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羅喉計都對禹司鳳意味深長道:/br“我倒是想找他,可如此卑鄙無恥之徒,怎敢單獨來見我,他此時此刻定躲在眾仙身後,謀劃著下一條毒計!”/br羅睺計都知道,柏麟此刻剛施完詭計,以他謹慎的性子,此刻定在天界大殿上通過天池在看這邊的情況,而剛剛大日金焰散去沒有爆發,他也定想知道自己的下步行動……/br“你就不怕柏麟惱羞成怒,把你給殺了嗎?”他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當年都能下如此狠手,如今隻怕更甚……/br“你這麼做,是為了把褚璿璣釋放出來吧。”果然是真情,可惜這真情說到底也不屬於自己,褚璿璣是羅喉計都的一小部分,羅喉計都卻不是褚璿璣,我沒她好運羅喉計都想。/br“好,我答應你,若你沒有命回來,我就殺上天去,把柏麟一根筋一根筋的抽出來,為你織一麵招魂幡!”/br“柏麟!我的妖奴想見識一下,你除了卑鄙無恥下作之外,還留沒留半分膽色敢與我相見,你可要準備好了,彆讓他太失望……”羅喉計都高聲對天說道/br這是他特意說給柏麟聽的,隻要司鳳真能進到最後見到柏麟,以他的了解柏麟就不會再動他。/br羅喉計都有著褚璿璣所有記憶,他記得禹司鳳乃天帝之子羲玄,雖然仙骨已失,但是在天界中也沒有禁製能阻攔他,而柏麟效忠天帝,最後總能留他一命。/br柏麟此刻必已知道自己已經掌握金翅鳥一族,大戰將避無可避,所以最好地辦法就是在天界設下陷阱,就算為了能把自己單獨勾上天界他也不會輕舉妄動。/br柏麟啊柏麟你以為隻有你了解我嗎?/br不,你從來不了解我,但是我一直都很了解你,隻是我從前從不肯往壞了想你一絲一毫罷了……/br而此時此刻天界中天神殿中,柏麟帝君果然也如羅喉計都所料那般,通過天池看著魔界那邊的情景……/br其實柏麟知道,如果羅睺計都不想讓自己看到的東西,他什麼都看不到,而讓自己看到的又都是無用的。/br但是自從上次人間計都出現後,他又總是忍不住去看他,看看他在做什麼……/br柏麟帝君對自己說:我隻是為了看著他罷了,此次回歸他定是要報複於我的,他要毀了三界,我定要看著他,此次我再不會心軟了……/br聽著羅睺計都說狠話時,柏麟帝君側過身去不再去看,柏麟認為自己心,已如磐石全然無變。/br須不知他早就紅了眼眶,一身雪白的冠服加上有些失血的唇,倒顯得有些楚楚,可惜此幕卻無人得見。/br唯一在場的騰蛇也是不敢直視帝君的,更何況騰蛇此刻的心並不在帝君身上。/br剛才為了讓騰蛇知錯,柏麟帝君特意讓騰蛇一起來看看他私通妖邪結果。/br騰蛇對羅喉計都的話是認同,但他知道帝君是個好帝君,天帝常年不理事,是柏麟帝君一直領著眾神眾仙維持天界。/br柏麟帝君於騰蛇而言,可謂是如兄如父般存在的的,可哪怕騰蛇赤子之心,對於這件事,還是讓感到騰蛇傷心氣憤。/br騰蛇沉聲質問道:“所以,您是故意騙我上當?你想騙司鳳,用大日金焰燒死羅喉計都?您這麼做不太過陰損了嗎?!”/br“無論我有意還是無意”柏麟帝君轉過身來又變成了那個天界的主心骨,他麵目沉靜不喜不悲,看著騰蛇冷聲道:“你都做下了私通妖邪之事。”/br又道:“騰蛇,我知道你舍不得褚璿璣和雪星靈,可羅喉計都乃三界第一強者,我能封住他一次新魂,覺不可能成功第二次。”