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與此同時,褚璿璣和禹司鳳找到了玉寧,拜托她占卜算一算。
“這占卜問卦,我也隻是略通一二,也隻會問問吉凶,不過,這需要有所卜之人,曾經碰過的一件東西才行。”
“碰過的東西?”
褚璿璣轉眸仔細想了想,忽的靈光一閃,拿出以前鐘敏言送給她的頭飾。
“這個行不行?是以前六師兄給我的。”
玉寧低眸一看,點了點頭,伸手接過頭飾,放於桌子正中央。
繼而,玉寧雙手旋轉成圈,向上翻轉一凝,桌上顯現出一個圓形卦陣,正中央的頭飾緩緩上升,陣形上下左右對應著不同的卦象結果,分彆是上凶下吉,左禍右福。
隻見頭飾在上麵轉了轉,最終,停留於凶的位置,這也就意味著,占卜的結果是…
玉寧猛的一驚:“大凶。”
在看到這個卦象之後,玉寧連忙停止了占卜問卦,頭飾也隨之落回桌上。
“天哪。”得知結果,褚璿璣拿起頭飾,轉頭看向玉寧,心中是愈發地焦急:“你是不是算錯了?你再算一次,再算一次試試!”
“這占卜問卦,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法術,當不得真的。”
可這話並沒有怎麼安慰到褚璿璣,見她這般慌亂不安,玉寧轉眸向禹司鳳求助道:“你說是吧,司鳳。”
一旁的禹司鳳在看到占卜結果後,也著實被驚到了,忽的聽到玉寧在叫自己,回神應道。
“可不,也許是這個東西,放在你身邊許久了,與敏言的聯係也十分弱了,不準了。”
儘管如此,褚璿璣還是很擔心,低頭望著手中的頭飾,著急不安的情緒仍舊顯露於臉上。
而此時,走廊內,昊辰回想著方才柱石掌門所言,覺得這其中有些蹊蹺,軒轅派上下,都服食了天墟堂的丹藥,就算柱石在此番劫難中幸存,但是未得解藥,按理說,也應是劇毒纏身,命不久矣了才是。
這樣一想,昊辰更加懷疑現在的柱石掌門,對他的身份產生質疑,決定驗驗真假。
天墟堂分壇——
兩名侍女走進房內,解開了牆上的鐵鏈,卻並未解掉手腕上的鏈子。
“雪姑娘跟我們來。”
“去哪裡?”
“壇主吩咐了,把姑娘帶過去即可,其他一概無可奉告。”
我見問不出什麼,便也沒有再說話,如今的情況,自己跑不出去,隻能跟著她們走。
不多時,侍女就領著我來到了房間外,烏童就站在門口,側目微移,抬步走至她麵前。
“壇主。”
“你讓她們帶我來這兒,是要做什麼?”
烏童沒有很快作答,隻是低眸掃視了下我身上的衣服,自昨日,我為了逃跑,換了侍女的服飾,到現在,都還沒有換掉。
最終,目光定於我的雙手,因為鐵鏈的束縛,手腕上出現了些許紅痕,神色微動,似是有些不忍。
“烏童,你倒是說話呀,在看什麼啊?”
烏童挑眉一勾:“沒什麼,就是覺著這件衣裳,不適合你。”
說著,烏童掏出鑰匙,將拷在我手腕上的枷鎖打開,抬手一揮,兩名侍女會意,上前帶著我進了房間。
“不是,這是要乾什麼呀?”
迷迷糊糊就被拉進屋內,還不等我反應過來,侍女便已拿出衣物。
“姑娘不必擔心,壇主隻是想讓你換身衣裳而已。”
衣裳?聞言,我低頭一看,很快了然,是了,在昨夜逃跑過程中,衣服沾上了塵土和汙垢。
“這樣啊。”
但我還是有些不解,不過就是換個衣服,烏童為何要把自己帶來這個房間換。
我嘀咕道:“換個衣服而已,乾嘛要來這裡換?”
一旁的侍女聽到了我小聲呢喃,出言解釋道:“壇主是為姑娘你考慮。”
“什麼意思?”
“雪姑娘還沒有發現嗎?壇主的房間並沒有屏風啊。”
此話一出,我頓時就明白了,這樣便都說得通了:“怪不得。”
“說起來,壇主對姑娘真的很特彆,也很是上心。”
“是啊,我還從未見過壇主這般模樣。”
不知是不是因為烏童不在的緣故,兩名侍女比在門外時,大膽了許多,話也多了起來。
“話說回來,你們是怎麼來到天墟堂的?是自己想來?還是被烏童抓來?”
兩名侍女一聽,相互看了眼對方,眼眸微垂,張口想要說什麼,但還是沒有開口,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怎麼了嗎?是不能說,還是不敢說?當然,我不強求,若你們不想說,就不說。”
良久,我遲遲未聽見兩人作聲回答,想來是不願意說,就在她想轉移話題時,其中一個侍女開口了。
“姑娘,在你的眼中,妖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