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歲就是個代溝,我和宋小姐年齡相當,也最是相配。”
察覺到懷中少女的掙紮,普佐紳士地放開了她。
隻是看向她的眸色中依舊溫柔。
氣得裴宴直咬牙。
當場粗口就給爆了出來。
“配你,這是老子的老婆,還讓你撬上牆角了?”
戾氣儘顯,眼尾猩紅。
即便是宋稚枝也被他這副樣子嚇了一跳。
偏偏一旁的男人不知所謂,轉頭看向少女,垂眸驚訝道,
“宋小姐的丈夫那麼凶呀,不知道有沒有家暴傾向呢~”
“不像我,娶回家的夫人隻會疼著寵著,大聲說話都怕嚇到她~”
一套茶言茶語下去,裴宴眼眶更紅了。
想刀一個人眼神是藏不住的。
尤其是熟知他性子的宋稚枝,連忙出來打圓場。
生怕他又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不好收場。
“裴宴?”
主動走向他,宋稚枝連著喊他了好幾聲。
可人都沒有反應,像是陷入了某種夢魘似的。
眼尾紅得可怕,臉色也不太好。
就連拳頭都緊緊攥著,指甲嵌入掌心,泛著絲絲血跡。
“裴宴!”
見他實在不對勁,宋稚枝加大了音量。
身體與他靠得更近了些。
可下一秒,她整個人就被攬入了一個熾熱灼燒的懷抱裡。
“不許換掉我,不許跟彆的男人說話,更不許離開我。”
連著說了三個不許,裴宴將人緊緊抱在懷裡。
寬厚滾燙的掌心抵在她的軟腰,似乎是要將她狠狠地嵌在自己懷中般。
再也不要分開。
像是後怕般,他不停地從少女身上汲取著安全感。
他害怕她真的接受普佐的建議,跟他離婚,毫不猶豫地離開他。
如同五年前般決絕,不留絲毫的情意。
“裴宴,你冷靜點。”
被這麼一抱,宋稚枝都有點懵。
但還是輕拍著男人的後背,安撫著。
“我很冷靜!”
大聲喊著,像是給自己壯膽掩飾般。
裴宴指尖都在顫抖,卻不願意放開她。
他怕他一鬆手,她就真的不見了。
“吼什麼,我耳朵又沒聾。”
被他那嗓門一震,宋稚枝感覺小心臟都一顫顫的。
當即就報複性地踩了一下他的腳。
不過她是收著力的,沒真使勁。
可男人卻當了真,委屈巴巴地環抱住她的腰身。
黏黏糊糊、恍若無人地貼著她,湊在她耳畔道,
“枝枝再踩一下,很舒服。”
被求踩的宋稚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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