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會兒,薑棠就去洗澡了,脫下來的衣服放在木桶裡,陸長征拿到院子裡洗。
“小陸。”
徐萬民在院子外叫他。
陸長征聞聲,放下手裡的衣服站起來,“徐政委。”
“嗯,你來。”
徐萬民臉色有些不太自然的,東看西看了好幾眼,這才對陸長征招了招手,讓他靠近他。
陸長征狐疑的靠近。
隻聽徐萬民遮遮掩掩的,拐彎抹角的說著什麼薑棠同誌還小,他雖然第一次結婚,也不要沒個節製……
陸長征……
完全不知道徐政委的話是什麼意思!
徐萬民支支吾吾的,把要交代的事情交代完了,伸手拍了拍陸長征的肩膀,轉身回了他家院子。
留下陸長征一個人站在那兒,吹著灼熱的晚風。
想到徐萬民的話,身體隱隱的,也好像有些滾燙起來了。
薑棠洗了澡,便穿上睡衣回了房間,開始在胳膊跟腿上抹雪花膏。
她一邊擦雪花膏,一邊哼著歌。
陸長征簡單的衝洗後進來,看到燈下那白晃晃,脆生生的胳膊腿,他有種想要落荒而逃,但是雙腳卻始終挪不動半步的感覺。
“陸長征你洗澡啦!”
薑棠笑眯眯的看著他,眉眼彎彎彆提多麼的高興了。
“你說了要教我正確的懷寶寶的,你快來。”
她走過來拉著男人的手往床邊走。
陸長征昨天是想著,自己腰上有傷,靠近她還會流鼻血,所以關於洞房這件事,要等等。
等到至少他不會流鼻血了再說。
但在滿是笑容的小姑娘的邀請下,他那給自己定的規矩,原則,全都潰得不堪一擊!
甚至連什麼時候把衣服脫了的,他都不知道。
在他麵前笑著的姑娘,就好像山裡迷人的妖精,有一股無比神奇的力量,吸引著他靠近她,親吻她,將她擁入懷中,徹底染上自己的氣息。
“陸長征…”
薑棠眨了眨眼,有些疑惑的看著突然停下來的男人。
“這樣就可以了嗎?”
陸長征回神。
視線落在她好奇的臉上,他輕笑著搖了搖頭,“還沒有。”
“嗯?那你快點呀!彆發呆!”
“嗯。”
“都聽棠棠的。”
陸長征話音落下,抬手拉住床邊的燈繩,將本來亮著的電燈給拉熄滅了。
房間歸於黑暗。
男人親了親懷裡的姑娘,扯過兩團紙把自己鼻子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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