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我也沒想到會是如此安慰紫狐:“你放心待我們一起救出無支祁,我定要好好和他說說你的好。”
風越來越大,我感覺自己拽不住紫狐了,紫狐讓我放手不想拖累。
“我,我快拉不住你了!”感覺拉不住紫狐了,隨後紫狐便被吹出去了。
“靈兒,怎麼了?”禹司鳳感覺我這邊不對勁。
“沒事,我們去找玲瓏的元神吧?”我拉著禹司鳳便走了,希望紫狐在外麵不要有事。
剛剛那麼大動靜成功將神荼鬱壘,給驚動兩人現身:“究竟是何人?敢擅闖焚如城禁地,天帝有令,擅闖者殺無赦,爾等凡人,立馬受罰。”
褚璿璣揮起定坤,也不跟兩人廢話,定坤的劍氣傷到了神荼和鬱壘…
“神劍定坤,你是戰神將軍?”
“你們認識我?”
“我兄弟二人在焚如城守著戰神和神女九世曆劫,怎麼會不認識?”戰神本該在曆劫,為何擅闖焚如城?”
“我不是戰神,我是褚璿璣,我姐姐的元神被人擄走,我是來救她的。”
然而,神荼和鬱壘一點兒都不帶客氣的。
“不管你在凡間是誰?你永遠都是戰神,你現在罪業未清,還敢來觸犯天條,戰神將軍不管是從哪裡來的,最好還是速速離去,否則罪加一等,不然在驅魔,誅邪二劍之下,灰飛煙滅的神仙隻會多一個。”
哪怕是褚璿璣身上的功力不足十分之一,可定坤的威力卻是沒辦法減弱的。
神荼鬱壘出手,誅邪和驅魔都被定坤給震碎了。
然而,下一秒我就將褚璿璣往一旁的大山帶:“彆用法術,那兩人認方位全都是靠法術來認的,隻要不使法術,他們就找不到我們。”
聞言,褚璿璣收起了全身的法力。
果不其然,神荼和鬱壘兩人感應不到我們,又因著焚如城的大門要開了,就沒有繼續和我們糾纏下去了。
而此時的紫狐被趕出了不周山之後就昏迷在入口處,一口血吐出,她醒了過來。
“我沒死,我居然沒死?”
紫狐忍著渾身的疼痛還有內力受損艱難起身。
“蠟燭....誰動了我的生辰蠟.....啊.....!”
總算來到生辰蠟麵前,自己的蠟燭早已化滅
“是誰滅了老娘的生辰蠟......我殺了他!”
“口氣不小啊!”
紫狐應聲回頭。
“你這隻狐狸口氣大,命也大,竟然沒被神荼鬱壘打死!”
“就是你害的姑奶奶!”
穿著黑披風的元朗勾了勾嘴角:“就是我,好玩嗎,這麼多年沒見,這份禮物驚不驚喜啊”
“你到底是誰?”
一聲冷笑,他掀開偽裝,元朗完整的麵孔展現在她的眼前,準確地說是元朗......紫狐頓時瞪大眼眶
“是你,元朗,你果然沒死!”
“我的好兄弟無支祁都沒死,我怎麼舍得死呢?”
“我呸,你還有臉提他!”
“嘖,怎麼還是這麼凶啊,這麼多年都沒改,我費儘心思建立這天墟堂,就是為了救我的好兄弟無支祁的”
“天墟堂?也是你搞出來的?”
“沒錯!”
一切真相漸漸清晰,紫狐有些不可置信,原來她尋了一千年的元朗就一直在她的眼前,真是活見鬼。
“你說說我這麼費勁心力地救你的無支祁,你怎麼還能處處礙事呢!”
“少在這兒惺惺作態了,當初要是沒有你,無支祁會被壓在焚如城底下!你不過....就是想要他身上的均天策海!”
“小狐狸....你知道得不少啊,那你猜一猜,我接下來要對你做什麼”
紫狐眯起眼,利爪出現,向他衝過去,可他卻直衝衝的穿過了紫狐,快成虛影,紫狐猛然定住,被他吸入囊中。
回頭看著剩餘的六支生辰蠟,伸出手黑煙包圍了蠟燭,瞬間演變成半根。
“這樣你們就會知道....這不周山想進不好進,想出更是難出去”
“咻”衣角擺動的聲音傳來,昊辰果斷趕來
“怎麼生辰蠟少了一支?”
元朗袋中的紫狐叫了起來,捂住袋子,昊辰將劍刺了過去,副宮主揮手擋過,戴上偽裝想要離開這裡,昊辰直直追過去將他攔住。
“是妖”
“呀!”
黑煙包圍了昊辰,他連連後退
“地煞之氣,你到底是什麼人!”
黑煙之中他推了昊辰一掌,昊辰措不及防被擊倒在地“咣當”清脆的一聲,元朗落下什麼東西人便不見了。
昊辰撿起那塊令牌總感覺有點眼熟似乎在哪見過。
——分線——
我們就看到了一群軒轅派的弟子在追追鬨鬨的。
“是軒轅派的弟子?”
