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你這!”彪子急了:“是我燒的啊,掌櫃的你這是乾啥!韓所長,你彆聽我們掌櫃的胡說,這事和他沒關係!”
仗義每多屠狗輩,彪子一天彪呼呼的,但關鍵時刻是真豁的出去。
“好了彪子。”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彆硬撐著了,不然你等會真有麻煩,錯了就要認,我就是護著那些為我打抱不平的客人了,我覺得值。”
“哈哈!傻柱,你承認了是吧?”何大清冷哼道:“你承認就好!領導您說,他這種的,得怎麼判!”
韓所長一皺眉道:“這個要看你作為襠事人,是否追究何雨柱的責任。”
何大清問道:“追究怎麼說,不追究怎麼講?”
“還要根據你的受傷程度哎,如果是重傷的話,即便你不追究了,打人者依舊也要受到處置的,包庇者也是同樣。”
“情節輕微的,包庇者拘或管,或三年以下有期,嚴重的,三年以上或十年,何大清同誌,何雨柱他畢竟是你兒子”
韓所長為人一身正氣,鐵麵無私,但說實話他對何大清真是沒好感,對何雨柱也是真的欣賞。
他能夠理解何雨柱的行為,但畢竟法就是法,現在的他隻希望何大清彆是重傷,更希望他彆追究何雨柱,這樣的話,最後何雨柱的處罰就會降到最輕。
“這樣啊”何大清眼睛一亮,頓時喜出望外:“那什麼,領導,我能跟傻柱單獨說幾句話麼?”
“行。”
何大清把何雨柱拉到了一邊,小聲得意的說道:“傻柱,傻了吧?知道怕了沒?我現在有幾個要求,我說了你聽了,那我回頭去醫院做檢查報告,甭管重傷輕傷,你放心那都是輕傷,而且我也不追究你,聽韓所長剛才的意思,你了不起被拘一陣子就出來了,但你要是不聽我的”
“我不想聽你放屁。”何雨柱淡淡道:“我不管你什麼要求,我一律不答應,你放馬過來吧,而且你太自以為是了,重傷輕傷是你能說了算的?”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你這傷的確實挺嚴重的,多半是重傷。”
何大清眼角一抽:“傻柱,你是真渾啊!你還不明白麼?你再這麼死鴨子嘴硬,最少也要一兩年!”
“我用你告訴我?”何雨柱冷笑道:“行了,我跟你沒話說。”
“不是,柱子咱們再商量商量!”
何大清這會兒著急了。
他來四九城的目的是什麼?
那是開峰雨樓分號啊!
合著自己挨頓打,丟了六百多,然後何雨柱進去了?
那自己圖什麼?圖出口氣?那值當不值當啊?
“柱子,爸沒有彆的要求,就是你那峰雨樓的分號”
“滾!”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就進屋了。
“柱何雨柱!”何大清咬牙道:“你要這樣的話,可真彆怪我不念咱們父子間的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