他如此聰慧之人,必不可能再給我第二次機會了/br“想要阻止他,就隻能徹底鏟除他,用他們二人之命來保全三界,值得!”有什麼不值得,璿璣戰神固然可惜,不過與連真的羅睺計都我都放棄相比,她也沒什麼不可舍棄的,柏麟帝君想。/br騰蛇聽到此再也控製不住激動的說到:“帝君,你若想保全三界的話,你大可麵見羅睺計都,與他把恩怨說個清楚!”/br柏麟帝君聽到此話隻覺得騰蛇過於天真,柏麟帝君想:傻孩子妖邪的話怎可輕信,若我隻是傷他,以羅睺兄的品性自然可以一見,就算把我抽筋拔骨又有何妨,隻要能保住三界保住天界……/br可惜我和他之間隔著整個修羅族的血海深仇,這局麵早就沒有挽回的可能了……/br從我下手傷我摯友開始,我就沒打算回頭,想到這,柏麟帝君冷然目視騰蛇道:/br“放肆!”/br“我乃天界之尊,一個殺人如麻的魔頭,也配與我見麵嗎?”見不見都沒有意義,就算重來一次我仍會如此選擇。/br既然回不了頭,那就走到底吧,想到這柏麟帝君沒有任何間斷的繼續下令。/br“傳我命令,即刻起,天界全境戒備,若有妖魔膽敢越境著,殺無赦。”/br柏麟被騰蛇氣的下達了殺無赦的命令,此時的禹司鳳正在跨越生死海,來到天界。/br“何方妖孽,竟然能跨越生死海闖入天界。”天兵看到禹司鳳,重兵將他圍了起來。/br“此次過來我是想要見柏麟帝君,有話要說。”/br“柏麟帝君有令,若是有妖魔跨界,殺無赦。”天兵不給禹司鳳機會,直接打了起來。/br————/br青龍解開天牢的封印,來到騰蛇的身邊,將酒壺放到了他的麵前:“我會求帝君,幫你解除和褚琉璃的血契,這樣你就沒事了。”/br騰蛇歎氣的說著:“不必了。”/br“怎麼,舍不下了。”/br騰蛇的心思,青龍怎麼會猜不出來,隻見騰蛇拿起酒壺,就這麼喝了起來,剛喝一口,就全部吐了出來,“真難喝。”/br騰蛇扔了酒壺,拿起點心吃了一口,又嫌棄地扔了出去:“一點味道都沒有,像泥巴一樣。”/br“你就是吃慣了人間百味,瞧不上這天界的食物了是吧?”青龍正式告誡騰蛇:“騰蛇,收收心吧!你就是因為貪念口腹之欲才會發下錯,才會被人抓住你的把柄,拿捏你,你又不是人,不必靠吃這食物飽腹來過日子,更不要對那些人動真感情。”/br“不聽不聽不聽。”騰蛇煩躁地打斷了青龍的說教:“今天又不是你值班,你趕緊去管管你那些天兵,在這兒盯著我念什麼經啊!”/br“兵將那邊的事我早就已經安排好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勸說你,騰蛇,你早些想明白,早些向帝君認錯,這事也就過去了,那不成,你還真要和你那契主,同生共死不成。”/br騰蛇傲嬌的轉過頭去,擺明了就是要喝褚琉璃同生共死。/br“清醒清醒,她現在已經不是人類的小丫頭了,更不是戰神,她是天界的大敵大魔頭魔煞星,我們遲早要鏟除她的。”/br騰蛇無所謂地看著青龍:“說完沒有,說完走,老子要睡覺了。”/br青龍還想再勸說騰蛇時,自己腰間的令牌突然亮了起來:“有人闖過了生死海。”/br青龍現在已經沒功夫在管騰蛇了,轉身要去天門外時,竟然被騰蛇用捆仙繩困住了。/br“騰蛇,你要乾什麼,你快放開我。”/br騰蛇直接搶走了青龍的令牌:“你就在這裡涼快著吧!生死海的事情我幫你處理。”/br不管青龍怎麼叫喚,騰蛇都高高興興地離開了。/br“都給老子閃開。”