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金星頓時愣了一下,旋即馬上喜出望外:“真有?哪裡有?”
江老乾咳一聲:“隻是有可能不是人。”
“不是人?難道是鬼?不然是魔或者妖?”
“都不是,”江老搖搖頭,“是這天地自然。”
看著吳金星清澈而愚蠢懵逼的眼神,江老不由得又搖了搖頭:“真是愚不可及。你還記得金鍋身嗎?”
“記得。鐵鍋身,銅鍋身,銀鍋身和金鍋身,現在隻差最後的金鍋身沒有修煉了。”
“金鍋身和銀鍋身原因,若想煉成,需借助特殊的環境。金鍋身則需要高溫至陽至剛的環境,而這樣的環境則同樣能煉化赤陽乾金。”
“哦,”這下吳金星聽懂了,隻是又重新沮喪了,“但是我都不知道上哪才能遇到這樣的機緣,又要等多久。”
“莫要急,沉住氣,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沉不住氣。”江老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隨即不耐煩地道,“老夫我最近夜觀天象,掐指一算,此機緣已經相距不遠了,但是能否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說完,江老的身影就消失了,任憑吳金星怎麼呼喚,想再白嫖點消息,江老都不再出現。甚至吳金星追到鍋神世界都沒找到人。
“切,死老頭,真小氣,多說一點都不肯。”
突然間,他通過宅院內布置的陣法察覺到有人在敲門。
“嗯,是誰這個時候來找我?竟然是他?”吳金星透過陣法一看,發現竟然是姚孤炫騎著他的羊駝祥子找上門來了。
吳金星趕忙到門口去開門迎接,姚孤炫一看到他,毫無客套,開門見山:“聽說你出關了,走,去喝兩杯?”
……
酒仙樓。
兩人對坐,上了一壺好酒,杯中斟滿。
“你怎麼知道我出關了?”吳金星有些好奇,“我這兩天也沒做什麼事啊。”
“你可是吳金星啊,”姚孤炫挑了一下眉毛,“哪怕你什麼也不做,都有人在關注你的一舉一動,你剛出關沒一會,消息就已經傳遍了。”
“謔,原來我這麼有影響力!”
“不僅僅是你,所有實力強勁,有望問鼎榜首的天之驕子,都在被關注著。”姚孤炫把酒一飲而儘,“當下風雲暗湧,所有人都在倚靠背後的勢力囤積底牌。”
“以我們倆的關係,也不怕告訴你,今年的武道大會,萬獸門準備把寶壓在我,羅惡心和天獨狼身上,這段時間給我們積累了不少底蘊。”
“天獨狼?”吳金星對於羅惡心,也就是羅日升,有過一些接觸,但是天獨狼他也隻是從謝舞琳口中聽說過。
姚孤炫看見他疑惑的樣子,立刻解釋起來:“天獨狼是我萬獸門的門主之女,實力非凡,應該是我們之中最強的。不過她已經閉關兩年多了,所以現在關於她的風聲都淡化了很多。”
“為了武道大會閉關兩年多?”吳金星頓時感覺壓力上來了。
更重要的是,這種為了武道大會而臥虎藏龍,一鳴驚人的妖孽不知道還有多少,很是麻煩。
“你怎麼樣?”姚孤炫關心道,“如果你缺資源,我可以幫忙看看能不能弄到一點。”
“不必了,我暫時不缺什麼。”
但是真要論起來,吳金星還是感覺自己挺缺的。
這段時間他把精力都集中在了提升修為,這才到達道丹境圓滿。
但是緊跟著就在道上陷入了瓶頸,還欠缺一點積累和靈光一現,才能突破歸真境。
其次在鍋巴,陣法,醫毒和功法方麵,也跟著達到了瓶頸,隨著道停滯不前,他所掌握的術也沒多少提升。
隻是這些,都不是姚孤炫,或者是萬獸門所能提供幫助的。
“最近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天劍俠,就是鐘華吧。”姚孤炫忽然話題一轉,提到了鐘華。
吳金星點點頭:“他一個多月前剛出山,現在應該正在向長安而來。”
“哼,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機遇,”姚孤炫斟滿一杯酒,頭一仰,一飲而儘,“反正他肯定贏不了我。”
“哈哈,那可不一定。”
就在這時,一個說書人登上了台,清了清嗓子,準備開始講最近江湖上的軼聞趣事。
吳金星現在再也不敢小覷任何一個說書人——誰又能知道這到底是不是逍遙道人假扮的呢?
“今天,我們來講一講幻劍君。據說,這幻劍君也是一個奇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想當一個君子,但是呢,各位客官可彆誤會,他可不是什麼偽君子,他可是真小人!”
“哈哈哈!”這番話頓時引得酒仙樓內爆發出一陣笑聲,氣氛好不快活。
可是下一刹那,不少人,包括吳金星和姚孤炫在內,都齊齊麵色一變,突然察覺到一股直衝說書人而去的鋒芒!
無色無行,唯有元神能察覺到這突如其來的淩厲!
太過突然,也沒有人想到會這樣,以至於所有人根本來不及出手阻攔。
但是不幸中的萬幸是,這道鋒芒並不是完全對準說書人,而是對準了說書人手中剛拿起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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