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何雨水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滾落
何雨柱眼珠子一轉,輕聲說道:“雨水,晚上你想吃啥?大哥給你做。”
何雨水抽抽搭搭地說:“哥,爸又走了,他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她都八歲了,又不是三歲小孩。
“想啥呢?爸去保城找了個新工作,那邊急著要人,而且爸還給我們寄錢呢,以後你要是想他,哥就帶你去找他。”何雨柱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臉不紅心不跳。
原來劇情中何大清是跑路了,現在自己都找著人,也表明了態度,對方跑不掉的。
久久,何雨水才緩緩點頭道:“哥,我知道了,我會好好聽話的。”
爸路上的時候特意叮囑,隻要自己好好聽話,爸回來的時候就給自己買小皮鞋。
走進廚房後,何雨柱便開始在櫥櫃裡仔細尋找可用的食材。
不愧是家裡麵有大廚的人家,廚櫃裡麵物資豐富多樣,連花生油都有大概半斤。
要知道現在可不是後世的時候,花生油屬於奢侈品的,誰家能有上幾兩花生油,過年的時候才會拿出來吃。
"雨水啊,哥哥給你煮一碗香噴噴的手擀麵,再加上一個煎蛋,如何?"何雨柱一邊說著,一邊卷起袖子準備大顯身手。
何雨水點點頭,眼睛閃閃發光地回答道:"哥哥,隻要是你煮的東西,我都喜歡吃!"
何雨柱毫不猶豫地拿起麵盆,挖出帶點黃色的麵粉,完全不添加一丁點棒子麵。
畢竟,作為一名穿越者且擁有金手指的人來說,填飽肚子是最低的要求。
將麵團和好之後,何雨柱直接走到案板前,輕輕撒上麵粉,然後熟練地揉搓、拉扯麵團,直至其變得平整光滑。
隨著手上動作的不斷進行,他腦海中也逐漸浮現出各種各樣製作麵條的方法。
雖說沒有什麼肉當鹵子,不過素的鹵子也不錯。
沒過多久,兩碗令人垂涎欲滴的手擀麵就順利完成了。
飯後,何雨柱領著何雨水開始收拾屋子。
先將桌上的剩菜剩飯清理掉,又把碗筷洗淨放好。
接著,兩人分工合作,一個掃地拖地,一個擦拭桌椅門窗。
何雨柱特彆細心,連窗框上的灰塵也不放過,用濕布仔細地擦拭乾淨。
"哥,我覺得家裡一下子變亮堂了。"何雨水站在門口,滿意地看著整潔的房間,雙手叉腰發出由衷的感歎。
何雨柱聽了,笑著點了點頭,心裡卻忍不住嘀咕起來:"真是服了何大清這個老六,且不說屋裡其他地方亂七八糟。
單看這廚房,他好歹也是個廚師啊,那案板上的油漬,怕不是積累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陳年老垢。
經過一番忙碌,房間終於煥然一新。
此時的何雨柱已經筋疲力儘,拖著疲憊的身體一頭栽倒在床上,沒過兩分鐘便沉沉睡去,甚至還扯起了響亮的呼嚕聲。
後院裡麵。
易中海端著一碗玉米糊糊走進聾老太房間。
“老祖宗,何大清今天回來了,但很快又離開了,據他所說,他在保城找了份工作,以後忙空了就回四九城。”
聾老太微微眯起眼睛,語速緩慢地說道:“中海啊,你讓人找來的那個女人究竟靠不靠譜呢?可千萬彆最後查到你頭上來。”
“放心吧,老祖宗,那人絕對可靠,畢竟他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向我學習請教呢,諒他也沒那個膽子把真相說出去。”易中海嘴上雖如此回答,但其實內心還是有點惶恐不安。
聾老太自然聽得出易中海言語中的埋怨之意,心中不禁暗自冷笑幾聲,然後端起碗來又喝了幾大口糊糊。
待稍稍平複心情後,她這才繼續開口道:“中海啊,我明白你現在心裡肯定不好受,但你仔細想想,指望賈東旭將來給你養老現實嗎?”
“那肯定沒問題,他可是我親手教出來的徒弟,要是連我這個師父都不孝敬、不給我養老,那他還能算是個人嗎?
到時候我們整個大院兒裡的人唾沫星子都能把他給淹死。”易中海說得斬釘截鐵,似乎對自己的這個想法充滿了信心。
然而,一旁的聾老太太卻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你呀,彆想的太天真,難道你忘記了他那個不好惹的媽嗎?
再說了,賈東旭跟著你學手藝也有兩三年了,但至今仍然隻是個一級鉗工,工資那麼少,家裡又接二連三地生孩子,哪裡還有多餘的錢來供奉你。”
想當年,賈張氏領著兒子賈東旭跪在易中海夫婦麵前拜師,信誓旦旦地指天發誓,表示一定會好好孝順易中海,將來給他養老送終。
可聾老太太打從一開始就覺得這娘倆不靠譜。
隻可惜那時的易中海夫婦被對方的甜言蜜語和所謂的承諾蒙蔽了雙眼,二話不說便答應了下來。
如今一晃已經過去兩三年了,每到逢年過節的時候,賈東旭就會提上二兩豬肉登門拜。
可每次都是前腳剛走,後腳賈張氏就跑到易中海家裡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自己家裡如何困難,想儘辦法也要從他們這裡再順走兩斤棒子麵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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