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雲天心裡嘀咕著那首禪詩,突然之間就走了神。想到陳斐婭和自己的尷尬的關係,想到夏雨萌對自己的那份渴望,鶴雲天不由得輕輕地歎了口氣。
“咋了哥,還歎上氣了。你看你,哪家沒有各自的心酸,哪家沒有各自的幸福?仇姐攤上了這種事情,也不是她想要的呀。是不是仇姐?”
佟諾不明就裡地說著,以為鶴雲天是同情仇裳。
“嗬嗬,是啊,是啊。誰都有歡樂和痛苦,誰都有幸福和悲傷!嗬嗬…”
鶴雲天回過神應付到。
“仇姐,既然你沒有抓住現形,你老公又不承認。這個事你又是怎麼處理的?”童諾轉頭問仇裳。
“我老公死活不承認。我也沒有辦法,但是這個事在我心裡總過不去。,我不能光跟他吵架,起碼也得讓他家裡人明白怎麼回事吧。於是,我便把我發現的情況告訴了公婆。我婆婆是老實人,她聽到我跟他講的事情便六神無主。他爸爸聽到後,立馬質問我老公,我老公死活不認可,反而把那天跟我解釋的跟他老爸說了一遍。沒想到他爸竟然不假思索地相信了他,相信了他說的經不起推敲的謊話。甚至還說不虧是警察的孩子,有正義感。還說我們公安辦案講究證據,捉賊拿贓,你既沒有照片,又不知道她去了哪家,不是捕風捉影嗎?最後竟然嫌我多事,說我放著好日子不過,瞎猜測,鬨得夫妻關係不和。我幾乎氣的半死,我真的沒有辦法,我的確沒有抓到證據,沒有堵住現行。因此我隻能把淚水往肚子裡咽,嗚嗚…我的委屈跟誰說啊。嗚嗚…”
仇裳說著競委屈的哭了起來。
“姐,沒事吧。事情都這樣了,哭也沒有用,我們能理解你受的委屈。”
佟諾說著從茶幾上抽出幾張紙遞給仇裳。
“謝謝,謝謝!我又出醜了,每當想起這事,我總是忍不住。”
仇裳一邊擦拭著淚水,一邊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
“仇姐,你也告訴自己的父母了吧?”
佟諾看仇裳心情稍微穩定了問道。
“是的。我看他們家人既然這樣,我索性帶著孩子回到娘家住。父母問我,我並沒有想告訴父母真相。父母也認為我們兩口子可能吵了嘴,過幾天也就好了,也沒有當回事。而我卻悄悄的把離婚起訴書遞交到了法院。”
“離婚這麼大的事,你也沒有告訴父母?你的心是不是太大了?”鶴雲天疑惑地問。
“我在父母這裡住了一周,父母坐不住了,問我怎麼還不回家啊,生什麼大氣了?說句實話,麵對父母的追問,我依然不想說。後來被父母逼急了,我便把事情前後經過一五一十遞告訴了他們。他們勸我,為了孩子忍忍吧。離了婚,對孩子影響太大了。後來,父母把我老公叫來,當著我的麵狠狠地訓斥。但他始終不認可出軌的事。最終父母沒有勸了我,他們知道我從小就愛乾淨,幾乎是潔癖。小時候彆人摸過的我的玩具,寧可扔掉我也不會再玩。生人坐過我的床,人走後我必須把被單洗了,哪怕是剛剛洗過新鋪的。還有上大學的時候,因為這事可沒少和同宿舍的人吵架。唉!說起來是笑話,認為我是小題大做。你說是潔癖吧,也算是,說是強迫症吧,也許是。有時候,我也覺得過分,但是呢,反正到今天我也無法改掉這個毛病。所以,當我懷疑我老公出軌他人的時候,我覺得我們的婚姻完了。不是我不愛孩子,不是我不顧及父母感受,是我無法做到接受他。”
仇裳講到潔癖這件事時,眼睛掃視了一下鶴雲天,麵含羞澀。
“你講的這個情況,我能夠理解,從心理學角度講,這也許與你的經曆有關。”
佟諾試圖分析仇裳。
“咱不說這個了。還是我來講講孩子被搶的情況。”
仇裳打斷了佟諾的話,說道。
“好的,請繼續。”
鶴雲天點點頭。
“我帶著孩子在娘家住的這一段時間,接送一般都是我母親幫助。我父親退休後杯返聘到一家私立學校任教,沒有時間。雖然我老公給我打電話,來我父母家勸我回去。但我是鐵定了離婚,他父母也來我家裡跟我父母商談,但是依然改變不了我。臨走的時候他父親拿出公安領導的樣子扔下一句話,有本事永遠彆回去。你看看,這是老公公說的話嗎?後來,為了達到離婚的目的,我不讓他們家人見孩子。除非同意離婚,離婚後該怎麼探視就怎麼探視。但是他們家人就是不同意,跟我死耗著。我顧不得那麼多,我的想法是,反正我的離婚起訴書已經遞交上去了,到時候聽候法院判決就是了。”
“法院判決需要一個過程。一般情況下一訴很少有判離的。”
鶴雲天插話說道。
“我知道,我委托的律師告訴過我。可是讓我生氣的事,我公公讓法官不判決離。我更是怨恨他們家人,更不願意讓他們看孩子。我告知他們說還是那句話,隻要不離婚,就彆想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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