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他媽渾身上下幾百塊都拿不出,資產全在你名下,還他媽玩跑路那一套。”
被她那躲閃和厭惡的目光激得不輕。
到最後裴宴也懶得裝了,將本性暴露得一覽無餘。
什麼粗話渾話都一鍋端來了。
胸腔上下劇烈起伏著,眸色深得像是要把身下的少女一口給吞掉。
可他還是顧念著她的身體,沒有繼續下去。
“宋稚枝,捫心自問,老子他媽對你還不夠好嗎?”
狠狠地鉗製住她的下頜,裴宴眼尾泅著一團穠豔的紅。
眼眶中蒙上的濕潤並不比少女因為疼痛而泛起的淚光少。
隻是動作上卻是十分粗暴,又帶著股惡意的逗弄。
令宋稚枝那身反骨又冒了出來。
牙尖咬在男人的虎口處,這次她可是下了狠口的。
很快那裡就泛起了紅腫的牙印。
可即便如此,男人也沒有如她所願地鬆開她。
反倒是借助著這一強勢的動作,將人往自己這裡靠了靠。
咬著牙切著齒,將心底所有的憤恨與哀怨全部融化在了這句話中。
“是我的錯。”
“是我忘記,你根本就沒有心。”
他做得再多,也比不上宋景行的一個擁抱。
哪怕是他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奉上,也抵不過她那便宜哥哥的一個眼神。
從始至終他所討要的解釋,不過是她的在意和劃清界限。
可明明是宋景行先放棄這段感情的。
他是乘虛而入是蓄謀已久,甚至是手段卑劣。
但情場如戰場,他抓住了最好的時機。
用出了最多的手段。
可依舊沒有贏得她的心。
反倒是將人推得越來越遠。
輕嗤一聲,裴宴箍住少女的軟腰。
將人完全嵌合在自己的身上,神色哀戚中又透著股極致的瘋狂。
他的指尖拂過少女脖頸間的軟肉,一寸又一寸地磋磨著。
像是下一秒就要折斷折磨他十幾年的痛苦根源般。
可終究,他還是放棄了。
枝枝漂亮又善良,樣樣都好。
隻是不愛他,不喜歡他而已。
沒關係。
他還有彆的辦法。
“枝枝,我說過很多次,我愛你。”
薄唇抵在少女敏感的耳蝸,裴宴環抱著人。
那張悲傷得快要哭出來的英俊臉龐隱匿於黑暗之中。
他不是沒有想過巧取豪奪強製愛什麼的。
他有手段有權勢。
可以用她所在意的一切逼迫著她屈服。
折斷碾碎她的一身傲骨和翅膀。
將她徹底地變成一隻隻能討好著他過活的金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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