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天墟堂…
一聽到天墟堂,鐘敏言一刻也不想耽擱,起身就要往外走,昊辰出聲喊住他。
“敏言,你要做什麼去?”
“昊辰師兄,我要去天墟堂分壇,找烏童。”
“敏言你忘了嗎,分壇被毀,烏童他逃了,這是你早就知道的呀。”
昊辰的一番話雖直接卻也是事實,它就像是一盆涼水,徹頭澆醒了鐘敏言,是啊,自己早就知道了。
“我當然知道,可我…”
可是,每每隻要碰到與褚玲瓏有關的事情,他就會不知不覺,失去平日應有的理智,變得著急激動。
隻因他把褚玲瓏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
“敏言,你不要衝動。”
“沒錯,六師兄,我們大家都擔心玲瓏,可你不能這樣衝動行事,我們一起想辦法。”我明白鐘敏言內心的焦急,自己和褚璿璣當時得知這事後,也是與他一般的急不可耐。
“敏言,掌門已經在審問天墟堂的妖,等有了結果,再具體商量救人,才穩妥。”
“是啊六師兄,說不定,很快就會有天墟堂的消息。”
這些話就像是顆定心丸,讓鐘敏言似乎恢複一些冷靜,意識到是自己太過心急了。
“我太心急了。”
幾人在房間內討論了起來,順道還提及幾天前所發生的事情,鐘敏言得知是禹司鳳為自己試藥,救了他一命,心裡很是感動。
“好兄弟,你舍命為我試藥,我鐘敏言欠你一個人情。”
“都說了是兄弟,需要這麼客氣乾嘛。”
兩人相視著爽朗一笑,他們一起經曆了這麼多磨難,早已是生死之交。
我們等人商討著如今的形勢,在此期間,鐘敏言始終握著褚玲瓏的手,儘管心中再怎麼焦慮擔憂,可聽著幾人不停地討論,大家都在努力尋思辦法,他的心漸漸平穩下來。
鐘敏言目光凝望著褚玲瓏,若是換作從前,這時候的她,肯定也會這麼罵自己吧,畢竟,隻有褚玲瓏製得住他,他也甘願被她念叨,隻是現在卻聽不到了。
“玲瓏,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和二師兄的。”
不一會兒,我出言提議道:“不然,去問問褚伯伯,審問小妖有何消息?”
“對,去問爹爹,可能已經有天墟堂的消息了。”
隨後,我們等人快步走出房門,路過庭院時,遇見了坐在那裡的陸嫣然和若玉。
陸嫣然轉眸看到幾人,跑到我的身側,挽住我的胳膊,開口說道。
“靈姐姐,司鳳。”
“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去找褚掌門。”
誰也沒有注意到,鐘敏言在見到陸嫣然的那一刻,神情倏地一變,似是憶起了什麼,眸中頓時變得警惕起來。
隻見他神色一凜,喚出命劍,對陸嫣然持懷疑的態度:“我在天墟堂見過她,她是天墟堂的奸細。”
“不是,我不是奸細。”
此言一出,頓時讓在場眾人一驚,禹司鳳很快反應過來,解釋道:“敏言,這當中定有誤會,嫣然的確是潛入過天墟堂,但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啊,六師兄,嫣然是潛入天墟堂做臥底的。”
“敏言,嫣然她絕不是奸細。”
有我們三人作保,鐘敏言姑且相信陸嫣然,可還有一件事,他要問清楚。
“好,若她是去天墟堂分壇當臥底的,那為何要聽從烏童的命令,出手殺了仙門弟子呢?”
“殺了仙門弟子?”
“沒錯,這是我親眼所見。”
鐘敏言清晰記得,那時的他,親眼看見陸嫣然持劍,出手刺中那仙門弟子,使其流血倒地。
“我沒有,我沒有殺仙門弟子,司鳳我…”
此事,牽扯到了傷人性命,而陸嫣然既然是點睛穀的弟子,昊辰覺得應去詢問容穀主。
“陸嫣然是點睛穀的弟子,我看,這事還是去問一問容穀主,看他怎麼說。”
剛一說完,身後就傳來了容穀主的聲音。
“不必。”
幾人聞聲轉頭一看,不僅是容穀主來了,其他幾派的主事人也在場,剛才的對話,他們都聽見了。
“此人絕非我點睛穀弟子,我座下確實有叫陸嫣然的弟子,不過早已曆練回穀,也絕非是此人模樣。”
有了容穀主當麵否決,讓陸嫣然的嫌疑大大加深,再這樣下去,他們就會認定她是天墟堂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