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娜,我對你是真心的!”張建氣勢洶洶:“我愛你,不關郝局長的事,我就是被你拿捏住了,就是服了你這包藥,這是命,我的小冤家!”
楊小南聞言沒有吐槽,她在深思。暗道女人真好騙啊,以後自己一定不要當傻子。
張建跟蓉蓉是前後一年結的婚,前者娶的單位一把手外甥女,正經事業編的小學老師,後者嫁了一個協警。
這年恰好張建單位集資建房,蓉蓉家也有名額,跟張建夫妻住同一個小區裡。
先結婚的張建,時常故意帶著老婆在蓉蓉親朋好友跟前晃,頗有些耀武揚威的意思,直到蓉蓉結婚後才漸漸收手。
協警小夥是個挺好的人,並不嫌棄蓉蓉被世人詬病的名聲,又長得孔武有力,一看就不咋好惹。
旁觀到這裡,楊小南有點納悶,到底啥時給張建報應?甩了人家攀了高枝還恬不知恥惡心顯擺,啥時給這渣中渣教訓?
男女雙方都已經各自關起門過日子了,她能乾點什麼?
楊小南以為自己馬上就要再犯困,然後醒來繼續在旅館裡聽牆角,主角是張建和外麵的女人,屆時她出手弄得世人皆知,讓他妻離子散。
可惜並不是,場景再換時,已經是二三十年後,嶽縣也升級成了地級市嶽城。
居然讓那個渣男安生到孩子上大學,楊小南心裡不得勁兒。
唉,有時候現實就是這樣,就如大街上人模狗樣行走的男男女女,誰知道他們曾經乾過多少缺德事。
“媽,咱們不能同意加裝電梯。”曾經的蓉蓉姑娘現在已經長出四條魚尾紋,不比同齡人老也不比她們年輕,平平常常一中年婦女,有一種富貴又純樸的忠憨。
蓉蓉媽歎氣:“是啊,加了影響我們一樓采光。但這裡住的都是熟人,個個都罵我們自私呢。”
蓉蓉爸神色懨懨:“他們說不管我們同不同意都沒用,隻要三分之二的住戶同意就得裝。”
說到這裡,他咬牙切齒:“尤其那張建,他四處跟人說我們不簽字是因為他曾經睡過你後不要你,我們記恨,故意跟他作對。”
蓉蓉氣得霍地站起,好不容易隨歲月塵封的屈辱再次襲來,氣得臉通紅。
但她還是跟以前一樣,軟弱要麵子,沒多會兒就自我消化了這不忿。隻恨當初不該輕易和人渣睡覺,一旦踏錯,就如附骨之蛆,到死都粘在身上。
她怪自己有眼無珠,命不好。
一家子都是老實人啊。楊小南搖頭。
不過話說回來,不自行消化了還能怎樣,風評這事,特彆涉及到性,男女從來就沒公平過。
同樣的婚前行為,放在張建那裡是這男人有本事,放在蓉蓉這裡便成了……
楊小南想到一個詞,性羞辱,對,就是性羞辱,隻存在於女性身上的專有詞彙。
蓉蓉家上趕著卻說給人說他們不簽字不是因為記恨曾經那事?且不管有沒有人信,這個過程本身就是自取其辱,儼然就是世人眼中的笑話。
張建當然是故意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壞人老了也還是壞人。
辜負了一個善良老實的女人,反而成為他這輩子的功勳獎章,必要時還能拿業當籌碼。
楊小南恨得牙癢癢,這活兒真不好乾嘛,像她這種“大好人”乾這活兒容易氣得心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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