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華摔倒在地後,於鳳立即快速把鞭子向後收,頃刻間就把鐘華向自己拖近了幾米。
但就在這個時候,鐘華突然猛地一劍斬在鞭子上,震的於鳳虎口發麻,也放鬆了對鐘華的束縛。
鐘華抓住機會,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來,然後向前跨出一步,並用劍直直的刺向她。
“金庚刺!”
隨著鐘華的聲音一出,他的劍芒上多了一縷金色。
於鳳剛想用長鞭抵擋,但奈何長鞭太長,根本來不及回防,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利劍刺向自己的胸口。
“當。”
忽然一道氣勢洶洶的劍氣從觀眾席上飛來,趕在刺中於鳳前擊飛了鐘華的劍。
“點到即止,這一場戰鬥是鐘華贏了,但是你們都範了許多致命的錯誤。
於鳳,我問你,你在用長鞭不斷進攻時為何要放棄自己的距離優勢而讓鐘華有可乘之機?你本可以直接耗死他。”
“因為我想用柔術,我的柔術比鞭術更厲害。”於鳳低著頭,不敢直視覃先生的眼睛。
“那你為何不先擊飛他手中的利劍?還有,雖然一旦被柔術貼上很難擺脫,但在貼上之前呢?你又能如何確保他沒有武技可以與你對抗?”
“還有你,鐘華,休要為這點勝利就沾沾自喜,你的問題更多。”
覃先生直接給鐘華澆了一桶冷水:“你在察覺到她的過遠距離或過近時無法攻擊的弱點時就應該保持與她的距離,然後又用劍氣遠程攻擊。”
“其次就是你的劍氣威力太弱了!這樣根本連一點作用都沒有,你修的應該是金屬性的功法吧?你儘快將金的殺伐之氣煉出來,劍氣的問題就可以解決了。”
“還有,你在戰鬥的時候還能分心?如果你沒有掙脫鞭子剛才輸的就是你!”
“最後一點,你覺得你鐘家的金庚九劍藏著掖著很好玩是吧?雖然我不知道你學了幾劍,但在她會一點基礎鞭術而不會鞭法的情況下,如果她一靠近你你就直接用其中的一兩式劍術,那你就可以壓著她打,直接獲得勝利。”
“你們兩個好好反思一下!”
覃先生揮揮手,讓兩個被罵得灰頭土臉的學生到觀眾席上,然後看著手中的小冊子念:“下一組,胡槿湫對李媛昕,兩人上場。”
二女都是沉默不語的上了擂台,誰都沒有說話。但越是這樣吳金星就越緊張,因為熟悉她們的人都知道,這僅僅是暴風雨前的平靜。現在憋的越久,等一下爆發起來就有多恐怖。
果然……
“我們很久沒有打一場了,不如就以這次的戰鬥來決一雌雄吧。”胡槿湫提議。
“正合我意,我就喜歡看你輸了之後哭得稀裡嘩啦的樣子!”李媛昕譏諷道。
胡槿湫剛要回駁,卻聽見覃先生的倒計時,隻得作罷。
“準備,3,2,1,開始!”
當開始一出,胡槿湫和李媛昕不約而同的拿出了自己的兵器。胡槿湫的兵器吳金星見過,是一把弩,所以他這次直接把注意力放在了李媛昕身上。
而李媛昕的兵器是一把弓。
[弓與弩的戰鬥嗎?弩的攻擊力和速度比弓大得多,但是上箭的時間需要的多一些,並且攻擊方式單一。]
[而弓的上箭速度很快,但是更講究技巧,所以隻要用得好可以玩出很多花樣,防不勝防。]
[到底誰會贏呢?反正我是希望她們……兩敗俱傷,哈哈哈。]
在拿出兵器後,胡槿湫和李媛昕都是第一時間靈氣化箭,然後迅速上箭,直指對方。但由於胡槿湫的速度要慢上一點,被李媛昕搶占了先機,一箭破空而去,刮起一陣呼嘯而過的狂風。
“狂風箭!”
胡槿湫不得不終止上箭,往地上一滾,避開了狂風箭。
“狂風箭!”
李媛昕得理不饒人,趁著胡槿湫落入下風,又射出一箭。
“哈哈,這次看你往哪裡躲?!”
胡槿湫在地上又是狼狽的一滾,躲開了狂風箭。
“賤人,有本事你讓我放一箭!”
“好啊,那有本事你就放一箭出來看看啊!”李媛昕嘴上雖然答應著,可行動說卻絲毫沒有要放水的意思,依舊不停開弓射箭。
胡槿湫已經被逼的不知道在地上打了多少個滾了,可她卻從未示弱,一直在不甘的叫囂著。但李媛昕也不是省油的燈,回嘴回得比射箭還快。
於是,擂台上就出現了一副妙不可言的場景——一個人在射箭,另一個人拿著弩在地上不停地打滾,兩個人嘴裡都在用自己所想到的最肮臟的詞語去罵對方,嘴炮打得比戰鬥還激烈。
“賤人,你怎麼還沒有射中啊?就你這技術,三歲小孩都能超過你。”
“嗬,要不是你像一條狗在地上滾來滾去,我早就把你射成篩子了。”
“說到底還是你技術不行罷了。”
“但誰叫這裡有一條癩皮狗呢?”
“那你怎麼連一條狗都射不中?真是連狗都不如!”
“你……胡槿狗,吃我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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