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裡,李長夜獨自一人堅守在界關之上。
他的身影如同磐石一般,屹立不倒,時刻警惕著蠻族的一舉一動。
界關,這座曾經被蠻族攻破的雄關,如今成為了他們無法逾越的噩夢。
在北地肆虐的蠻族大軍,此刻可謂是陷入了絕境,叫苦不迭。
他們留在北地,就不得不麵對北地軍民日益激烈的反抗和襲擊。
北地的百姓們早已對蠻族的暴行深惡痛絕,他們自發地組織起來,拿起簡陋的武器,與蠻族展開了一場場殊死搏鬥。
而蠻族想要離開北地,唯一的出路——界關,卻被李長夜這個如魔鬼般的存在牢牢守住。
李長夜的威名早已在蠻族中傳開,他的恐怖形象深深地烙印在每一個蠻族士兵的心中。
那些試圖靠近界關的蠻族軍隊,隻要一看到城牆上李長夜的身影,心中便會湧起一股深深的恐懼,雙腿不由自主地發軟。
在這種進退兩難的困境下,大量的蠻族士兵內心的恐懼逐漸戰勝了一切。
他們開始紛紛選擇投降,寧願放下武器,接受未知的命運,也不願再去麵對李長夜如死神降臨般的屠殺。
他們哭訴著說道:“我寧可死,也不要去界關被李長夜那個魔鬼屠殺。他簡直就是來自地獄的惡魔,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李長夜宛如一尊不可撼動的戰神,獨自一人屹立在界關之上,狂風呼嘯,吹起他沾滿鮮血的衣袂。
整整五天的時間裡,蠻族如同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地湧來,妄圖衝破這道最後的防線,但他們都低估了李長夜的決心與實力。
第一波蠻族大軍來襲時,他們還帶著幾分囂張與狂妄,呼喊著衝向界關。
然而,李長夜隻是靜靜地站在城牆上,待到敵軍進入攻擊範圍,他便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躍下,手中的長刀揮舞出一片死亡的陰影。
他的每一刀都帶著無儘的力量與憤怒。
蠻族士兵在他的麵前毫無還手之力,片刻之間,戰場上便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屍體,鮮血將大地染成了一片暗紅色。
第二波大軍汲取了之前的教訓,試圖采用迂回戰術,從側翼進攻界關。
可這對於李長夜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當蠻族士兵小心翼翼地靠近時,李長夜如鬼魅般出現,以雷霆萬鈞之勢發動攻擊。
他的刀法淩厲而精準,每一次揮動都能帶走數百條生命。
蠻族士兵們心生恐懼,紛紛丟盔棄甲,四處逃竄,但最終也沒能逃脫李長夜的追殺,全部倒在了這片土地上。
第三波大軍在進攻前,想出了一個惡毒的計謀——用人質來威脅李長夜。
他們抓來了許多無辜的百姓,將他們推到前線,妄圖以此讓李長夜投鼠忌器。
然而,李長夜豈是會被威脅之人?
他絲毫沒有因為人質的存在而有片刻猶豫,直接對蠻族士兵展開了瘋狂的屠戮。
在他的猛烈攻擊下,第三波蠻族大軍也土崩瓦解,無一幸存。
就這樣,越來越多的蠻族大軍死在了李長夜的手中,他的威名如同噩夢一般在蠻族中傳播開來。
到了第十天,一位身著儒生長袍的年輕人來到了界關。
當他踏入這片土地,看到眼前的場景時,整個人都被震驚得呆立在原地。
界關裡屍橫遍野,到處都是殘缺不全的屍體,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
而在一旁,一些被解救的奴隸們正默默地收斂著屍體。
此時的李長夜,正坐在一塊巨石上,專注地磨著他手中的黑刀。
雖然名刀秋水根本不需要磨,可他還是情不自禁的想找點事做。
儒生緩過神來後,急忙走上前去,拿出一份聖旨:“李長夜,我是奉大炎朝廷的命令,讓你撤離界關的。”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顯然是被周圍的慘狀所震懾,但依然強裝鎮定,試圖完成自己的使命。
李長夜聽到他的話,冷笑一聲,眼神充滿了不屑:“強盜來這裡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結果拍拍屁股就要走人?這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他們犯下的滔天罪行,必須要血債血償!”
“上天有好生之德,這些蠻族不服教化,還是放過他們吧。”儒生還想繼續勸說,試圖用道德仁義來說服李長夜。
李長夜卻是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直接搶過聖旨撕成粉碎,然後說道:“來人,給我把他宰了。”
在這些被解救的奴隸心中,李長夜就是他們的神明,是拯救他們於水火之中的英雄。
聽到李長夜的命令,幾個奴隸毫不猶豫地衝了上去,將儒生團團圍住。
儒生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我是大炎使者,我代表著皇帝陛下。你們敢動我,會被誅九族的!”
他拚命地掙紮著,瘋狂高喊著。
然而,這些奴隸們心中的仇恨已經壓抑了太久,他們根本不理會儒生的呼喊。
“老子被蠻族搶劫的時候,朝廷在哪裡?蠻族殺了我們那麼多人,現在拍拍屁股就要走,哪有那麼容易!”一個奴隸憤怒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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