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惡嘛。
那自然是有的。
想搶他老婆的人都該死。
至於嫉恨,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他陰暗嫉妒每一個能夠正大光明陪伴在枝枝身邊的人。
首當其衝的,就是宋景行。
不過憑什麼呀?
現在明明是他和枝枝的關係最為親密。
還都是在同一個戶口本上。
結果枝枝還是會下意識地選擇依賴他保護他。
那他算什麼?
算戀愛腦沒得救?
“裴宴,你放過他們,我跟你回去。”
保鏢手裡的槍支還沒放下。
很顯然裴宴並沒有消氣,並且看起來更失控了一些。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眼皮輕抬,裴宴那張冷臉上滿是寒冰。
對待宋稚枝的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隻準她跑路,就不準他凶人?
哪來的爛慫道理?
重話他是說出口了,但行動上卻是毫不虧待自己。
徑直抬步邁上前,長臂一伸就將人給帶到了懷裡。
臨了還不忘挑釁地看了眼身後的宋景行。
他能一次將人從他的身邊帶走。
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
她和他都不會再有見麵的機會了。
“裴宴,把槍收了。”
差點一個趔趄地被拽到。
好在男人還算大發慈悲,扶穩了她。
這才不至於讓宋稚枝腦袋著地。
“我隻聽我老婆的話。”
緊緊地攬著少女纖細嬌軟的腰身。
裴宴輕嗅著來自於她身上的馨香。
空洞流血的心臟才慢慢跳動起來。
隻是每跳一次,依舊是疼得厲害。
“枝枝,離婚協議是你騙我簽的。”
粗糲的指腹抹過她嫣紅的唇瓣。
將最後的那一點口脂也給暈染開來。
他又不是個傻的。
從宋景行拿出那份協議後,就已經想明白是個怎麼回事了。
可騙他的不是彆人。
而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寶貝枝枝。
心痛的感覺已經將他折磨得無法輕易忽略了。
隻有將她徹底囚禁在自己身邊,日夜占有著磋磨著。
或許才能獲得那微末僅存的安全感。
男人的眸色愈來愈幽深,像是矗立著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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