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對蕭辰野就沒含糊過,燒了熱水就開始拔毛,半夜這麼一折騰,紅果也醒了。
望著神遊天外,一臉呆滯的蕭辰野,把她嚇得瞌睡都沒了。
二人進行了一場尷尬且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後,紅果逃也似的跑路了。
“姐,姐夫咋回事啊?我看他跟有心事似的。”
溫然:“……”
身為罪魁禍首,她淡定的臉不紅,氣不喘,“嗐,他那不咋轉彎的腦子,能有什麼心事。
就是跑車跑的累了,再加上餓了,腦子轉不動了,等姐把這小雞一燉,再給你整點香噴噴的擀麵條,腦瓜子保準轉老靈了。”
拔了毛,母雞下鍋燉。
溫然這邊著手和麵,尋思著都醒了,總不能蕭辰野一個人吃,全家跟著看吧,乾脆多整了點,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吃上。
權當是整宵夜了。
大火煮開後,雞肉又小火慢燉,溫然趁著這機會,揉了麵,切了條,攤開放上麵散拎開,轉頭又刮了個土豆,快切成絲兒。
看著那刀工,蕭辰野莫名覺著腦瓜子發涼。
腦瓜子一縮。
溫然一抬眼,“你躲什麼?”
“……哈哈哈,你眼睛還怪尖嘞。”
“放心吧,不剁你。”
有腹肌的男人炕上用,嘖,不能瞎用啊。
雞是家養的小笨雞,紅果下了學就給抓蚯蚓、小蝦、小魚、螺螄肉,一點點喂出來的。
再加上溫然偶爾還給整點小靈泉,那香味兒,老霸道了。
這下可好,睡成蠢豬的核桃都被香醒了。
它哈喇子掉一地,還舔著臉往溫然的麵前湊,氣的溫然照著它的屁股就是一腳。
“你他喵的,讓你給老娘看家護院,院子裡掉進來一個人,你呼嚕聲打的震天響。
好家夥,老娘的小燉雞還沒出鍋,你滴著口水過來了!”
核桃秉承著,隻要我死皮不要臉,你就拿我沒辦法的態度,饒是挨了一腳,還屁顛屁顛的湊過來。
氣的溫然揪著它的腮幫子,大罵特罵。
核桃:“~~~”
它眨巴著綠油油的眼睛,兩腳獸在講什麼呀~
小狼狼聽不懂捏~
香香的雞,往嘴裡炫。
啊~~
趴在桌子上的鬆豬:“。”
哢哢哢~(嚼嚼嚼)你說,這狼咋這麼(嚼嚼嚼)不要臉呢?
戰爭,一觸即發。
鬆豬呲溜一下就上了房梁,氣的核桃在底下狂叫。
溫然腦瓜子嗡嗡的,她這是養了個啥啊?
乾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雞沒飛,狗沒跳。
可就是感覺日子過得雞飛狗跳。
(注:雞在鍋裡,家裡沒狗,隻有一隻賤狼,一隻老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