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時,趙建國可能還會哄一下鄧萍。
但是今天他特彆不想哄。
看了一眼鄧萍,自己便進了隔壁的屋子,倒頭就睡。
在收拾行李的鄧萍手一頓,她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向主臥隔壁的小屋子。
從她來家屬院開始,就沒怎麼跟趙建國同房間睡過。
她嫌棄他身上的汗味太重。
就算他每天都洗澡了再上床,她也會在做完那事之後,把人趕到隔壁去。
更何況,他們也不是經常辦夫妻之間的事。
幾天一次,那已經是在她心情很好的情況下了。
然而就這樣,她也懷孕了。
隻能說,兔子的體質就是適合懷孕,多生的。
平時不管自己再怎麼冷漠的對待趙建國,他都會上前來哄自己,這也是鄧萍覺得,他沒有男子漢氣概的地方。
但是今天,他一回來就到屋內去睡下,完全沒有把她放在眼裡的舉動,著實是讓她夠生氣的了。
尤其是家屬院裡,那些長舌婦們對她的冷嘲熱諷,讓她更加覺得,趙建國就是故意想看她笑話。
這日子,沒法過了。
鄧萍收拾好了行李,提著袋子就出門。
家門被她嘭一聲摔上。
床上躺著的趙建國,緩緩睜開了眼睛。平日裡訓練,出任務就算再危險,也都目光堅定的男人,此刻眼中帶著深深的懷疑。
他這個婚,是否結錯了?
同樣是剛結婚的陸長征,他也有些煩惱。
不過不是因為跟媳婦兒不合,而是因為,他一靠近媳婦兒,親親什麼的,就會忍不住的想要流鼻血。
這讓他很是苦惱。
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身體疾病?
家屬院。
現在沒有婚鬨,也沒有鬨洞房的說法,上午舉行完了結婚,下午就該乾嘛乾嘛去。
薑棠跟個沒事人兒一樣的拿著書本在看,陸長征則是收拾完了家裡前後的菜園子。
他家的菜地,現在是一根雜草都找不到了。
陸長征忙進忙出的,薑棠抬起頭,看到他汗水往下淌。她放下書,拿出手帕去給他擦汗。
陸長征解釋,“這天氣有點熱。”
說來也奇怪,他感覺今年好像特彆的熱。
他感覺身體裡流淌著的血液,也有點熱熱的。
薑棠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半晌才鬆手,“已經在習慣了。”
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陸長征也沒去多想。
繼續乾活。
像隻勤勞的蜜蜂,把家裡裡裡外外都給收拾了個乾淨,天也黑了下來。
他做了飯,兩人把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