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緊緊盯著白宇寰。
若不是因為身在異鄉,要服從當地警察的安排,他早就動手了。
還輪得到這個姓白的在這裡整什麼花裡胡哨的東西。
長穀場和真跟朱南池起身走到望遠鏡前。
透過望遠鏡,他們看到了對麵大廈的那對男女。
長穀場和真皺眉道:
“白部長,這是什麼意思?”
長穀場和真認識那對男女,都是東京比較有名的人物。
白宇寰笑著道:
“長穀場和真會長,您接著看就是了。”
林沐站在眾人身後,雖然沒有戴望遠鏡,但他也能隱約看到對麵的兩個人影。
就在這時,對麵大廈的房間裡,警察破門而入,但就在這個瞬間。
繩子斷了。
那一男一女撞向搖搖欲墜的落地窗,跌出窗外,直接從高樓摔下去,至於結局,自然不用多說。
長穀場和真懂了,這是對方在給自己秀肌肉,也在提醒自己不要玩花樣。
連警察都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更彆說風竹幫。
當然,長穀場和真也像是被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
對方連警察都對付不了,背後勢力肯定無比龐大,自己也能靠得安穩些。
林沐看著掉落下去的一男一女,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反而覺得七宗罪做得對。
他對七宗罪懲惡揚善的做法其實並不反對,他反對隻是他們的越權。
法律的利刃應該交到國家手裡。
曾有個脫口秀演員回答過觀眾問題。
問:“如果殺人不犯法,你最想殺誰。”
答:“我先躲起來。”
失去威懾的法律,就是廢紙。
所以,彆的國家如何他不管。
但是在自己國家,他不會允許這些事情的發生。
長穀場和真抬手鼓掌,所有室長,包括林沐也抬手鼓掌。
“好!乾得好!”
長穀場和真說道。
白宇寰讓所有人重新落座。
“長穀場和真會長,我希望接下來的談話,隻有我們兩人知道。”
長穀場和真點點頭。
示意劉墨跟林沐帶人先去外麵客廳等候。
當然,白宇寰的手下也要出去。
朱南池也不會留在裡麵。
一行人來到客廳後,劉墨向林沐使了個眼色。
林沐轉身走向廁所。
在第三個馬桶的水箱裡,把兩把手槍跟一部手機拿了出來。
這種藏槍的技巧雖然老套,但是實用啊!
拿到手機的一瞬間,林沐便跟樓下的言語冰還有外界的雷明取得了聯係。
言語冰:
“槍拿到了,等下他們想衝上去的話,我會攔住他們。”
雷明:
“當地的警察已經準備好了,不過剛才發生了一個插曲,距離我們兩公裡的地方有人墜樓。”
林沐:
“是七宗罪的人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