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下來沈文裕問的,涉及文學但又和治理國家搭上關係,問問沈少哲的見解。
沈少哲直接兩眼一抹黑,磕磕絆絆的答的十分勉強。
沈文裕輕輕搖頭,不由得想到了沈少禹侃侃而談的模樣。
“老爺,這問題是不是超綱了。”
楊姣月下意識又如從前一般護犢子。
沈文裕輕笑出聲,臉上滿是嘲諷。
“我問少哲的這些問題,同樣問了少禹,他是這樣答的·······”
聽沈文裕說完,楊姣月和沈少哲都傻在當場。
沈文裕再次丟出一個重磅炸彈。
“這是上一屆科考時,皇上殿試狀元所問的問題。”
科考,考的治世之才,而不是書呆子。
沈文裕緩緩起身離開,神色未曾變化半分。
可就是這樣的態度狠狠刺痛了楊姣月的心,她繃著的弦徹底已經斷了。
“沈文裕,你站住!”
她直呼沈文裕的名字,這算是大不敬了。
沈文裕其實是不怎麼在意的,但他還是頓住腳步回了頭,不解的看著楊姣月。
楊姣月極其生氣,五官有些扭曲。
“少哲也是你的兒子,你為何這麼偏心?從小到大你教導過他幾分?他現在變成這樣都是你的責任!”
沈少哲被打擊的坐在榻上心如死灰,自信心已經崩塌。
沈文裕隻覺得好笑,目光如炬的盯著楊姣月,毫不客氣的回擊道:“你說這種話,是在挑撥我和少哲的父子關係嗎?你怎麼不從你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楊姣月眉頭緊鎖,依舊沒想自己的問題,她隻固執的說道:“我們母子倆和冷綰歌母子,你敢發誓你沒有偏心?”
沈文裕實在是不想和一個婦人爭論高低,但是此刻心裡的火氣也被挑撥了起來。
“少禹三歲啟蒙,我教導少禹的時候,綰歌從來不會插手,不管我再嚴厲還是如何,她從來不會多嘴一句。
楊姣月,慈母多敗兒說的就是你,少哲為何啟蒙晚,你是如何和我鬨的,你自己摸著良心問問?在少哲七歲上學堂的時候,你又是如何做的,我給他請的先生亦是你自己趕走了,你偏要相信民間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我母親早些年想把少哲接到身邊教導,亦是你害怕彆人搶走你的兒子似的,百般不願意,我母親好歹教導出了我這個狀元郎。
你留你兒子在身邊嬌生慣養,本要習武,你又嫌辛苦,你樣樣把控不允許彆人插手,現在又說彆人不負責。”
沈文裕字字句句說的楊姣月無話可說。
沈文裕繼續說道:“我確實偏心冷綰歌母子,因為我們本是一家三口,而你是後來者,是你硬要橫插一腳,那是我原配嫡子,你們又如何相比?但是我對你們母子亦在仁至義儘!”
楊姣月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涼透了,她大腦一片空白,喉頭壓製的腥甜再次翻湧,這次是再也壓製不住了。
她噴出一大口血,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再沒了任何反應。
“母親!”
沈少哲嚇的全身都在發抖,短短時間內他認識到了自己的差距,明白了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他所有的自信,驕傲,得意,全都是笑話。
沈文裕望著昏迷過去的人,臉上還沒有任何憐憫之色,隻十分冷靜的吩咐人請來府醫。
隨後他便沒有任何留戀和關心,轉身就走。
若不是楊姣月執意要嫁進來,現在所有人都不會落的這樣的下場。
當然,這其中很大問題來自楊氏,是楊氏許諾給楊姣月平妻之位的。
楊姣月氣急攻心,自此一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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