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敏感脆弱,是萬萬不能強迫的。
唐四夕一眼瞥見窗戶上的鐵柵欄,他突然有一個可怕的念頭。
幸好有這個鐵柵欄擋著,要不李錦雲可能會隨時抱著孩子跳下去。
“人間是最苦難的,也許這是一種解脫也說不定呢。”唐四夕輕輕安慰李錦雲,“至少我看見李魚的時候,他一切都好。”
唐四夕將水杯往李錦雲身前又推了推,安撫著溫柔地笑著,“喝點水吧,喝完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李錦雲半信半疑,將水喝下後,期待地看著唐四夕,
唐四夕笑笑,“你兒子,是個大才的命,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你再辛苦些將他好好養大,將來必是光宗耀祖當大老板的命。”
李錦雲眼波中流轉著驚喜,天下母親無不希望孩子成才,既然大師都說了,李錦雲是一萬個相信,情緒也好了些。
“李錦雲,跟我說說陳江河吧,再一會兒他倆可就回來了。”
“我知道陳江河的意思,他隻會因為那件事情找我。唐大師,這是我們李家的家醜,請不要對彆人宣揚。”
“放心,職業操守,我是有分寸的。”
藍望濘和章維玉回來的時候,唐四夕正在幫忙收拾客廳,啤酒瓶子碎裂後的細渣掉得沙發下麵都是,不收拾好很容易紮到腳。
義憤填膺的唐四夕,在知曉真相後變得有些沉默。
萬般言止於口,不想多說一個字。
輕點朱砂,唐四夕在黃紙上劃了一張符,告知李錦雲,
“這張符你貼在門口,就說是擋李魚用的,我不信他那個膽子還會對你動手。”
李錦雲千言萬謝,接過了符。
直到傍晚坐上回銀州的高鐵,章維玉也沒有從唐四夕這裡問出一個字,甚至對藍望濘也沒有多提。
唐四夕隻對章維玉說,既然尊重李魚,就給他一些顏麵吧。
幾個小時車程,唐四夕身子都快坐僵了,出了高鐵口,他疑惑地看著仍有精神的藍望濘,
“老藍,你這身子是鐵打的嗎?”
藍望濘搓搓手,傻嘿嘿一笑,“不是鐵打的,我隻是跟你在一塊開心。”
唐四夕踮著腳,勾住藍望濘的脖子壞笑,“既然這麼開心,來回車票你給報了吧。”
“可以。”
“那住宿費,餐飲費,高速費,燃油費,過橋費,是不是都可以啊?”
藍望濘無奈又寵溺,“我的演出費你是一句不提呀,唐大師?”
手機鈴聲響,屏幕上顯示的是柚子,這大晚上的,想不通柚子要找他乾嘛。
“喂?”
電話那頭,傳來柚子的哭聲,“唐四夕,我錯了,我知錯了”
唐四夕心神繃了一下,這應該是闖禍了,“你彆著急,怎麼了,好好說。”
“由暖暖早產了,正往醫院送呢,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唐四夕你們快點回來,快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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