眾人也十分疑惑,但當軒轅派眾人跑到另一邊之時,幾人才看到了一個紅衣女子——是褚玲瓏。
褚璿璣忙跑上去擋在她身前說道:“玲瓏,怎麼是你啊?你怎麼在這兒,是被劫過來的嗎?你好了,能動了,恢複了。”
“你乾什麼?放開我。”花妖玲瓏掙紮著。
花妖見狀拿出了一把匕首,打算刺傷褚璿璣。
我眼疾手快地拍了花妖一掌。
“她不是褚玲瓏。”
然而,在我說出這句話之前,鐘敏言已經接住了花妖:“星靈,你彆開玩笑了,她怎麼可能不是玲瓏。”
見狀,花妖也絲毫不客氣地抓了鐘敏言當人質,匕首抵在脖子上,鐘敏言卻絲毫沒有慌張:“你們再靠過來一步,我就把人給殺了。”
鐘敏言不明白怎麼回事:“玲瓏,你在乾什麼?我是敏言啊!小六子,你不記得我了嗎?
“你們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難道是新來的人奴?”
“人奴?玲瓏你看清楚,是我們…”
我打斷褚璿璣的話看著花妖:“脾性倒是不小。”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但是好像...”花妖頭疼欲裂:“好像...”
“玲瓏,我是你的親妹妹璿璣啊!她是星靈,我們都是你最親的人,你快把六師兄給放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玲瓏,我們一起長大,一起練功,一起抓瞿如鳥,殺蠱雕,你叫我小六子,最愛和我吵架,最愛逼我吃你做的菜,你都不記得了嗎?”
“你們這些壞人,我告訴你們,烏童哥哥平時最疼我了,他可是天墟堂最威風最帥氣的北壇主,他來了,我讓他殺了你們!”
就在這時,禹司鳳抓緊時機,施法將她綁了起來,順帶救了鐘敏言。
看著被緊緊綁在木棍上的褚玲瓏,鐘敏言心中微疼。
我打量了她一眼後:“是隻美人蕉。”
花妖一聽很驚訝:“你,你怎麼知道?”
我嘴角上揚:“像你這種低品級的妖怪,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花妖好似十分不服氣,哼了一聲過後就沒有再接著講話。
“司鳳,借你的小銀花出來一下,我們讓她帶我們進去找玉兒。”
“好。”
禹司鳳讓小銀花出來爬到了花妖的肩上,還時不時地吐蛇信子出來,嚇的花妖忙叫。
“你們乾嘛?”
我故意嚇唬的說道:“隻要你能帶我們進天墟堂找人,她就不會傷害你的,不然她可是會咬人的哦,咬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有毒。”
聞言,那花妖被嚇得一愣一愣的:“我答應你們,但你們讓她先不要傷害我。”
“可以,隻要你信守承諾,我們也會信守承諾的。”
“人類果然都是魔鬼。”花妖小聲的吐槽,隻是不巧被我聽見了,一個眼神過來,立馬就慫了。
我們一行人裝扮成軒轅派弟子,跟著這隻花妖進入了天墟堂的牢籠。
守門的人看到花妖十分震驚:“玲瓏姑娘,您來這裡乾什麼?”
“滾開,烏童哥哥都不管我,你憑什麼管我?我帶我的朋友過來玩不行嗎?給人開門。”
那守門人被嚇得夠嗆,雖然烏童命令說是任何人都不允許到這個地方來,但是吩咐的人是烏童心尖上的人,萬一烏童怪罪下來,他們也得罪不起,隻能咬牙給我們開了門。
玉兒見來人是我們,頓時有些激動:“是你們,星靈姐姐你快救救我,快救我出去,我以後再也不淘氣了,一定聽臭老頭的話。”
“玉兒,你放心,我這就回去帶你見你爹。”
玉兒此刻的心情,可以說是很後悔了,早知道她就不應該淘氣,不應該被天墟堂抓住,成為他們威脅柳意歡的籌碼。
隻是見到了花妖,玉兒提醒道:“小心,她不是玲瓏,她是隻花妖。”
花妖有點不耐煩了:“你在亂說些什麼啊?我是花妖也是玲瓏,你之前認錯人就算了,現在你又說我不是玲瓏,難道這世上還能有兩個一模一樣的玲瓏?懶得跟你說。”
很顯然,玉兒之前應該就和這個花妖見過了。
我問道:“玉兒,你有聽說過這個地方有什麼事尋常人不能接近的地方嗎?”
“有,是烏童的臥房,除了這花妖誰也不讓進,我之前還聽說,有一隻小妖沒有通報就進了,直接被烏童給殺了。”
褚璿璣此刻很擔心自己的姐姐元神:“那,玲瓏的元神肯定就在烏童的臥房了,我們快點去找找吧!”
說起元神,玉兒突然想起上一次見到烏童的時候:“說起元神,烏童那裡的確是有很多元神,隻不過我不知道玲瓏的元神在不在那裡。”
“那一定就是了!”
一刻也耽誤不了了,幾人威脅花妖,讓她帶著他們進了烏童的臥房。
在烏童臥房內,果真有所收獲,一間不小的密室裡,藏了大大小小上百裝著元神的淨瓶,五顏六色極為紛雜,可是我們根本分辯不出哪一個才是玲瓏的元神,鐘敏言呼喚了幾聲玲瓏的名字,沒什麼反應,唯獨花妖有些難受,皺起眉。
禹司鳳看著我問道:“靈兒,你有辦法分辨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