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江柔清淺扯唇回答，偏頭望著季淩，有些不解。
他的歲數也不大呀，二十出頭，還在國外長大，怎麼想法如此市儈。
馬路上昏黃的燈光，穿透前擋風玻璃，柔和地灑落到季淩臉上，將他的臉一半隱於黑暗，一半呈現在光影裡。
以江柔這個角度，正好看到季淩的側臉輪廓。
黯淡光影勾勒出緊繃的輪廓線條，格外精致立體。
他眉峰微蹙，眸光專注的盯視前方，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抿，下顎線乾淨利落，平添幾分不羈與灑脫。
江柔忍不住泛起花癡，他真得是無死角的帥氣。
季淩似乎察覺到江柔在盯視自己，偏過頭來匆匆瞥她一眼，又回頭過去，注視前方。
“在想什麼？”
隨口問過後，他又馬上切換話題，並不需要江柔的回答：
“培訓是周日出發，那邊會安排好住宿，不用帶太多東西。”
“可以不去嗎？”江柔憋著小委屈。
“雖說應該感謝你，幫我爭取到了這個名額，但我”
“不行，機會難得。”
季淩不置可否，斷然拒絕。
可以說這次的培訓，就是為江柔而設，希望將來兩人分開後，她也有自保的能力，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勞苦。
旋即，他又補充道：
“錢的事，你不用擔心，培訓期間，房子你也沒住，我不收你的房租。”
“不行，本來租金就已是友情價了，怎能還占便宜。”
因為這事，江柔已經很是過意不去了。
季淩覷向她的眸光，晦暗在層層遞進並加深，她倔強的唇角，是無聲的抗議。
黯然的光斑裡，季淩的俊臉如一杯白開水，沒有任何的情緒漣漪。
“好，你很有骨氣，就像當”
季淩差點說出就像當年，意識到口誤，立即打住。
“你執意要給，我也不好不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