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有所準備,那自然不會讓你的布置就這麼白費,你就自己享受去吧。”
杜子軒俯瞰這處天地,他並沒有看到那漆黑矮小的山體,也沒有看到上方的那一個小棺槨和懸浮於棺槨上的那一縷殘魂和那一隻旗幟。
“西極東赤”不斷呢喃著屍侯所在的丘陵位置問題,杜子軒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難色。
不過隻是遲疑片刻後,便直接回到了在地麵上的杜子泉和杜卓森身旁。
“子泉、卓森,你們身上的火屬性靈石給我一些,我準備直接布下大陣,將這裡犁平。”
聽了杜子軒的話,杜子泉和杜卓森都紛紛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取出火屬性靈石。
靈石不少,最起碼有著幾千塊,杜子軒手一揮就將靈石收起,隨後升空,在丘陵山體周圍一點一點的放置陣盤和靈石。
“這家夥直接布陣?這節點找的倒是不錯,周圍基本能直接用的點都用上了。
火屬性嗎?就是不知道是什麼陣法了,不過若是品級和威勢不高的話,我這陣法也就不用了,但若是一個處理不好,自己的陣法恐怕就隻能暴露了”
矮小的山包上,殘魂修士呢喃著,他發現自己好像有些小瞧這個小家夥,就這布陣的架勢和手段,似乎就不簡單。
“三階?二階?不過這架勢,就算是二階陣法,對方投入這般靈石恐怕不下於一般的三階陣法了。好手段,不過沒那麼簡單。”
說著,殘魂手決一掐,原本盤坐吞服血液恢複的屍侯和血屍都站了起來,隨後便衝向了正在布陣的杜子軒。
“吼!!”
血屍爆發一陣吼叫,手上的鐵鏈如同蛇毒吐信一般,直取杜子軒的脖頸。
當~~~
一抹青光自杜子軒背後出現,擋住了這一襲擊,而這正是杜子軒的青侯劍。
攻擊被擋的血屍和屍侯並沒有露出一絲焦急的表情,並且隻是遠遠的消耗著杜子軒布陣的動作和節奏,並沒有靠近杜子軒。
“我們來!”
一槍一刀出現在杜子軒麵前,杜卓森擋住蛇信子一般的鐵索和鐵錐,而杜子泉則是用術法和屍侯所發出的血色箭矢對攻著。
“不要離我太遠,對方應該不會讓我安心不下陣法的。”
杜子軒微微一笑,隨後說了一聲,讓二人不要去找血屍和屍侯,而是跟在的身旁後,便開始繼續布陣。
而二人也知道這其中可能有所問題,所以也就如杜子軒所說一般,隻是跟在杜子軒身旁。
三人的謹慎和小心讓他們進退之間都是得心應手,並且還在殘魂所布下的陣法之外,瞬間就讓殘魂大罵惡心。
“有些難搞啊,屍侯和血屍拿不下這三個家夥,就連連個白發小子都不太好糊弄和處理,這”
難纏,太難纏了,主要這個白發小子真是才行走了幾十年的小家夥嗎?就是一些老家夥都不一定能這麼穩啊。
這般年紀就有這麼的修為和實力,甚至會陣道,難道不應該意氣風發,少年意氣嗎。
“怎麼辦?難道就這麼讓他布下去?若是對方的這陣法威力過大,就算自己穩住陣中的情況,但難免不會被對方所發現啊。”
大陣的布下並沒有那麼的簡單,更何況杜子軒是準備將一片小丘陵給包圍住。
而屍侯和血屍此刻已經和杜子泉和杜卓森戰鬥許久,兩方也各有的得失,血屍手臂上的那一條鐵鏈上已經出現了許多細微的白線和細微的缺口。
而屍侯和杜子泉都有些狼狽,靈術之間的爆炸和氣浪讓彼此吃了不少苦頭。
“好了。”
“好了”同樣的話從兩張不同的嘴巴當中說出,杜子軒和殘魂都明白此刻的陣法隻差開啟了。
杜子軒則是手中青侯向空中一遞,隨後一抹青光爆發,靈力和劍氣不帶保留的向著屍侯和血屍殺去。
青光在空中輪轉,隨後化作兩條栩栩如生的魚龍,因為擔心這背後之人的窺探,杜子軒並沒有將劍意融入其中。
但饒是如此,以他現在啟靈四層的修為,威力已然是不俗,畢竟丹田當中那如鐘乳液一般的靈力液體可不是開玩笑的。
魚龍殺向屍侯和血屍,杜子軒則是化作一縷微風,隨後來到了杜子泉和杜卓森的身後,手一抓,將兩人抓住,隨後離開了這裡。
而下方黑山上看著杜子軒動作的殘魂也動了,手中手勢變化,上方的屍侯動了,連帶著血屍也動了。
雙雙向著丘陵群山而去,這是他所想到的破敵之法,既然這個銀發小子布下大陣,準備將這裡踏平,那就讓他踏。
他要將這裡以及這被他控製住的屍侯和血屍當做一份來之不易的誘餌,讓這小子掉進他挖好的陷阱。
誰是獵人,誰是獵物,到時候便會揭曉。
杜子軒帶著杜子泉和杜卓森退出這裡後,便直接運轉發決,將陣法升起。
頓時間,杜子泉和杜卓森隻覺得前方的天地似乎燥熱起來,但隻是比之前要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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