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血魔宮這五大魔宗祖庭的地位,怕是要跌落。
甚至被正道當做軟柿子剿滅也說不準。
所以,他們對柯孝良的追殺是切切實實,毫不作偽的。
無論柯孝良是否拿走了古神之血。
血魔宮不需要真相,不需要證據,隻需要···可能性。
柯孝良還活著,他現身了,然後他實力大漲。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一時間,整個雲州大地,都布滿了血魔宮的眼線。
柯孝良還沒找到,血魔宮就已經先後和雲州的幾個正道大派打了幾場。
此時星落湖畔,柯孝良正在吹笛子。
他本是不會什麼樂器的。
但是成為道祖後,就什麼樂器都會了。
悠揚寧靜,卻又帶著些許悲傷的曲調中,楊真真將小小的腦袋,微微的埋在他的胸口。
然後終於又哭了出來。
有時候哭泣是一種很好的發泄。
擅長將情緒壓製,全都埋在心裡的人,反而是最苦的,容易走極端。
一邊抽泣著,楊真真用略有些沙啞聲音說道:“我···我想師父了!我小時候不愛吃飯,師父就每天抱著我,到處飛給我找好吃的。每次出門,他都不會忘記給我帶禮物,都是各個地方特色的小零食和小特產,他還會教我練功,我練不好···他雖然生氣,卻從來沒有打罵過我。有一次我被大育峰的師姐欺負,臉上塗滿了染料,洗也洗不掉,師父那一次發了好大的火,他闖上了大育峰,和大育峰的師叔打了一架,回來後吐了兩天的血,還被掌門罰了三年的供奉。他卻還衝著我笑,對我做鬼臉。”
楊真真就這麼不斷的絮叨講著,說著師父對他的好,說著過去的點點滴滴。
而柯孝良隻是聽,沒有出聲,沒有打斷。
終於,楊真真說累了,也哭累了。
倒在柯孝良的懷裡睡著了。
柯孝良隨手一招,以柔軟的草葉做墊,摘下一段月光做毯,蓋在了楊真真的身上。
“你方才吹的曲子···叫什麼?”師娘碧涵真人的聲音,從背後幽幽響起。
這是她到星落湖後,第一次開口說話。
之前她都始終像是個木頭人似的,不說話、不睡覺、不休息也不吃東西,就守在連雲子的墓前,仿佛要陪同著他一起坐化。
“downbythesalleygarden,我在廢土世界聽到過的一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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