騰蛇從天而降,阻止了禹司鳳和天兵的打鬥。/br“騰蛇神君。”/br騰蛇尷尬的看著天兵:“我是說啊!這個小妖歸我管了,你們都閃一邊去。”/br“來,打我啊!打我打我打我。”/br禹司鳳看出了騰蛇的意思,放下手上的天兵,直接向騰蛇攻去,騰蛇繞到他的身後,假裝施法,做出一副已將禹司鳳拿下的樣子。/br“就這點本事也敢來闖天界啊!”騰蛇上前拉著禹司鳳的胳膊:“好了,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了,本神君現在就帶著他去天牢受罰。”/br“等等。”天兵走到騰蛇的麵前:“騰蛇神君,你自己不還受罰,被柏麟帝君禁足於天牢之中嗎?”/br“你敢質疑本神君。”/br“末將不敢,隻是…。”天兵欲言又止,就是不肯放人。/br騰蛇將青龍的令牌亮了出來:“都看見了吧?難道每次帝君給我安排的任務,我都要向你們彙報不成。”/br天兵們果然都退了下去,騰蛇就這麼帶著禹司鳳進去了。/br“剛才真是太險了,你怎麼自己就貿然上天界了。”/br“天界和魔域這樣對峙,不是長久之計,柏麟忌憚羅喉計都,用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隻會讓兩邊怒怨加劇不可收拾。”/br“可是你覺得,要是柏麟帝君肯見羅喉計都的羅刹的話,這件事情就能有轉機嗎?”騰蛇認真的看著禹司鳳:“司鳳,羅喉計都不是璿璣。”/br“他是,他同根同命,我相信羅喉計都,隻是想自己討回一個公道,並非生靈塗炭。”/br“我不知道。”騰蛇不了解羅喉計都和羅刹,但他了解柏麟:“我覺得你這樣貿然去找帝君的話,隻會觸怒他,太危險了,他會殺了你的。”/br“若三界和妖魔界再次開戰,那危險的遠不止我一個人,就算冒險我也必須要去試一試。”/br“騰蛇,你真是膽大妄為,休想放走這隻妖。”青龍掙開捆仙繩,立馬就追上來。/br騰蛇直接翻了一個白眼,這青龍真是陰魂不散:“你快走,帝君在中天殿,我來攔住這青龍。”/br“有勞了。”/br禹司鳳剛到中天殿,就被鎮厄紋給困住了。/br————/br柏麟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的說到:“區區妖族,也敢冒犯中天神殿,這中天鎮厄紋,非有天界仙元著不可通過,妖族在這鎮厄紋下活不過半刻,便灰飛煙滅,你是來找死。”/br“柏麟帝君,你知我來是何意,天界與妖魔界並非要你死我活,為何你一定要把事情推到無可挽回的地步。”/br“修要顛倒是非,是羅喉計都要率領妖魔顛覆三界,他搗毀焚如城,衝開魔域,捅破天門,逼天界降下生死海,那一樁不是因為他而起,你還敢來此與我枉做無辜,天界必會鏟除他們,鏟除所有妖魔,而我與你這將死之妖,實在沒必要在浪費口舌。”/br柏麟忌憚羅喉計都是真,但想殺禹司鳳也是真,柏麟加重了鎮厄紋的法力,可鎮厄紋非但沒有傷害禹司鳳,反而被他給鎮開了。/br“你是如何有天界仙元的。”一直未見其身的柏麟帝君,疑惑地出現了。/br“我不知道,或許你看錯了什麼?”/br“少故弄玄虛,你是何人,我一試便知。”柏麟出手試探禹司鳳的身份和記憶。/br原來禹司鳳千年前竟是天帝之子,羲玄殿下。/br千年前羲玄為保神女,甘願削去萬年仙骨,隻為讓她和戰神下界有一絲生機。