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突然亮了一下。
裴宴唇角揚著,頓時覺得人生是曠野啊。
然後那點子不安都煙消雲散了。
至於枝枝私自跑去次臥的事情,裴宴都能泰然處之。
並且使出了十八般武藝想要誘騙小兔子給他開門。
先是甜點誘惑,然後又順手做了頓她愛吃的飯菜。
見人始終還是沒有開門的意思。
裴宴杵在外頭,聲聲誘哄著。
再三保證自己今晚不會亂來。
但早就不知道上過幾百次當的宋稚枝可沒有濫發善意的習慣。
哪一次他不是答應得好好的是最後一次。
可最後一次後還有一次又一次。
眼見著天都已經亮了,他那最後一次還沒結束。
偏偏這這狗東西惡劣得很。
她堪堪快要睡過去了,他還非得把她弄醒。
說是要一同攀登極樂。
聽聽,這是人話嗎?
積攢了近一個周的情緒全部被宋稚枝給砸了出去。
即便是隔著一道門,那冰冷不耐的語氣也是直戳裴宴心窩。
“我知道錯了,枝枝你開開門好不好?”
每次扮可憐示弱他的寶貝枝枝都會心軟。
所以裴宴故技重施,還特意變換著語調。
將自己裝扮得格外可憐些。
但這一次宋稚枝可沒那麼好哄的了。
當即就從臥室內摔了個東西砸到門上,凶著人道,
“滾出去,彆打擾我睡覺。”
有完沒完了?
真當她脾氣很好?
宋稚枝將自己裹在香香軟軟的鵝絨毯中。
滿室都是她橘子香燈的味道。
格外安心。
至於門外的狗東西,他想守門就讓他守吧。
反正今晚她是不會心軟給他開門的。
伴隨著縹緲的熏香,宋稚枝這幾天累得不輕。
很快就睡了過去。
徒留門外被妻子拋棄的丈夫眼巴巴地望眼欲穿。
一動也不動的,像極了一塊望妻石。
看著手上的鑰匙,裴宴最終還是沒有選擇打擾她。
靜默了好久才回到主臥把床鋪褥子都搬了過來。
直接打地鋪在次臥門外的長廊睡。
這樣就能離枝枝近一些了,幸福的嘞。
清晨一早,沒有了裴宴的作亂搗蛋。
宋稚枝的生物鐘格外準點。
洗漱好後就打算下樓正常吃早飯。
可腳剛邁出房門,就差點被那坨長長的狗東西給絆住。
要不要那麼纏人?
還在她門外打上地鋪了。
對上男人那雙迷蒙水霧的眸子,宋稚枝迅速移開了。
並且自動忽略了他臉上那委屈的小表情。
之前不還給她甩臉子嗎?
現在看她還帶不帶理他的。
徑直抬腿從裴宴身上跨了過去,宋稚枝連個眼神都沒施舍給他。
自顧自地下樓吃早餐喝牛奶。
不管裴宴怎麼哄她逗她,再到最後的破防大吼。
宋稚枝始終都是環抱著雙臂,用那雙冷漠無感的眸子看著他的大吵大鬨。
狗東西不冷著他點,今晚肯定就又得故態複萌。
為了她的腰,還是冷處理他吧。
說不定過幾天他自己就能調整好落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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