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太郎連忙解釋道:“我曾經告訴過石原富澤,由於我在信州投資,曾經和你一起吃過一餐飯。也算是有一麵之緣。所以,他讓我來探口風是可以理解的。”
鄧輝:“你準備怎麼說?”
宮本太郎:“我聽你的。你叫我怎麼說,我就怎麼說。”
這姿態有點高啊。縱然鄧輝已經十分不信任宮本太郎了,還是選擇了相信。
就在宮本太郎以為鄧輝會要求他合謀欺騙石原富澤時,他聽到的聲音卻是:“你告訴石原會長,就說貞子已經活捉了我。她用迷藥把我迷倒了,現在已經給我戴上了手銬。”
“這我不敢。”
宮本太郎被鄧輝的態度嚇得雙腿發抖。鄧輝的功夫好,他是見識過的。一旦把他戴上手銬交給石原富澤,就等於把他送進了閻王殿。
黑龍會在九州的損失慘重。石原富澤一直懷疑,這件事是鄧輝乾的。
“你按照我的說法做。要不然,我就殺了你。”
鄧輝麵無表情地說道。
宮本太郎直接傻眼。眼前這個鄧輝,該不會是腦子壞了吧?把他戴上手銬送給石原富澤,他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鄧先生,我不敢啊。你叫我這樣做,我的良心豈不是被狗吃了?你兩次沒殺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宮本太郎的手腳都在微微發抖。看得出來,他是真的不敢。
因為他分不清鄧輝的話,究竟哪句真,哪句假。萬一他真的拿出手銬,鄧輝反手就把他給殺了,那才死得冤。
宮本太郎瑟縮著身子,像一條挨了打的哈巴狗:“鄧先生,我的房間裡的確有手銬。你叫我銬你,給我一百個膽也不敢,恕不從命。”
鄧輝:“那你就叫人把手銬送過來,剩下的事情我來辦。”
宮本太郎打了一個電話,果然有人把手銬送到樓下。宮本太郎沒有讓人送上來,而是自己下樓去取。
鄧輝接過手銬,自己銬自己,然後還把鑰匙還給宮本太郎。
“這下子你放心了吧?還有,貞子睡在我床上,我去把她叫醒。”
貞子瞪大眼睛,豎起耳朵,正在為發生在客廳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議。鄧輝走進來,在她身上點了幾個,她居然自己從床上跳了下來。
“鄧先生,你這是乾嗎?你想送死?”
貞子輕聲質問道。
她並沒有因為鄧輝被銬而幸災樂禍,甚至落井下石。
鄧輝:“我的一個朋友被石原富澤擄去了,至今下落不明。之所以願意做你們的俘虜,就是想見石原富澤一麵。希望能用我的命換我朋友的命。”
貞子的臉上浮起一絲不悅,嗔怒道:“你這人也太講義氣了。算了,我不殺你,替你一起把戲演好。脫身的時候就要靠你自己的本事了,我這點功夫,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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