陸小凡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繁華都市。
手機震動。是顧小宇發來的消息:“今晚有空嗎?我們談談。“
他歎了口氣，回複道:“好，老地方見。“
夜幕降臨，陸小凡驅車來到海邊咖啡廳。
顧小宇已經坐在角落裡，雙手捧著咖啡杯。她抬頭，對上陸小凡的目光。
“坐吧。“她輕聲說。
陸小凡在她對麵坐下。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
“我們這樣下去不行。“顧小宇開口，“你知道的，對嗎?“
陸小凡點頭。“我知道。但是“
“但是什麼?“顧小宇追問。
陸小凡低頭盯著桌麵。“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顧小宇苦笑。“我們都不知道。“
這時，一個服務生走過來。“需要點什麼嗎?“
“兩杯冰美式。“陸小凡說。
顧小宇挑眉。“你還記得我喜歡喝什麼。“
“當然，我怎麼會忘。“
服務生離開後，顧小宇歎了口氣。“陸小凡，我們不能再這樣了。你有你的家族企業，我有我的。我們“
“我知道。“陸小凡打斷她，“但是難道我們就不能“
“不能什麼?“顧小宇反問，“不顧一切在一起嗎?你覺得可能嗎?“
陸小凡沉默了。
就在這時，一個醉漢跌跌撞撞地走進咖啡廳。
“哎呀!“醉漢大叫一聲，一頭栽倒在顧小宇身上。
“小心!“陸小凡下意識地站起來，一把拉住顧小宇。
顧小宇踉蹌了一下，跌進陸小凡懷裡。兩人四目相對，時間仿佛靜止了。
“對不起對不起!“醉漢連連道歉，搖搖晃晃地走開了。
陸小凡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抱著顧小宇，趕緊鬆開手。“你沒事吧?“
顧小宇整理了一下衣服，搖搖頭。“沒事。“
兩人重新坐下，氣氛有些尷尬。
“所以，你是來和我分手的?“陸小凡忽然問道。
顧小宇一愣。“我“
“彆否認了。“陸小凡苦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覺得我們繼續在一起會影響兩家公司的關係，對嗎?“
顧小宇低下頭。“不隻是這樣“
“那是為什麼?“
“因為“顧小宇咬了咬嘴唇，“因為我不確定我們是否真的適合。“
陸小凡感到一陣心痛。“你是認真的嗎?“
顧小宇抬起頭，直視陸小凡的眼睛。“你呢?你真的覺得我們能長久嗎?“
陸小凡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