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看了常威一眼,然後回頭看向殷切的內衛,說道:“本官在書上看過一種刑罰,叫做梳洗!”
“梳洗?”
內衛一愣:“大人,這梳洗能是什麼刑罰?”
就連綁在架子上的常威,也撇了撇嘴,這大夏人的什麼刑罰,娘們兮兮的,難道要給軍爺我梳頭?
“這你就不懂了吧!”
顧景之說道:“所謂梳洗呢,就是將人衣服去了,放平在行刑台上,一遍一遍地用熱水衝洗,等犯人渾身通紅之後,再用鐵刷刷他皮肉,直至見到白骨……”
臥槽!
內衛忽然打了個寒戰,不過一雙眼睛卻變得熱切起來,他看向常威……
常威一看他那眼神,頓時就發毛了。
顧景之方才說話,並沒有避開他,也沒有壓低聲音,這個‘梳洗’他聽得一清二楚。
如今看到內衛那熾熱的眼神,當即就毛骨悚然,想到自己的血肉一點點被刷乾淨,最後剩下一個骨架子,他心裡就忍不住一陣恐懼。
好在,顧景之攔住了內衛,就當常威又以為顧景之要放他一馬的時候,卻又聽他說道:
“還有一種,叫做彈琵琶……”
“哦?名字如此優雅,想必又是了不得的刑罰,大人快說!”內衛激動地直搓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常威一聽,都要嚇尿了。
可不就是優雅?
隻是,有了‘梳洗’這個先例,他可不覺得這是一個什麼簡單的刑罰,說不得越是優雅,這刑罰就越是惡毒。
果然。
顧景之說道:“這彈琵琶嘛,就是用刀尖在犯人的肋骨上彈撥,如同彈琵琶一樣,人體皮肉慢慢地綻開。受刑人身上被割的一條條口子排列起來,就像一把“琵琶”……”
臥槽!
常威要崩潰了。
可內衛卻眼睛大睜,那股熾熱的神情,隔著一小段距離,常威都能真切的感覺到,這貨的眼神已經盯上了他的肋骨。
顧景之見狀,隻是笑了笑:“這刑罰吧……又癢又疼是真的,不過對於一些沙場上的漢子來說,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
常威聽到這話,簡直要哭出聲來了,這種刑罰相比梳洗,那簡直就算得上慈悲了。
誰想?
顧景之注定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隻聽他說道:“其實這樣不是最恐懼的,最恐懼的,可以蒙住犯人的頭,然後放一個盆在下麵接住犯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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