/br金赤神鳥需萬年方能化形,成人之時卻已仙骨無存,自願陪依蘭神女十世曆劫。/br“沒想到竟然是你,羲玄。”柏麟轉身來到禹司鳳的麵前:“你倒是天上地下,處處與我作對。”/br“托你的福,我已全部想起,好一個隻為天下蒼生的柏麟帝君,你對神女,戰神,對星靈和璿璣,對羅喉計都當真無悔嗎?”/br“以今天此問是以什麼身份,天帝之子羲玄,還是羅喉計都麾下的金赤鳥妖。”柏麟突然冷笑道:“我差點忘了,羲玄殿下的母親,也是妖族公主,萬年前三界安好,妖魔族還屈服在天界之下時,妖王殷勤地向天帝獻上愛女示好,天帝視各族同一,待你母妃與你自也不薄,可妖魔生來皆是背信棄義之輩,魔族修羅勢起之後,妖王立刻為魔族舉起呐喊,而妖族公主,也舍棄帝妃身份回歸妖族助陣,妖魔軍攻向天界之時,你還方隻退而避嫌,可終究,還是為了神女舍卻仙骨,怎麼,今日你更是徹底站在妖魔這一邊,質問起天界來了。”/br“三界眾生本無高低貴賤之分,今日我們就事論事,我隻想問問你,你騙羅喉計都飲下毒酒,取了他的心魂,讓她變成戰神,殘害自己的同族,如今,還不能讓他自己來討一個公道嗎?”/br“我為局勢所迫,為三界蒼生免遭戰火萘毒,而取羅喉計都和羅刹的心魂同樣也是給他們一個向善的機會,是我,保全了他的心魂,她為戰神時,我不曾虧待神女和戰神,這是極力地去彌補她們,給她們至高的地位和榮耀,她們厲劫渡難時,我更是不惜下界,來親自教導她們度化她們,我不曾虧欠過她們什麼。”/br事到如今,柏麟還覺得自己沒有做錯,從一開始他就錯了,一步錯步步錯。/br“向善的機會,你隻是在掌控她們,讓她們成為你聽話的傀儡,來維護你在天界的榮光,你做的這一切,都不是為了彌補羅喉計都,而是讓自己心安罷了。”/br柏麟聽了這番話,真是可笑至極:“羲玄殿下可真是至情至性啊!為愛不顧一切,還愛屋及烏,憐惜起羅喉計都來了,可你給我弄清楚,她早已不是褚璿璣了。”/br“璿璣她還在,她與魔煞星同生,若羅喉計都放下心結,星靈和璿璣都會回來的,你為人時,曾經對璿璣動過情,你為何要趕儘殺絕。”/br“動情。”那不過隻是度化她們的權宜之策罷了:“我何曾動過情,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保全三界。”/br“好,你口口聲聲說為了保全三界,那我與你打個賭如何?我相信,羅喉計都最終,不會像你以為的那樣,是個毀天滅地的大魔頭。”/br“好一個笑話,我到想看看,你哪來的自信。”從始至終,柏麟就沒有相信過羅喉計都。/br“羅喉計都想要的,從來都隻是,解開心底的怨氣和心結,隻求一個公道,是你始終預設他們要大開殺戒,以殺止殺,導致他怨氣隻增不減,若你們能化解這場恩怨,取得他的諒解,那這場浩劫自然可解,為了三界,你可敢讓羅喉計都,來天界與你見上一麵,單獨了結你的宿怨。”/br“若我的預設根本不錯呢?”柏麟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會錯:“引羅喉計都來天界,給他一個傾覆天界的機會嗎?”/br“若是如此,那便是我輸了,我願與他共墜魔域,一起灰飛煙滅,可若是我贏了,我不求彆的,我隻希望,你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一切,公開向羅喉計都謝罪,並且從此以後,放過他,任他是羅喉計都也好,璿璣也罷,從此,你在他們生命裡不要出現。”