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抖著嘴唇,想要辯解,“二爺,我……我……”
付柔的聲音帶著哭腔,她突然跪倒在地,淚水奪眶而出,“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沒有害柳姨娘。這些珍珠又不是隻有我,您也說了,這是謝婉如的嫁妝不是嗎。”
沈念安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不得不承認,付柔的話很有道理。
謝婉如的東西,這府裡並不是隻有付柔才有。
“你先起來吧。”
沈念安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我會讓人去查清楚這件事,如果真的是你做的,我絕不姑息。但如果不是你,我也會找出真正的凶手,我沈念安!絕不讓任何人傷害我的孩子!”
付柔知道,隻要沈念安願意去查,就這屁大點兒的沈府,還是要查到她身上。
這可不是沈言之被人唆使,要查整個賭坊那麼複雜,而且那件事查來查去,都沒能查出那個和沈念安對賭的人。
最後不了了之。
但是她現在必須想辦法禍水東引,讓自己脫身才行,她擦乾眼淚,站起身來,“二爺,我相信您一定能找出真相,還妾身一個清白。”
論演戲,沈言之還真是不如他這個娘演得好。
沈念安見她絲毫沒有心虛的樣子,來時的堅定也動搖了,他點點頭,轉身欲走。
然而,就在他即將邁出門檻的那一刻,付柔突然又叫住了他:“二爺,妾身想到一件事。”
沈念安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什麼事?”
付柔咬了咬嘴唇,像是十分為難一樣:“二爺,梅苑以前是謝婉如的,她在府裡兩年,這府裡就沒有忠心她的人嗎?我與柳姨娘都您的女人,是沈府的人,隻有沈家,我們才能都好,其他人就不一定這樣想了。”
付柔說完,一臉委屈的樣子,好像沈念安剛剛的質問都是冤枉了她。
她這話沒有指謝婉如是凶手,說的是忠心謝婉如的人做的,這種事並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這樣一來就是一箭雙雕,害了柳姨娘,又能陷害她。
沈念安聽後沉思了一會兒,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他曾經對謝婉如做的那些事,謝婉如和離以後一直沒有報複過他,那這一次,會不會就是謝婉如的報複?
“是與不是,我會查清楚。”
沈念安不確定到底是誰,隻能先離開。
他走後,付柔的才發現自己的手心都掐出了血痕。
她討厭柳姨娘,討厭她不爭不搶,一直滿足幸福的在她跟前晃悠,她也討厭謝婉如,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
“謝婉如,你不是清高嗎?嗬嗬,我看你這一次還怎麼全身而退。”
付柔冷笑,可她剛低頭,便見沈語兒稚嫩的臉龐出現在門框下方,手裡還拿著從北苑帶回來的糕點。
她趕緊走過來,沒看到沈言之才放下心來。
“娘找哥哥嗎?哥哥送我到院門口就跟著父親走了。娘剛剛說誰?謝什麼?”
沈語兒還小,聲音也稚嫩,剛剛付柔的話她沒有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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