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解釋。”
好不容易才喘過來氣。
宋稚枝說話都有些磕巴。
大量的缺氧讓她腦袋都有些發懵。
但還是精準地抓住了裴宴生氣和在意的點。
從一開始他就要解釋,無非是因為她逃脫他掌控的事。
想到這裡,宋稚枝也捋清了思路。
看著麵前閒整以暇的男人,開口道,
“如果你真的想要宋氏,沒必要用這樁婚事來綁定。”
“而且我姓宋,不會幫著外人來搶奪宋氏的股份。”
她的意思很明顯。
商場上的利益不要摻雜著任何的感情。
她對他也從沒抱什麼希望。
畢竟哥哥從小就告訴過她,商人從不做賠本的買賣。
他對你好,最大的可能是你身上有他想要的利用價值。
而她,對於裴氏來說。
就是個再好不過的吞並宋氏集團的遮羞布了。
至於什麼情情愛愛的,並不適合裴宴。
看著少女黝黑的瞳孔,還有那一本正經的精致小臉。
裴宴直接就被氣笑了。
一口一個宋氏,一口一個外人。
合著他之前對她的討好和縱容,在她眼裡就是演戲對嗎?
胸口處泛著酸澀的苦水,他倒不出來,也說不出來。
隻能用粗暴過分的行動宣泄著他的不甘和怒意。
直到鮮血從兩人的唇瓣處滲出。
他還是不肯罷休。
輕輕吸吮著少女紅腫得不像話的唇角。
將那點血跡全部裹挾至舌尖,細細品嘗著。
想聽的她是一句都說不出。
不想聽的她倒是跟倒豆子似的,一粒接著一粒。
“疼。”
被她咬得唇瓣生疼,宋稚枝眼淚都冒了出來。
鼻尖都泛著微紅。
像極了一隻被欺負狠了的小白兔。
不過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裴宴那邊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唇角也被她咬了一口,血跡暈染開來。
倒是為他平添了幾分瑰麗妖豔的美色。
“疼你也給老子受著。”
聽著少女嬌軟的求饒聲。
裴宴心底又澀又脹,那股心疼的情緒又冒了出來。
逐漸占據趕走著他那些暴戾陰鷙的想法。
隻是語氣上實在是算不得好。
凶得像是要打人般。
“敢情老子在你身邊當了十多年的狗都白當了是吧?”
“你家那破爛公司有什麼值得老子費儘心思地搞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