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也就兩三分鐘吧!
院子裡的人們紛紛跑到了中院。
畢竟剛才那陣慘叫聲實在太淒厲了,簡直豬被殺的時候發出的聲音一模一樣。
許大茂跑得最快,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吸溜著鼻涕,臉上還掛著掩飾不住的興奮神情,急切地問道:"咋回事啊?出啥事兒啦?"
易中海等人緊隨其後趕到現場,當他們看到正在地上撒潑打滾的賈張氏時,不禁感到一陣頭大。
這位賈張氏可是大院裡出了名的潑辣戶,稍有不順心便會倒地耍賴,又是哭鬨又是嚎叫,把整個大院攪得烏煙瘴氣、雞飛狗跳。
若不是因為賈東旭是他的徒弟,而且自己還指望著將來讓賈東旭給自己養老送終,易中海真想不管這個老不死的。
瞧見身旁呆立不動的傻柱,易中海心裡稍微安定了一些,心想終於有人要當這個冤大頭了。
易中海邁步向前,一臉正氣地對賈張氏說道:“賈嫂子,您先彆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您放心,咱們院裡的人肯定都會幫您的。”
話音剛落,易中海便轉頭看向一旁的何雨柱,語氣嚴厲地命令道:“傻柱,你還愣著乾嘛?趕緊把你賈嬸子扶起來!”
然而,還沒等何雨柱有所動作,賈張氏眼見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立刻覺得有了底氣。
她伸出右手在眾人麵前晃動著,同時扯開嗓門兒,聲嘶力竭地哭喊起來。“哎呀呀,他易兄弟啊,你們大夥都來評評理啊!看看這都是傻柱這個挨千刀的混球下的毒手。
他仗著我們家老賈走得早,沒人給我撐腰,就肆意欺負我這個老婆子呐……”
易中海心頭猛地一震,滿臉驚愕地看著何雨柱,簡直無法相信整個院子裡最為尊敬長輩、關愛幼小的傻柱竟然會動手毆打老人。
“傻柱啊!你是不是病糊塗了,怎會乾出這般豬狗不如之事呢!”易中海滿臉悲憤地說道。
何雨柱聽聞此言,便是一陣冷笑:“易大爺,您可算是搞明白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再來指責我,一開口便將這盆汙水硬潑到我身上,是不是太過分了?”
“傻柱啊,你你這孩子,我這可都是替你著想啊,……你就彆再狡辯,快些向你賈嬸兒認錯賠個不是。”
眼見著易中海對自己的話當沒聽到,何雨柱不緊不慢地回應道:“領袖曾經講過,沒有經過調查研究就不要輕易發表言論。
既然你們覺得有問題,大可以去找公安同誌幫忙解決嘛,何必在此胡攪蠻纏。”
“大家夥,你們聽聽,傻柱他說的這叫什麼話,現在他可是瘋了,壓根兒沒把咱們這些做長輩的放在眼裡。”賈張氏一邊緊緊捂住仍隱隱作痛的手指,一邊用充滿惡意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何雨柱。
易中海義正言辭地說道:“傻柱啊,你爹不在這兒,那今兒個就讓我這個長輩來好好教導一下你,讓你知道啥叫尊老愛幼!”
話音未落,隻見他揚起手便朝著何雨柱狠狠扇去。
一旁的何雨水見狀,失聲驚叫起來:“哥,小心!”
千鈞一發之際,隻聽一聲怒喝傳來:“易中海,給老子住手!”原來是何大清及時趕回來了。
聽到這聲怒吼,易中海的手猛地僵在半空中,隨後若無其事地收了回去,並迅速轉身麵向何大清,佯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說道:“哎呀呀,大清啊,你總算是回來啦!你是不知道哇,剛剛傻柱他”
接著便是滔滔不絕的將方才發生之事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
不消片刻功夫,整個事件已經變得麵目全非,話裡話外都是傻柱的錯。
何雨柱握了握拳,就差一點,他就可以光明正大收拾易中海這個偽君子一頓了。
何大清大搖大擺道:“哦,傻柱他都這麼大人了,也不是小孩子,你有事情你直接和他說。”
說完,不管易中海還要說什麼,何大清牽著何雨水直接回屋。
誰有這功夫跟這群人閒扯,他把東西收拾了還得趕車去。
何雨柱冷笑道:“你們以前當我是傻子,什麼臟的臭的都往我身上扔,以後再有這種事情,可彆怪我不客氣。”
話音還沒有落地,何雨柱砰的一聲,當著大家夥的麵關上房門。
其他圍觀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轉身各回各家,私下裡麵還嘀咕剛才的事情。
易中海氣的臉色鐵青,翻了天了,真的是翻了天,等過段時間街道辦選舉當上管事大爺,他一定要好好收拾傻柱,讓傻柱看清楚院子裡麵誰做主。
想起剛才何大清異常的舉動,易中海心中有一個不好的預感,他把何大清搞走,想讓傻柱為自己所用,怕是很難成事。
“易兄弟啊,你……你可不能不管啊,我手疼,必須讓傻柱給我賠錢。”賈張氏拉著易中海不放手。
易中海強忍著怒氣,用力扯回衣袖,“賈嫂子,你先彆急,等會大院的人回來了,我們一起去找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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