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她家的話。
為什麼她的身上會有男主人的味道?
還那麼濃鬱。
哼了好幾聲,白虎想著要上前阻止少女的離開。
可它圓潤潤的耳朵微動,當即就叼著幼崽遠離了她。
隻是距離不算遠。
看得宋稚枝也是滿頭問號。
不過這正好也方便了她。
重新踏上公路,迎著滿地的碎銀。
宋稚枝裹了裹身上的衝鋒衣。
可還沒等她走出去十米遠,一輛越野的轟鳴引擎聲就響徹半片天際。
足以見得那速度有多快。
整條筆直的公路上,裴宴將車速提到了極致。
淩冽的眉峰也是高高皺起。
臉色更是陰沉得像是烏雲重蒙壓境而來。
四驅越野車穩穩地橫亙在少女的麵前。
刺耳的刹車聲也讓宋稚枝蹙起了眉頭。
不過夜色深沉,她也看不清來人是誰。
還以為是路過的好心人,見她孤獨可憐地一個人走著。
這才熱心腸地想要搭載她一程呢。
連忙走了上去,宋稚枝敲著車窗,語氣輕快道,
“這位先生,可不可以請你……”
話都沒說完,車窗就被大力搖下。
露出了那張陰鷙又俊美的熟悉臉龐。
直接就讓宋稚枝那禮貌的微笑僵硬在了臉上。
“跑夠了沒?”
伴隨著北風的呼嘯,男人的嗓音格外的冷。
像是夾雜著幾枚淩冽的冰塊。
他身上的西裝都沒換下來,發絲也稍顯雜亂。
一看就是聽到消息趕了回來抓她的。
“看來是我的錯,居然還能讓你有力氣走那麼遠。”
見人噤了聲,那張精致的小臉上滿是訝然和逃避。
裴宴當即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說出的話自然也算不上什麼溫柔。
甚至還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上車。”
“彆讓我說第二遍。”
移開目光,裴宴忍著胸口中起伏的怒氣。
指尖捏著方向盤的力道不斷收緊。
連指骨都泛著白。
被他凶著,宋稚枝下意識地就是後退了一步。
接著就是想要跑。
雖說她也知道人根本就跑不過車的。
可裴宴現在的臉色太過嚇人。
脾氣又向來是陰晴不定的。
她寧願跟小老虎待著吹一夜的冷風。
也不想跟他回去。
何況以裴宴那睚眥必報的性子,還不知道要怎麼對付折騰她呢。
可宋稚枝腳步還沒邁出去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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