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發完火後,一陣濃濃的失落感傳來,突然覺得自己好委屈,於是小聲哭泣起來。
吳浩傻了眼,這怎麼一時一時的,又笑又發火又哭,這怎麼處理,不理她,等她哭累了就好了,還是讓她多喝熱水。
男人好難。
吳浩遞出一張紙給藍夏,藍夏伸手用力拍開,紙張從空中慢慢墜落,突然冒出了火光將紙張點燃,吳浩將手伸入火光中,重新出現時手裡已經多了一支鮮花,隻見他不停的在空中伸手,少半會兒功夫,懷中的鮮花已經是一大捧。
鮮花如同剛剛從地上摘取,上麵還帶著露水,隻是這鮮花與中天界的鮮花有些不同,上麵帶著刺。
“彆哭了,鮮花送美人,送給心底最好的你!“
”哭紅了眼眶,等下李田山他們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藍夏淚水還掛在臉上,嘴裡大聲說道:“就是你欺負我,就是你欺負我。”
看著這不同於中天界的鮮花,她有些詫異,感興趣問道:“這是什麼花?”
“玫瑰!每一棵玫瑰都有刺,就像你一樣,將自己用一層偽裝包裹住,不讓人輕易捧在手心;玫瑰很漂亮,想要捧在手心就需要專心關注,有人會選擇將花刺剪去,有人會保留它的完整,因為得到的美好需要用心嗬護才能長久。”吳浩用沉穩的聲音娓娓道來。
“很久很久之前,有一位少女……”
吳浩將前世今生許多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糅合在一起,講了一個更加淒美的愛情故事,最後,他用了一束玫瑰和一個故事讓藍夏恢複了正常。
“你看,這是什麼?”
吳浩緊了緊手中的丹瓶,見藍夏還沒從愛情故事的情緒中走出來,於是,他趕緊換了一個話題,瓜田李下的,越描越黑。
見順利將藍夏的關注轉移到手中的丹瓶後,吳浩趕緊打開丹瓶,一顆散發著充沛靈力的丹藥在吳浩手中滾動。
藍夏湊上前,仔細觀察起來,“聚神丹?你真的煉出來了!”
吳浩摸摸鼻子,強迫自己彆看彆看,但美景就在眼前啊,怎麼能不看,他訕訕說道:“不是我,是家裡的長輩煉製出來的。”
還好沒被美色衝昏了頭腦,這秘密算守住了。
“煉製穩定麼?”
藍夏恢複成天宇樓女少東家的角色,對著丹藥仔細查看起來,還考慮起後麵的銷售和造勢的問題。
“應該算穩定吧,一年幾百顆是沒問題的,剛剛接到家裡長輩的東西之後,立馬第一個就想到你了。”
藍夏沒有接他後麵這話,而是嘀咕著:“幾百顆不少啦,這高階修士才多少?能吃得起的才多少?我得好好想想怎麼賣才能把丹藥賣一個好價錢。”
“好嘛!你看就看,把手給我鬆了,男女授受不親。”吳浩低聲回應一句。
藍夏一手握住吳浩的手腕,將他的手腕壓著,上身前傾,仔細觀察起靈丹來,時不時用靈力將丹藥托起,主要還是習慣養成,沒錢貨兩清的物件,儘量不要過手。
藍夏現在的宮裝造型,再加上專注的表情,這個姿勢和氣質都太有殺傷力了,吳浩有些承受不住啊。
“你……你……你”
藍夏抬頭白了他一眼,罵道:“閉嘴!”接著繼續看起了靈丹。
張府大宴,張家主、吳浩和藍夏坐在最重要的位置上,相談甚歡。
吳浩逼著自己咳了好幾聲,臉色也弄得慘白無比,是躲過了喝酒,隻是張府中人的表情都有些奇怪,張雪菊還拍了拍吳浩的肩膀,沒有說話。
礦產怎麼合作的事情他沒有參與,丹藥的事他理清了就行,其他的,嗬嗬,他沒那麼多時間。
當晚,他回到被藍夏砸亂的房間中時,房間已經恢複了原狀。今晚這頓飯吃得他憂心忡忡,委實是眼神太奇怪了,是今天的裝扮,是偽裝被識破,是……
吳浩抱著一個個的可能性躺在了床上。
深夜,一聲好大聲的“喔去!”將宿醉的張府吵醒,一陣罵罵咧咧聲從幽靜的深夜中尤為清晰。
吳浩終於還是想明白了這種眼神是什麼意思,他按住被拍腫的大腿坐起身來,想到了藍夏進屋的扭捏,想到了她見他拿出丹瓶的失落,想到後麵她拿到玫瑰的開心。
這波操作虧了啊,號稱花叢老手的他竟然老馬失蹄了,明明有望結束幾十年的單身生活,就這樣被自己這麼認真地錯過了。
腸子悔青了,現在去找藍夏會不會太晚了,不找的話機會是不是就錯失了。
患得患失了。
……
轉念一想,不對啊,自己明明都禽獸不如了,怎麼還會被張家眾人誤解呢。
這波操作虧了啊。
次日大早,吳浩急匆匆往藍夏所住的房間衝去,卻被告知,昨夜藍小姐已經走了。
吳浩後悔不已,失神地慢慢踱步回自己的張府住處,小院裡一個小小的身影已經開始了站樁,很專注。
找了個位置,坐了下去,看起了無聊的站樁。
張族完成了自己所定的第一階段功課,收了架勢,起身抖抖腿,伸伸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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