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東方清奇看到地狼時,想要殺了他為他的夫人報仇時,卻被褚磊攔了下來。
“東方島主,他還不能死,我們還有很多話要問他,地狼,你應該清楚,已被困在這困妖鎮中,想要逃脫是絕無可能的,你不如老老實實告訴我們,你的同黨都有誰?”
“好啊!我這就告訴你們,這天下間千千萬萬的妖,都是我的同黨。”
“刺上你幾日閻羅釘,看看你的嘴還硬到幾時。”容穀主對付天墟堂的妖,就喜歡用酷刑。
“你們這幫人類,真是太天真了,我怎麼可能給你這樣的機會呢?”地狼嘲諷容穀主,自爆在他們的麵前,這一幕被趕到的元朗看到了。
元朗若無其事的走了進來:“有妖進來了,死了呀!”
“副宮主,你們來遲了。”昊辰因為禹司鳳,對離澤宮的人都保持著懷疑的態度。
“不是說藏靈匙的地方固若金湯嗎?妖都能進來,這安全嗎?”
“靈獸自然藏在,殿內最隱蔽的地方,點睛穀的機關還沒怕過誰,不過這妖能進來。”容穀主雖然在反駁元朗,但地狼能進來,他確實不知是為何。
“妖邪詭異,定是用了什麼法術,才打開了千鈞門,您可要多防範一些啊!”昊辰話裡有話,告知容穀主接下來要做什麼。
“那我就在借諸位一縷真氣,把這困妖陣再加上層威力。”
“好,我等自甘效力。”
四派合力加固困妖陣,而褚磊,昊辰和容穀主則在暗中觀察誰的掌心是紅色的。
最後他們發現,隻有元朗的掌心是紅色的,隻是他們沒有節外生枝。
“這件事情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們要瞞我到什麼時候。”東方清奇在房間裡責怪褚磊三人儘然瞞著他做了這麼多的事情。
“島主莫怪,此妖先前身份未明,我們必須謹慎,此事不容有失,現在大家都看清楚了,隻有副宮主的掌心泛紅。”
“真是沒有想到,堂堂離澤宮的副宮主,竟然是妖族的奸細。”東方清奇聽聞容穀主的話後,才發覺事情之嚴重。
“諸位,先前我猜測,擔心我們周圍不止一隻妖,如今這個猜測,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昊辰則施法將金赤鳥妖的羽毛展現出來:“你們看,這是什麼。”
“金赤鳥。”對於這根金赤鳥羽毛,沒有人會比褚磊更加熟悉。
“這是我將禹司鳳的發絲,放到顯妖法陣中所化。”
“你是說,那禹司鳳也是妖。”褚磊不敢相信。
幾人中最為震驚的自然是褚磊,他果然大怒,森然道:我以為那禹司鳳,是星靈可以托付終身之人,好險!我差點將自己的愛徒,許配給殺害她師娘的妖族。
昊辰麵色沉重,借機說出早已對禹司鳳的妖族身份的猜測。
隻怕這個禹司鳳,從一開始就是有意接近星靈。
“隻怕這個禹司鳳,從一開始就是有意接近星靈她們,從浮玉島開始,我就一直懷疑他有問題,直到今天,終於被我查明了真相,這一次,我決不會讓他輕易逃脫!”
“這副宮主是妖,禹司鳳也是妖,如此說來,這離澤宮當中,還不知道潛入了多少妖魔奸細。”
“怕隻怕。”聽了容穀主的話,褚磊確實擔心離澤宮。
“褚掌門是怕這離澤宮,不是潛入了什麼妖魔奸細,而是這離澤宮根本就是一個妖窩?”
“不錯,不光是禹司鳳和副宮主,還有那日,拿著靈匙無端失蹤的若玉,隻怕,整個離澤宮都沒有那麼簡單。”昊辰等人也都同意東方清奇的猜測。
“幸虧我們有所察覺,可以早點部署,管他離澤宮是妖還是與妖魔勾結,我們都不能放過他們。”
“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這這次簪花大會中,要想辦法不動聲色的困住離澤宮,否則,一旦若他們都是妖的話,展露妖身,那便不好對付了。”昊辰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這一次可以,他不會放過可以除掉禹司鳳的計劃。
“我穀中,除了有對付妖魔的機關密器,還有祖師爺傳下來的鎖妖陣法,隻不過此陣法,必須要到正午時分,聚集足夠的陽氣方可施展,所以我們必須設法拖到午時才行。”
“好,既然如此,我三派就馬上召集得力弟子,明日午時,我們全力捉拿離澤宮的妖魔。”褚磊等人願意全力配合容穀主,施展明日的陣法。
今夜,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所有的事情將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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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銀花從外麵回來,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於是她把禹司鳳叫出來,從假山後麵看到離澤宮的弟子們,正在集結,好像在說著什麼,密謀什麼大事一般。
“都聽好了,明日隨身兵器要藏在衣內,決不可走漏風聲,聽宮主號令而動,不得有誤!”
“是!”
“主人,難道宮主,真的要對付那幾個修仙門派嗎?”
“我決不會讓這一切發生”
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師父策劃的,那麼,司鳳還是決定,去找一找自己的師父,談一談這樣的事情,他不想,不想自己的族人,和人類成為敵人,為的不僅僅是靈兒,還有妖族和人類之間的和睦共處,說實話,這是司鳳一直以來的心願。
畢竟,沒有人想要一直處在殺戮當中,禹司鳳就那一個隻希望和平,和自己所愛之人,相依相伴到老的那一個。
“深夜來見為師,是想通了嗎?想回離澤宮了吧?”
“師父,外麵的弟子,都嚴陣以待,離澤宮,究竟要做什麼?”
本以為這傻孩子是來告訴自己,他已經決定放下一切,但是...果然他還是想錯了,他依然選擇執迷不悟,跟那個雪星靈在一起,居然還為此跑來質問自己。
這可是把他氣的夠嗆,要知道,自己可不僅僅是他的師父,還是他的親爹啊!這兒子也委實不爭氣。
“做什麼?”宮主嗤之以鼻:“離澤宮,忍了這麼多年,忍夠了,是時候,該做一個了當了”
“師父,難道你真的要對付幾大門派?可這幾百年來,我們一直講信修睦,不是也挺好的嗎?”
宮主冷哼一聲:“講信修睦,好一個講信修睦啊!司鳳,你錯了”他眼神充滿了遺憾:“他們害死了皓鳳,還不讓皓鳳嫁給我,我跟他們有不共戴天之仇”
宮主的眼神開始變的狠戾,臉上也開始猙獰。
“我要殺光他們,替皓鳳報仇”
說來說去,禹司鳳都還不知道,到底那個皓鳳是誰?這跟白天他說過的故事,又是那麼的相似,憑借禹司鳳的心思,心中自然是有些猜測的,可是他並不敢確定。
“師父,皓鳳到底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