/br柏麟很滿意這樣的談判,轉身笑道:“好啊!既然你想舍身取義,那我便與你賭了,但是你給我記著若是羅喉計都他來了天界,有任何異動,可彆忘了你的誓言。”/br“你也彆忘了,羅喉計都並無挑事之意,天界也不可以傷害他。”/br“你帶他來吧!”柏麟交代完就離開了,禹司鳳和柏麟的賭約也就此開始。/br——分割線——/br褚磊,亭奴,柳意歡等人正在和東方島主,容穀主,將百姓都送往少陽山避難。/br“羅喉計都難道真的要毀天滅地,璿璣真的要變成大魔頭,再也不回來了嗎?”/br“不會的,璿璣她肯定還沒有消失,她一定還在,要不然,羅喉計都就不會將司鳳送回來,還特意提醒我們,給我們地心之火,讓我們起結界避難啊!”褚玲瓏在一旁給鐘敏言信心,也是再給自己信心。/br“小鳳凰。”柳意歡眼見,看到不遠處的禹司鳳,趕緊迎了上去:小星靈呢?怎麼沒見和你一起回來?/br禹司鳳看著眾人:她沒事,柳大哥放心!/br“哎呀,小鳳凰,你真的忍心你的心上人跟著大魔頭啊!?”/br“璿璣怎麼樣了,她有沒有再出現,有沒有想起我們呀!”褚玲瓏有些激動地問著。/br“玲瓏,司鳳現在過來,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我們先聽他說。”/br“我確實想到了一個換回星靈和璿璣的辦法。”禹司鳳看了眾人,繼續說道:“或許有些冒險,我需要你們幫一個忙。”/br“隻要能讓璿璣回來,怎麼樣我們都可以。”/br“我已經說服柏麟帝君和羅喉計都見麵,希望他們能化解之間的恩怨,若柏麟帝君真的願意,還羅喉計都一個公道,那現在一切局麵就會有所改變。”/br“那可是堂堂天界帝君啊!真的會這麼輕易低頭啊!”柳意歡擔心的問題,也是禹司鳳所擔心的。/br“這也正是我所擔心的,隻有能破羅喉計都的心結,才能救他們,換回星靈和璿璣,也才能讓蒼生免於這場天劫,不過萬一柏麟帝君真的失信,那三界中能控製一切,就隻有天帝了。”/br“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去找天帝。”/br“沒錯,天帝如今在昆侖山,那是神族禁地,隻有你們幾個恐怕還難以成行,你們先去找無支祁,他一定有辦法帶你們過去。”/br“無支祁啊!”柳意歡頭疼地看著亭奴。/br“自從紫狐死後,無支祁就整日消沉,守在紫狐墓前什麼都不管,隻怕他…。”亭奴隻怕無支祁不會幫忙。/br“他會答應的。”禹司鳳向眾人保證:“我隻是擔心天帝,他承無為道,怕不會輕易插手,羅喉計都,羅刹與柏麟帝君之間的恩怨。”/br“那該怎麼辦啊!”/br“那你們就對他說………。”/br禹司鳳回到魔域後,直接去找羅喉計都了。/br“回來了,柏麟可有為難與你。”/br“你果真並非冷血無情之人。”禹司鳳聽出了羅喉計都的關懷之意。/br“本座不過是關心柏麟那個鼠輩,會怎樣對待我派去的人。”/br“柏麟答應與你們相見了。”/br羅喉計都有點驚訝地看著禹司鳳:“這個鼠輩居然還有臉來見我。”/br“好,我到要看看這個柏麟,該如何麵對本座與兄長。”/br禹司鳳走到羅喉計都的身邊:“我會帶你們躍過生死海,但你得答應我,此去是與柏麟了結恩怨,不可對天界大開殺戒。”/br“隻要柏麟那小人信守承諾,我定不會大開殺戒。”