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拿著,以防萬一他不聽你的話,關鍵時刻拿出來震懾。”佐漢把玻璃瓶子拿出來,放在一旁,這東西已經封存好了,並不需要特殊的保管條件。
“他怕蟲子嗎?”奧爾多斯夫人嬌喘籲籲地轉過頭來,水盈盈的眼眸中生出一絲疑惑。
她的雙腿已經並攏搭在沙發上,一條腿伸的筆直,抬起腳尖踢了踢瓶子,搞不懂這玩意怎麼能震懾博布爾那家夥。
“難道——”
不等佐漢解釋,奧爾多斯夫人已經反應過來。
頓時顧不得再保持美婦人的優雅和嫵媚儀態,一手依然搭在他脖子上,一手按住了她的腹部,笑得花枝亂顫,雪落滿地。
“他們不愧是兄弟……哈哈,就這居然還總是趁著酒醉,吹噓他多麼能乾……”
奧爾多斯夫人語氣中充滿鄙夷,“我還在想,大冬天的哪裡找來的蠐螬——他這個最多有你的十——不,二十分之一——”
“他要不聽話,你就把瓶子在狗麵前砸碎。”
佐漢倒是相信,隻要有把柄,奧爾多斯夫人對博布爾這種家夥,是想怎麼拿捏就能怎麼拿捏的。
彆看這個女人在他麵前獻媚,像尾巴搖個不停的狗,但哪有不咬人的狗?
她一轉身,就能朝著彆人脖子下嘴。
“好。”
奧爾多斯夫人接過瓶子,起身暫時把它藏在沙發後麵,然後把起居室的門關上。
轉過身來,她的眼睛和身體,都已經散發出一種邀請的味道,嫵媚中帶著肆意縱情的衝動。
“等等——我還有事要說。”佐漢現在已經確定了,他確實是餓了,但奧爾多斯夫人比他更餓。
昨天晚上他可是非常勤奮和敬業的啊,一點懶都沒偷。
“可以一邊……一邊說嘛……”奧爾多斯夫人在紅榛子鎮的冬天裡,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春天。
她眼眸迷離地走近,然後提了提裙子,讓他欣賞她精心搭配的內飾衣物和新的露趾高跟鞋。
她已經確定了昨天那雙黑麵紅底的高跟鞋擁有特殊的魔法效果,今天這一雙呢?
可是結合他的實際表現,精心挑選的。
“我要集中精神力……你先等等……”
佐漢嘴裡這麼說著,卻也沒有阻止奧爾多斯夫人的膩歪行徑。
拿出紙筆迅速把那個中年男人的麵容輪廓畫了出來。
“馬海特——他其實是奧爾多斯家族的旁支,還是個私生子,所以一直不被接納,估計因為血脈緣故,也隻是個小梆梆。”
佐漢的畫功十分了得,簡單的筆畫把握住了麵容的標誌特征。
奧爾多斯夫人瞄了一眼就認出來了,語氣中照樣帶著鄙夷——這個感覺讓她有些飄飄然。
原來和真正強大的男人在一起,就可以把所謂的“大人物”都看得很卑賤。
她沒有在意馬海特,哼哼著小曲雙手摟著佐漢,在他的肩膀和脖子附近蹭來蹭去。
像被主人冷落,不依不饒地爭取被摸頭或者撓肚皮的小貓。
“啊……不對,你真的是馬海特派來的嗎?”奧爾多斯夫人忽然回過神來。
最開始是管家林德懷疑佐漢是馬海特派來的人,隨後奧爾多斯夫人也這麼認為。
直到佐漢擊殺奧爾多斯老爺的一係列操作,並且絲毫沒有表露出和馬海特有什麼關係,奧爾多斯夫人便打消了這個想法。
可是現在——
如果他不是馬海特派來的,他怎麼熟悉馬海特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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