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奇遞過來一支軟中華,笑容可掬:“你找我有事?”
和聰明人交流,真的不累。
鄧輝掏出那半支牙膏,說道:“我懷疑這牙膏有問題,你能否讓人幫個忙?”
一談到正事,毛奇的表情瞬間嚴肅起來:“沒問題。我們縣局有化驗科,我這就給你安排。三天內,肯定可以出結果。”
接著,毛奇又遞過來一支橄欖枝:“鄧總,你不說我也知道。以後如果遇到突發情況需要我的幫忙,你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我,我一定全力以赴。”
鄧輝有些惶恐不安。他乾的那些事情,就算是正當防衛,也夠他喝上一壺了。
說真的,要不是迫不得已,他還真的不敢輕易和警察打交道。他害怕一不留神,自己又坐進監獄,去和師父同窗了。
“謝謝毛局長。我現在還行。這支牙膏也不是我的,而是我的一個忘年交,突然得病。那種病很蹊蹺,我懷疑是這支牙膏出了問題。”
“理解。人世間的事都這樣。大家都在算計和被算計之間活著。”
以毛奇的職業,不知道送了多少人去監獄,也不知道送了多少人去地獄。一支小小的牙膏,就算有毒,也不值得什麼大驚小怪。如果沒人報案,他們就不會立案偵破。
三天後。
毛奇就把一張化驗單交到鄧輝的手裡。正如鄧輝所預料的那樣,這是一種極為罕見的西域病毒,從毒蜘蛛的身上提取出
毒液,被人用針筒注射進牙膏裡。
曹金水就是因為刷牙,每天吸入的量不大,又變成泡沫吐掉了。所以,他隻是慢性中毒。
毛奇表情驚異地問道:“你要不要我們動用刑警的力量偵破?”
鄧輝訕笑道:“民不告,官不究啊。當事人是我的忘年交,有一定的身份地位,我估計他並不想把事情鬨大。如有需要,我一定找你。”
“行。”
毛奇也很爽快。看在劉春生的麵子上,他必須給鄧輝留下足夠的空間。就像發生在柏曼大酒店的大抓捕行動,其實背後還有很多的疑點。
鄧輝不說,他也就不問。
曹金水在六榕寺住了幾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寧靜。鄧輝的出現打破了這種寧靜。
看到化驗單上的白紙黑字,曹金水驚訝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化驗的結果,竟然和鄧輝所說的一模一樣!
難道真是曹大力這個逆子乾的?這是向自己的親生父親下黑手啊。
曹金水的手在發抖,化驗單掉在地上,在地上飄了幾下,終於趨向沉寂。
黃達榮的臉色也十分難看。曹大力可是曹家的公子哥,曹家產業的接班人。為了掌權,竟然巴不得父親早點死?
鄧輝問道:“曹老,你住在寺廟這些天,曹大力有沒有和你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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