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
一支蠻族大軍正如同黑色的潮水般浩浩蕩蕩地朝著界關行進,他們的隊伍綿延數裡,軍容嚴整。
這支軍隊滿載著他們在北地燒殺劫掠的“戰利品”。
無數年輕貌美的女子被繩索捆綁在一起,她們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她們的哭聲在風中飄蕩,卻被蠻族士兵的狂笑聲無情掩蓋。
堆積如山的金銀財寶被裝在一輛輛粗糙的牛車上,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這些財富都是從北地百姓的手中搶奪而來,每一件都沾染著無辜者的鮮血。
此外,還有數以千計的男人被驅趕著前行,他們衣衫襤褸,麵容憔悴,手腳被沉重的鐵鏈鎖住,被迫成為蠻族的奴隸,為他們搬運物資,稍有懈怠便會遭到無情的鞭打。
就這樣,這支充滿罪惡的蠻族大軍來到了界關。
界關,這座曾經屹立在北地邊緣的巍峨雄關,是北地與外界的唯一門戶。
它橫亙在大地之上,見證了無數的曆史滄桑與風雲變幻。
在往昔的歲月裡,它憑借著高聳的城牆、堅固的城門以及險要的地勢,被譽為天下第一雄關,是守護北地的堅實壁壘。
然而,如今它已被蠻族占據,城牆上飄揚著蠻族的旗幟,那些原本用於防禦外敵的烽火台和了望塔,此刻都成為了蠻族監視北地的工具。
也正因如此,蠻族才能夠在這片土地上肆無忌憚地出入,肆意地掠奪和殺戮,給北地帶來了無儘的災難與痛苦。
當這支蠻族大軍滿心歡喜地以為能夠順利通過界關,帶著他們的戰利品回到家鄉,儘情享受勝利的果實之時。
他們卻驚恐地發現,在雄偉的關隘之上,竟然靜靜地站著一個人——李長夜。
他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黑色的長袍在風中獵獵作響,宛若來自地獄的使者,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李長夜看著下方密密麻麻的蠻族大軍,臉上露出了一抹猙獰的獰笑。
他大聲吼道:“我是李長夜,你們既然來了,就彆想走了!”
他的聲音如同滾滾雷聲,在天地之間回蕩,震得周圍的空氣都嗡嗡作響。
“什麼?李長夜!”
“那個屠夫!”
“那個魔鬼!”
蠻族大軍中的眾人在聽到李長夜的聲音後,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那些原本趾高氣揚的士兵們,此刻臉上都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李長夜的恐懼。他們紛紛停下了前進的腳步,開始四處張望,不知所措。
有些士兵甚至因為過度的驚慌,而丟掉了手中的武器,轉身想要逃離,卻被身後的人群擠得東倒西歪。
這時,蠻族軍隊中的一位將軍騎著高頭大馬,從混亂的人群中衝了出來。
他身著華麗的鎧甲,手持長槍。
他抬頭看著城牆上的李長夜,大聲喊道:“李長夜,我們已經要離開北地了,你又何必苦苦相逼?我們與你並無深仇大恨,你今日若放我們離去,日後我們定當感恩戴德,不再踏足北地半步!”
他的聲音中雖然帶著一絲顫抖,但依然強裝鎮定,試圖用言語來打動李長夜,為自己和軍隊爭取一條活路。
然而,李長夜聽到這樣的話,神色十分不屑。
他冷哼一聲,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深深的鄙夷:“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既然你們這麼喜歡這裡,那就永遠留在這裡吧!”
說罷,他不再有絲毫的猶豫,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直接從界關上跳了下去,朝著下方的蠻族大軍撲了過去。
李長夜手中的黑刀高高揚起,刀身之上的血氣瞬間沸騰起來,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他衝入蠻族大軍之中,猶如虎入羊群。
他的每一刀都帶著強大的力量和無與倫比的速度,刀氣縱橫交錯,所到之處,蠻族士兵的身體如同脆弱的稻草人一般,被輕易地撕裂開來。
鮮血飛濺,染紅了他的衣衫和周圍的土地,慘叫聲、哭喊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人間煉獄的場景。
蠻族士兵們驚恐地四處逃竄,但他們發現自己根本無路可逃。
李長夜的身影在人群中快速穿梭,無處不在,他每一次出現都會帶走數條生命。
那些原本堆積如山的戰利品此刻也成為了他們逃跑的障礙,金銀財寶散落一地,被慌亂的人群踩踏在腳下。
李長夜如同一尊從九幽地獄中踏出的殺神,裹挾著無儘的殺意衝入了蠻族大軍之中。
他手中的黑刀揮舞得密不透風,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片血霧,血霧彌漫在空氣中,散發出刺鼻的腥味,讓人作嘔。
隻見他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一群蠻族士兵麵前。還未等他們有所反應,李長夜手中的黑刀便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斜劈而下,直接將一名蠻族士兵的頭顱斬落。
頭顱飛起老高,臉上還凝固著驚恐的表情,而無頭的身軀轟然倒下,鮮血從脖頸處噴湧而出,濺射到周圍的士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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