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我妹妹呢?”
青年溫潤的嗓音中夾雜了幾分的冷冽。
但良好的修養還是壓製住他想要爆粗口的欲望。
熱搜的爆圖他當然也看到了。
並且一眼就認出了枝枝。
她消失了五年的時間。
他們也找了她五年。
憑什麼這個裴宴一聲不吭地就把人給抱走了!
宋景行越想越氣,捏著手機的修長指骨泛著白。
就連即將完成的實驗也推給了手底下的研究員。
那是要衝擊國外某獎的最新大數據技術研發。
但卻也比不上他妹妹的安全重要。
畢竟誰知道裴宴那個瘋子能做出什麼事呢?
“在我這兒呢。”
似乎並沒有把對麵那人的隱忍怒意放在心上。
裴宴邊通著電話,指尖邊圈著少女垂落的順滑發絲。
精致的眉眼上絲毫沒有將人拐走的心虛。
反倒是有種洋洋得意的嘲弄。
“枝枝已經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裴宴,彆再挑戰宋家的底線。”
他從小帶到大的妹妹一定是要護到底的。
即便是宋氏大不如前,但要想給裴家找點麻煩,那還是很輕鬆的。
何況,他手裡也不止有宋氏一張牌。
“哦,不信。”
男人神色依舊輕挑,可眉眼間凝聚的陰鷙愈來愈重。
似乎比車窗外的烏雲還要暗沉了幾分。
什麼沒有任何關係。
這話他可不愛聽。
當即就要掛斷電話,裴宴抬眸,卻正好撞入了少女那雙水霧霧的眸子。
她眼巴巴地盯著他手裡的電話。
卻又在躊躇猶豫著,櫻紅飽滿的唇瓣一張一合。
看起來像一隻很好欺負的小兔子。
來了幾分的興趣,裴宴雙眸微眯,掐住了少女的軟腰。
硬是逼著人往自己懷裡靠。
薄唇也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
“乖寶,告訴大舅哥,咱倆什麼關係。”
當年分手他可沒有同意。
所以他們之間仍然是情侶關係。
反正現在結婚登記也不用戶口本了,明天就能順手把證給領了。
以後再跑,那宋稚枝也是他裴宴法律上的妻子。
這輩子,她就彆想再甩開他了。
自動忽略了腰間那股滾燙炙熱的力道。
宋稚枝稍稍彆開頭,逃離著來自於男人噴灑的曖昧呼吸。
牙一咬就迅速將自己的大概位置說了出來。
哥哥對她還是很寵愛的。
即便是那位真千金回到了宋家,也沒有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