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曉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張奶奶突然變得這麼緊張,但他還是按照張奶奶說的進入了她的家。
殷曉聖一進去,就發現這裡也和他家裡一樣亂,甚至更亂。他不解的向張奶奶問道:“張奶奶,為什麼無論是我家還是你家,都如此之臟亂?”
“唉,我正要和你說這件事,”張奶奶一邊說著一邊鎖緊了門,“你不知道,最近我們這條老巷子裡,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一夥混混,專門就在這裡無惡不作,弄得我們人心惶惶啊!而且昨天還每家每戶的上門勒索,不給錢的就亂砸東西,搞破壞,而且還說不能清理他們的這‘傑作’。同時他們今天還會過來,要是看到他們的‘傑作’被清理了,那就要加倍破壞,直到我們交夠錢為止。”
殷曉聖聽到後氣紅了臉,憤憤不平的說道:“這幫混蛋,真是欺人太甚!”
他知道住在這裡的基本上都是毫無還手之力的老人和婦女,而這群流氓竟然就趁此毫無道德底線的為非作歹,敲詐勒索他們。
“是啊,”張奶奶背倚靠著門發愁的說,“而且他們讓我們交的保護費太高了,每月要10個銀幣,根本沒有人能一次性交得起,隻得先交一部分,所以每一家都被他們砸了。”
殷曉聖雖然也很憤怒,但他還沒有到失去理智,頭腦一熱的找到他們乾上一架的地步,依舊保持著冷靜問道:“那為什麼不上報到府衙去呢?”
“早就有人試過了,但是他們好像在官府那邊打點過關係,結果他不僅什麼事都沒有,反而去舉報的人還被他們打斷了腿。”張奶奶搖搖頭說道。
“那我娘在哪裡?她為什麼不在?”殷曉聖擔心的問。
“這個你放心,你娘隻是剛出去買菜了而已,沒有什麼事。”張奶奶安撫道。
“那他們一共有幾個人,修為最高的多少,分彆有幾個?”殷曉聖想了一會,突然問道。
殷曉聖經過再三考慮之後,還是決定去找到這些混混,看看自己能不能把他們趕走。這不僅是為了他母親和張奶奶,更是為了所有住在這條巷子裡的人。因為如果他不管,那就沒有人管了,這些混混就會越來越囂張,情況也就會繼續惡化下去。
“幾個?讓我想想,”張奶奶思索片刻,然後緩緩說道“他們好像一共是十多個人,個個都是身強力壯的。至於修為嘛我也不知道,因為他們對付我們根本就用不著動用靈氣。”
“對了,曉聖你問這個該不會是想去對付他們吧?”張奶奶突然反應過來,趕緊勸道,“你可千萬不要想著自己去對抗他們,你是打不過他們的。”
“不行,這種毒瘤必須清理!”殷曉聖說著從自己的包袱裡拿出了音火笛。
“不行。難道我還不了解你嗎?你過去肯定隻有挨打份,我不同意,”張奶奶堵住了門,“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去挨打。”
“張奶奶,我現在已經是氣海境了,不用怕他們。”殷曉聖堅持說道,雖然話是這麼說,不過打不打得過就是他自己心裡也沒有底。
“不行,那如果你沒打過,不僅你會受傷,而且他們的氣最後還不是撒到我們頭上來?”張奶奶又勸道。
“您還是讓開吧,我是非去不可的。”殷曉聖知道自己不善言語,說不過她,隻能說明自己的決心。
“不行,我是不會讓你去的。”張奶奶死死的頂著門說道。
“那……就先對不起了。”殷曉聖先是鞠了一躬表示道歉,然後把音火笛放到嘴邊,吹了起來。
殷曉聖控製著音火笛,沒把鬼火釋放出來,僅僅是用一些靈氣吹了一曲《夢裡水鄉》。這《夢裡水鄉》是一首難度不大的曲目,而且消耗的靈氣也很少,因為它隻是能人感到疲倦。這對於修士來說是沒有多大的影響的,可對於張奶奶這樣的普通人來說可就不一樣了。
殷曉聖奏響《夢裡水鄉》後,張奶奶剛開始感覺沒什麼,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的眼皮變得沉重,神智有些不清,整個人都感覺極其疲倦,很想睡上一覺。
張奶奶開始搖搖晃晃,困得連站都快站不直了。幾個呼吸後,人還在搖擺,但意識已經陷入了沉睡。
殷曉聖及時停下吹奏,眼疾手快的扶住快要摔倒的張奶奶,然後輕輕的把她放到了床上。
接著自己則推開了門,拿著音火笛,帶著滔天的怒火向外麵走去。
……
在老巷子的附近有一座橋,橋底下此時正有十幾個混混一邊喝著用勒索來的錢買來的酒一邊聊天。
“老大,你說那些臭老頭老太們能交完那麼多錢嗎?”一個混混喝著酒問。
另一個混混敲了他的頭一下,罵道:“你說呢?蠢貨。這對他們來說可是一筆巨款啊!”
“那咱們為什麼要收這麼高的保護費?”那個混混揉著後腦勺問。
“這個嘛……”另一個混混想了想,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便轉頭問他們的老大,“老大,這是為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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