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距離醒來一步之遙_[崩鐵]在我的bgm裡,我無敵_思兔閱讀 

21 距離醒來一步之遙(1 / 2)

瑞秋記得自己不怎麼暈車——也有可能是她的故鄉沒有多少車可以給她坐。

總之,此時的眩暈感相當難受,但是,她卻又非常清醒,清醒得就像是她根本沒有暈車一樣。

有一兩片破碎的景象在她的眼前閃回,像是鑲嵌在連貫錄像帶中的幾個不和諧的畫麵似的,很快、很短暫,若非在潛意識裡知道這些畫麵都意味著什麼,瑞秋大概都無法看清這些畫麵上都表達了些什麼。

畫麵不多,就三個。

第一個畫麵是她在對兩名獵犬發火,但不是以罵人或者其他不怎麼適宜少兒的形式,而是以唱歌的形式。

而那兩名獵犬——瑞秋覺得自己應該不至於臉盲——和方才那兩個天曉得是不是因為運氣好而攔下了真正偷渡犯的獵犬家係成員長得一模一樣。

甚至就連裝扮好像都是一樣的,都是牛仔背帶褲,配上彩色的襯衫。

第二個畫麵,是那位偷渡犯小姐,她被拋到了半空中,而一隻長著很多眼睛的“怪物”正將自己的翼刃揮向她的胸口。

隨後“嗤”地一聲,鋒利的翅刃貫穿了偷渡犯小姐的胸膛,瑞秋心生不忍:雖然她要抓這位偷渡犯,但她絕對沒想著讓對方死。

她閉上眼睛,這些情形仍然在她眼前閃過。

她細致地看到,在偷渡犯小姐的胸口,紫色的、周圍增生出一圈晶石狀凝結物的傷口橫貫。

那怪物是什麼東西?

它怎麼會造成這樣的傷害?

這件事發生在像是白日夢酒店大堂的地方——但是瑞秋知道知道,白日夢酒店的大堂不是這麼個畫風。

要從明亮奢華的白日夢酒店大堂的場景變成這種幽暗的場景,中間起碼得疊上個十幾二十幾米厚的陰間濾鏡。

她沒在夢境中見過這樣的地方,她肯定沒去過,她才來匹諾康尼多久啊,加起來那麼一個月稍微多一點的時間而已,就連十二時刻都沒有全部跑完呢,更彆說這種陰森森的空間了。

這種場景為什麼會出現在她的大腦中?

第三個畫麵則是在一個更為黑沉的空間中,她在這裡看到了她自己、加拉赫、星穹列車全體成員(那些登記在入住表上的頭像)、砂金,甚至還有知更鳥和星期日。

她似乎在和人說話,至於在說些什麼,瑞秋不知道。

這幾個場景快速地飛了過去,隻剩下了大腦中的眩暈感,她一隻手扶著太陽穴,猶且在思考著剛才的那些畫麵。

在畫麵全部消失的時候,瑞秋已經感覺到了,這些情形和很多的夢有著相似之處,她無法在清醒的時候留下全部對於這些東西的記憶,於是在第一時間她開始強迫自己記下這些畫麵。

有一個共同點,在她看到這些畫麵碎片的瞬間,瑞秋都產生了一種想要張開口歌唱上兩句的衝動,哪怕從車上下來之後,她從那種眩暈的感覺中脫離出來,便就找不回先前的那些歌唱衝動了。

這些畫麵絕對不是她見過的畫麵,它們為什麼會出現在她的記憶中呢?

她對憶質的不適應?那也應該不至於到了她都進入匹諾康尼一個多月的時候才爆發出來吧?

彆人對她下了黑手?目的又何在呢?她難道在星期日那邊接觸到了多少關於匹諾康尼的辛密嗎?……好像還真的接觸到了不少。

不過那些辛密應該還沒到需要旁人對她出手的程度,在匹諾康尼裡發財的機會多了去了,她知道的又不是最後的結論,還是要經過自行調研和分析的。

瑞秋帶著狐疑從車上走下來,落地的時候腳步仍然有點軟。

這下是真的生活在夢裡了……瑞秋頭一次暈成這樣,她掐了好幾下眉心,才總算提起精神來。

很奇怪的一天,很奇怪的體驗。瑞秋歎了口氣,她記得自己在那份到訪賓客的表格上也有一位憶者的名字。

黑天鵝。

雖然哪怕沒有諧樂大典的邀請函,流光憶庭的憶者們也很喜歡來匹諾康尼這樣的地方,畢竟憶質多、人也多,一整個就是憶者的天堂,但是,匹諾康尼卻不會不給流光憶庭發邀請函。

畢竟,在匹諾康尼這兒,所有和調動憶質有關的工作,基本上都曾經有過一段向憶者求助的歲月。

技術——這是一切。

在這個如今的她已經囊中不甚空澀的時候,瑞秋心想,她或許能夠掛的上這位憶者的號。但願對方的開價不要太貴,畢竟她其實也沒那麼多的錢,並且絕對不想在和憶者話療過一次之後就小富返貧。

星期日已經回到了朝露公館。

與往日不同,他坐在圓桌之後,耳下翅膀上的羽毛看著不太對,好像是……折斷了幾根羽毛,卻沒來得及修理。

這很不尋常,尤其是發生在星期日這種人身上。

瑞秋踩上最後一級台階,坐在圓桌後麵的青年抬起頭:“你來了。”

瑞秋直言不諱:“您看上去很糟糕。”

星期日啞然,片刻之後才承認:“是的。”

這種時候就無所謂什麼上司下屬了,瑞秋快步走上前去:“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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