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踩踏地麵枯枝和一些枯敗葉片的聲音接連出現,杜子軒三人走在山丘之間。
而在三人很遠很遠的一處山上,一個漆黑的棺槨驀然打開。而一道如飄忽幽火的東西從其中出來。
最後化作一個穿著黑袍的修士模樣,修士的下半身卻是沒有的,隻有那種類似破碎的虛幻感。
索索
一陣鐵索在地麵拖拉的聲響出現在周圍,隨後一個麵無血色的青年帶著一隻斷了半邊手臂,並且膚色和模樣都顯得十分十分怪異。
但若是杜子軒再次肯定能一眼認出,這家夥就是屍侯和他的血屍。
“拜見吾主”
原本在和杜子軒對戰時,儘管已經落入下風也不見半分收斂的屍侯,此時卻十分恭敬的對著著飄忽的虛影半跪而下,並且話語當中儘是恭敬。
但聲音太過僵硬,說話跟硬吐而出的一樣,並且若是靠近屍侯,他的眼神瞳孔絲毫沒有聚焦在一起,渙散如同一個還在昏睡的人一樣。
“嗯血屍經過這段時間的煉製也算是恢複了以往的水平,並且有著我的秘法加成,實力恐怕要勝於以往。
那個領悟了劍勢甚至是劍意的白發小子我很中意,你和血屍去搞定他,若是不敵,就將其引到此山,我自有辦法將其製服。”
“是。”
虛幻半身修士對著屍侯下令,而屍侯應過一聲後就帶著他身後似乎有些躁動的血屍離去。
山頂上隻留下了那虛化的半身修士,看著逐漸失去身影的屍侯和那躁動的血屍,修士的近乎虛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明的意味。
“這家夥天賦似乎不錯,特彆是這屍道,若是換成那老乾屍,就算不收這家夥為徒,這具身體恐怕也不會浪費的吧。
可惜,我不會這屍道,而且這血屍煉製的太過粗糙,竟然有著失控的風險。就算有著我種下的禁製,這血屍的風險也遠超一般的存在。”
黑袍修士搖著頭,似乎是對他話的應和,這是對於屍侯和血屍的無奈與不屑。
“哎,想我在無儘沙海也是響當當的人物,奈何身體被打碎,若非有著這寶貝存在,恐怕這一絲靈魂都沒辦法保下。
三個老賊,等我奪舍了這銀發小子的肉身,借身還魂,老夫再出現在你們麵前時,希望你們彆太驚訝。”
黑袍有些癲狂的說著,雙手向前抓著,似乎杜子軒的肉身就在他的麵前。
“不過,這家夥所修乃是劍道,雖然本身天賦極佳,但若是換作我,恐怕就得止步於此了
不過這家夥似乎也會一些陣法之道,這就很好了,我本就是陣修,還有那寶貝的存在,哼哼哼哈哈哈,咳咳”
宛如神經病一般的表現,似乎讓他的魂體更加虛幻了。
“不行,在沒有肉身孕養之前,可不能離開這東西太遠。還是進去恢複一下,等待那家夥的到來。
領悟了劍氣乃至劍意的家夥啊,幸好之前在這家夥的儲物袋裡發現了不少東西,外加之後又操控他去洗劫了不少的修士家族和小宗門。
靈石倒是應該可以將其徹底留在這裡,他旁邊的那兩個小家夥也不錯,若是這家夥不死,血屍不滅,倒是可以讓其好好將那個領悟了刀氣的家夥煉製”
隨著棺槨當中傳出的聲聲呢喃,但隨著時間的過去,聲音也越來越小,最後歸於寂靜。
而即將襲殺而來的屍侯和血屍,乃至站在這兩者背後的這縷殘魂,都不為杜子軒所知。
因為就在上次他差點抓住對方的尾巴後,對方仿佛就放棄了,不管是誰,既然放棄了,杜子軒也就不會去糾結。
主要是糾結也無用,抓不到對方,再怎麼想都隻是影響自己的心情。
“嗯”
就在杜子軒走著的時候,天邊突然飛起不少的飛鳥,飛鳥或是剛從枝丫上飛起,或是還未停下吧便又再次振翅而飛。
但這樣的動靜反而讓三人提起了一絲警惕,因為三人的動作並不大,也沒有聽到有哪裡爆發什麼大動靜。
杜子軒瞬間運轉功法,從丹田當中抽取一部分靈力,隨後靈力向著他的四麵八方發散而去。
隻求距離的探幽赫然發出,並且神識也向著最大的距離預防有敵人偷襲。
“是那家夥”
那家夥?已經拿著自己武器的杜子泉和杜卓森明顯沒反應過來,而杜子軒同樣將儲物袋中的青侯劍取出,隨後便向著右側的方向而去。
杜子泉和杜卓森跟在杜子軒身後,他也慢慢開口說道:“屍侯,這家夥帶著他的血屍來了。”
雖然杜子泉、杜卓森二人沒有和屍侯碰過麵,但是杜子軒在之後的某一次交談當中和他們說過。
說的並非是從蘇木或者是彆人口中所得知的屍侯,也並非是如之前和徐元酒他們所說的途中聽聞,而是杜子軒親自交手的屍侯。
所以二人也知道杜子軒和屍侯碰過了,並且還斷了那恐怖血屍的一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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