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有老虎保護元家的人?”
“是的大人,那老虎大如牛犢,一掌就能把我們的人腦袋拍碎了,我們靠近已經很難了,而且暗處還有人使暗器,那暗器就更是神出鬼沒,悄然無息間我們的人就倒地身亡了。”
沐可容完全不信他所說的。
老虎怎麼會保護元家的人?這未免太扯淡了。
暗中有人倒還差不多,沐可容的不由得看向了朱遠清。
“這元家背後還有人?”
朱遠清搖頭,“這不可能啊大人,元家以前都窮的揭不開鍋,背後怎麼可能有人,也就是那元家閨女後來嫁人了,突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說是能夢到山神”
這就更是扯淡了。
沐可容向來不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
朱遠清沉思了片刻後說道:“會不會是薑長尋暗處還安排了人保護元家的人。”
沐可容略一思考,便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他的話。
“去問問薑長尋。”
朱遠清冷聲說道;“他敢壞大人好事,大人絕對不能放過他。”
沐可容腳步微頓,側眸看了他一眼。
朱遠清感受得他的眼神,不由得緩緩垂下了頭。
他心裡是不安的。
因為如果沐可容不殺了薑長尋的話,薑長尋便就還是縣令,到時候他可就沒有活路了,他的妻兒還有父母都還在這兒呢。
沐可容和朱遠清出了書房,元君瑤和沈少禹便在暗處跟隨。
從剛才的隻言片語裡便能聽出,沐可容能知道她爹娘的位置,是薑長尋說出來的,這就證明元君瑤的猜測是對的。
她不怪薑長尋,因為她早有防備,隻是不知薑長尋現在怎麼樣了。
能威脅薑長尋的,就隻有他的家人。
還有這個朱遠清,陰險狠毒的家夥,元君瑤望著他的背影,眼中滿是殺意。
她還想到了之前擺攤遇到的,那時候就懷疑有人和官府的人勾結,估計就是這個狗東西。
正和沐可容一同前往地牢的朱遠清,莫名感到背後一陣陣發涼。
他下意識回頭看了看,但是什麼都沒看到。
府衙的牢房守衛森嚴,上下兩層。
關押犯人的在地下,上麵這一層是衙役休息輪班值守住宿的。
所以很多劫獄的壓根不切實際,除非直接殺進去。
兩人進入地牢後,元君瑤低聲和沈少禹說道:“我們得想辦法進去。”
薑長尋和他的家人現在都在沐可容手裡,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沈少禹想了想,說道:“辦成獄卒應該能進去,你在這縣丞府原先有認識的人嗎?”
元君瑤想了想,說道:“有幾個,但是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在哪。”
她從空間取出微型飛行攝像頭,小聲說道:“先看看地牢的情況。”
這攝像頭也就蒼蠅大小,唯一的缺點就是畫麵不怎麼清晰。
兩人進了空間。
空間的大電視上出現了攝像頭拍攝的畫麵。
進入牢房後,先走過長長的甬道,這甬道一眼便能望到儘頭,甬道兩旁便全是房間。
房間裡便是獄卒休息睡覺的地方。
這要是有人越獄,喊了一聲這兩邊的房間裡便能出來很多獄卒。
走到儘頭,打開一道鐵門,便是下去的樓梯。
小蒼蠅跟著飛了進去。
“咦,這大冷天的怎麼有蒼蠅?”
其中一個獄卒不經意間一眼掃到了飛在矮矮走道上的攝像頭。
這攝像頭黑黑的,小小的一團,再加上地牢走道昏暗,所以獄卒便以為是蒼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