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莊子回來,幼梨就一直病著,世子夜裡都隻是摟著她睡,不曾有太親密之事,世子也是忍得夠久了。
他一邊解她寢衣,一邊親吻她。
在這方麵,他的動作越發熟練了。
他更加熟悉幼梨的身體,懂得如何取悅她。
幼梨在這方麵還是比較被動的,偶爾世子賞她什麼貴重的東西,或者產業之類的,就會主動一點。
不過世子更喜歡自己掌握主動權。
因著幼梨大病初愈,世子還是不敢太過的,過程裡比較小心。
兩人纏纏綿綿了一回,世子摟著幼梨,意猶未儘地親吻她汗濕的臉頰。
幼梨嫌他這次故意不避著。
他們平時都是避孕的,他一般會很克製地避著,或者用羊腸子、豬膀胱、魚鰾、魚漂這些東西套著避孕。
不過他真不喜歡,用了幾次就不用了。
世子卻悠悠道:“古人雲,陰陽之道,以此為寶,謹而守之,後天而老……”
幼梨暗暗翻白眼。
外人看來世子清風朗月,豐采高雅,但私底下對著她時實在是太放浪形骸了。
俗稱不正經。
“世子就不怕奴婢懷孕?”幼梨故意問道。
世子沒回答,而是伸手往幔帳外的床頭小桌上拿了一杯水來喝,又自己含了一口渡到她嘴裡。
幼梨擦了擦嘴,就是要問他,“世子,奴婢若是懷孕了,可如何是好?”
世子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聲說:“一次兩次,沒關係的……”
“是麼?”幼梨苦笑起來,“奴婢隻怕以後都……”
世子察覺出幼梨有異樣,便知她是知曉了。
畢竟以幼梨之聰慧,這事兒又如何能瞞她長久。
他擁緊她,“阿梨,將來咱們一定會有孩子的……”
幼梨心口疼痛,垂下了眼瞼。
雖然她表麵總裝得不在意,逼著自己不去想這些。
可是如何能不在意呢?
世子現在是寵他,可將來他會有正妻,會有很多小妾,到那時,沒孩子,又失了恩寵,她又在哪兒呢?
一場病,讓她的心性變得弱了許多。
也讓她,對他越來越患得患失。
幼梨卻又清醒地知道,將心交付,注定會輸得一無所有。
但她無法控製自己的心。
因為幼梨不知的是,愛其實是自由意誌的沉淪。
世子用下巴蹭蹭她細嫩的臉蛋。
他想等結束了殿試,就去尋一尋坊間名醫,再給幼梨診治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