/br————/br無支祁獨自喝著悶酒,守在紫狐墓碑前麵,直到柳意歡他們的到來。/br“小狐狸,你的老朋友來看你了,你平時不是最喜歡熱鬨嗎嘛!現在咱們好好地喝一杯。”/br褚玲瓏看不下去,直接搶走了無支祁的酒壺:“彆喝了,紫狐不會希望,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br“我現在什麼樣啊!以前小狐狸,就喜歡我每天陪著她,我如今寸步不離地守著她,她肯定開心。”/br無支祁哭笑的看著紫狐的墓,他多麼希望他的小狐狸還能追著他,又鬨又吵的。/br柳意歡蹲下和無支祁平視:“無支祁,和我們一起去昆侖山見天帝吧。”/br“不去。”無支祁無所謂地拿起地上的酒壺:“昆侖山沒酒,也沒小狐狸陪著,多無聊啊!”/br“羅喉計都已經和柏麟帝君劍拔弩張,如果一日真的打起來,就隻有天帝能夠阻止了,我們真的需要你。”褚玲瓏很少怎麼溫柔的勸人,因為她明白無支祁的心情。/br“他們要打就讓他們打吧,關我什麼事啊!現在我什麼都不想管。”/br“好。”柳意歡將計就計地拿走無支祁手上的酒壺:“你想喝酒,我陪你喝,隻不過這酒,喝完這一頓,還有沒有下頓,那就不知道了。”/br“那咱們就…今朝有酒今朝醉。”/br“老無,你現在應該清楚,柏麟帝君一步步緊逼羅喉計都,如真的逼得他打翻鴻蒙爐,到時候天火降臨,三界中的一切都會消失,到那個時候,不僅紫狐的墳保不住了,隻怕你辛辛苦苦,堅守和紫狐的美好回憶,也都會消失殆儘,你真的想變成那樣嗎?”/br柳意歡的話動搖了無支祁,他確實不想紫狐死後,還留不住這些回憶。/br“你想怎麼做,我們做朋友的不會逼你,隻是希望你自己可以好好想清楚。”/br“明日我們就會出發去昆侖山我們會在少陽山下等你,就算明天你沒有來,我們自己也一定會去。”鐘敏言走的時候,還看了一眼紫狐的墓,他一定要阻止這場浩劫,他不想自己身邊的朋友,再次受到傷害。/br——分割線——/br“就讓我去了結這一切。”羅喉計都看著眼前的生死海,這一刻他等了一千年了。/br“魔尊,萬萬不可。”元朗帶著修羅大軍前來阻止:“待屬下捉到金赤鳥族人,再帶大軍殺過去。”/br“你以為我會向柏麟那個鼠輩一樣,出爾反爾嗎?”羅喉計都嚴厲的看著元朗:“都給我留在這兒。”/br“柏麟這個鼠輩要是敢耍詐,我定將天界攪個天翻地覆,禹司鳳,你隨我度過生死海,我自有辦法。”/br禹司鳳看羅喉計都也沒有阻止的意思,就展開十二羽金翅,載著羅喉計都過生死海。/br————/br少陽山下,柳意歡,褚玲瓏和鐘敏言三人正在等無支祁。/br“都已經辰時了,算了算了,我們自己過去吧。”柳意歡等不下去了,正要轉身離去時,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br“唉,你們既然找我老無,陪你們走一趟昆侖山,也不備些好酒嗎?”/br鐘敏言看到無支祁,高興的把禹司鳳抖了出來:“還是司鳳教我們說的那些話,有用啊!”/br“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啊!就是認識了,司樂,琉璃和璿璣三個大麻煩,沒辦法呀,我還是不忍心放著他們不管,不就是去趟昆侖山找天帝嗎,走吧。”/br“什麼人。”鐘敏言察覺到樹林後麵有人。/br“若玉,你鬼鬼祟祟做什麼。”