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不到四十,但少白頭的他已經有了些許白發,眉頭一皺,頗有股子威嚴。
這人何雨柱再熟悉不過,是住在中院的一大爺易中海,隻是這才51年,還沒有管事大爺的製度呢,應該稱其為易師傅。
“師父,他罵我有娘養沒娘教,你說我能忍得了麼!”賈東旭一臉委屈。
易中海翻了他一眼道:“人柱子是那麼說的麼?還好意思跟我告刁狀,柱子說的沒錯,以後不興再喊傻柱了,聽見沒?”
易中海跟他媳婦結婚十來年了,但媳婦肚子遲遲沒動靜,醫院裡檢查過,是易中海不能生。
否則建國前並非一夫一妻製,易中海早就再娶一個傳宗接代了。
既然注定了是絕戶,那就得提前為養老做準備了,所以他盯上了賈東旭。
賈東旭這人雖然有這樣或那樣的缺點,但其中一條,易中海最欣賞。
那就是這小子骨子裡帶著的愚忠愚孝。
也正是因為這點,易中海才認定了他當自己的養老人,所以早早的在賈東旭身上下了不少工夫,還將其收為徒弟。
“柱子你也是的。”易中海怕賈東旭心寒,又說了何雨柱幾句:“東旭比你大4歲,都一個中院住著,等於是你哥哥,你當弟弟的,哪能這麼和哥哥說話?傳出去不讓人笑話?以後可不許了啊。”
“我怎麼不記得我爸跟賈張氏有一腿?他什麼時候成我哥了?”何雨柱道。
聽到這話,賈東旭直接炸毛了:“你侮辱我媽,我他媽”
“淨胡謅!”易中海也瞪了他一眼:“什麼胡話都往外冒,你可真成!你這孩子又犯渾,東旭回屋,不跟他一樣的。”
見賈東旭要發作,易中海趕緊拉著他進了賈家。
何雨柱則哈哈大笑了好幾聲。
“這老易,還是老一套,先各打五十大板,然後向著跟他親近的人說話”
何雨柱有些感慨。
因為上輩子,他就是易中海庇護下的受益者之一。
有一說一,前世易中海挺護著他,退休後退休金也都給了他家,死後的存款,房子也都歸了他,真講起來,給他養老,不虧的,但有兩個坎,在何雨柱心裡過不去。
第一,易中海私吞過他和妹妹的撫養費。第二,無論工作還是生活中,易中海都喜歡對他指手畫腳。
“這輩子,就不給自己多找個爹了,一大爺不,是易師傅,拜拜了您嘞。”
給易中海養老,是不虧,但何雨柱真的不想再多個爹來乾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
這輩子,他不想那麼窩囊了。
“哥,哥。”
何雨柱的手被一隻小手拉住了,低頭一瞧,妹妹何雨水正眼巴巴的望著他:“家裡沒糖了哥,我想吃糖。”
“你個小白眼狼,還想吃糖?”何雨柱笑罵了聲,想想道:“吃糖行,去,給哥的襪子洗了,哥就給你買糖吃。”
自己的妹妹長大後成了白眼狼,何雨柱知道也有自己的問題,一個巴掌拍不響。
好在,現在的小雨水還是一張白紙,何雨柱想對這個妹妹好些的同時,也重新培養一番,爭取讓她成為自己的小棉襖,彆成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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