看到是若玉,鐘敏言對他的態度很是不好。/br“敏言,我也想去天界,還請各位帶我一起。”/br“怎麼,這次又是來暗算我們的。”/br“我……。”若玉被褚玲瓏說的啞口無言,畢竟他之前確實做過,但是又想起懷裡的小銀花。/br若玉這次是真心想幫忙的,便跪下道:“我知道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們的事,我也自知我不配懇請你們的原諒,但我答應過小銀花,在她醒來之前,要守護好司鳳,我一定能幫上忙的,我想儘我一切所能,償還我所做的一切,求求你們了。”/br“你先起來,先起來。”最心軟的柳意歡,看不得彆人這麼跪著:“小子,很多事情不是那麼容易償還的。”/br“彆理他,我們走。”褚玲瓏直來直往慣了,轉身就要離開。/br“若玉,如果你真的想幫忙,就跟在後麵吧?”/br眾人都笑著看鐘敏言,口是心非就數他了。/br————/br柏麟在生死海的路上,派重兵圍在哪裡,隻要有人靠近,亂箭射死。/br“我們與柏麟帝君有約,前來相見,並不想傷及無辜。”/br“柏麟帝君已等候多時,二位請啊。”天兵將將通往天界的門打開。/br————/br“到嘍。”無支祁帶著眾人來到昆侖山腳下。/br褚玲瓏看著一望無際的高山:“這就是昆侖山,天帝在凡間的府邸。”/br“那倒還不是,要過了山頂,才算是到了真正的昆侖山。”/br“那事不宜遲,我們趕緊上去吧!”/br“等等,彆急嘛!”無支祁攔住鐘敏言,至少要等他把話說完嗎。/br“昆侖山豈是這麼容易就讓你上去的,看到周圍這些弱水了嗎,一般人是過不去的,過了弱水之後,還有無業冥獄火焚燒,人一沾到必定化為灰燼,過了冥獄火之後,還有狂風亂石陣,想大象那種皮糙肉厚的動物,進去之後都會化為碎片,當然了,這幾道屏障,我自己是輕而易舉了,但對於你們幾個非仙身的,怕是過不去。”/br“那我們怎麼過開明門啊!”褚玲瓏擔憂地問著,說都沒發現柳意歡眼底的笑意。/br“你彆聽他瞎扯,誰要去闖風沙了,不是明明還有其他路可以走嗎?”/br“知道的還不少嗎?”無支祁的誇讚,令柳意歡都有點不好意思。/br“那……。”柳意歡尷尬之後,還是自信的說到:“我當年偷天眼的時候,那也是仔細研究過,通往天界各個地界的每一條路的,從南邊的懸崖上去,就可以到達山頂的開明門了。”/br“說是說的沒錯,可就算要去南邊的懸崖,也必須渡弱水才行,飛是飛不過去。”/br“那我們快走吧?”/br“等等等等,你們彆總是這麼著急嘛!你看。”無支祁再次攔下鐘敏言,隨手將一片樹葉丟入弱水中,樹葉那麼輕,也沉入弱水裡了。/br“連片樹葉都浮不在水上,咱們怎麼過去。”/br這個問題無支祁早就有辦法了,看著柳意歡有點猥瑣的,扒下他的一根羽毛。/br“一般的東西,在這弱水之中肯定是浮不起來了,但隻有一樣東西例外,就是金赤鳥的金羽,因為金赤鳥的羽毛,乃是由白日光輝凝結所化,在這弱水之上可以浮起來。”/br無支祁說完將金羽扔到弱水中,看向柳意歡:“所以啊!就得委屈一下你了,拔你的一些羽毛給咱們做個舟,咱們就能過去了,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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