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何雨柱將桌上的碗筷收拾乾淨,並把衣服穿好,帶上狗皮氈帽。
一出門,何雨水便迫不及待地爬上一輛駛來的公交車,滿臉好奇地問道:“哥哥,咱們要去哪兒啊?”
何雨柱微笑著回答道:“我們先到供銷社那兒逛一逛,買點東西。”
這兩天多虧了師母悉心照料著何雨水,而師父更是一心一意替自己著想。
如今終於得了空閒,無論如何都得上門真誠感謝。
當然了,光憑一張嘴表示感謝就顯得有些不懂事了,必須準備些禮物上門。
畢竟,隻有那些不知感恩、不懂禮數之人,才會認為隻要感情夠深,就不需要用物質來表達謝意。
說起來,曾經的何雨柱就是這麼乾的,對待自家人十分吝嗇小氣,然而在外人麵前卻格外慷慨大方。
也是這個時代的人們太過純樸善良,大多數人還覺得何雨柱為人重情重義,心地善良。
認為何雨柱隻是脾氣暴躁了點,喜歡懟天懟地,智商情商都超低,繼而得罪了許多人。
到了距離南鑼鼓巷較遠的供銷社,何雨柱他們才下車。
“同誌,你好!我買兩瓶茅台酒、兩罐香膏、一條大前門、一斤糖塊。”何雨柱直接掏出錢,選最貴的酒買。
不過,想起後世被炒成天價的茅台酒,何雨柱暗自計劃,後麵要找機會多買點。
錢會貶值,茅台酒可是升值的玩意。
買完東西後,兩人興高采烈地向譚順家走去。
“叩叩叩韓嬸嬸,小虎子,你們在家嗎?”何雨水滿臉期待與興奮,迫不及待地敲起了門。
沒過多久,院門緩緩打開,露出韓秀芬那張親切而又慈祥的笑臉。
她熱情地將何雨水迎進屋裡,說道:“柱子啊,你就安心去上班吧,我會好好照看雨水的。”
一直以來,雨水常常到家裡找小虎子一起玩耍嬉戲。
何雨柱聽後放下心來,他從包裡取出剛剛購買的物品,輕輕放在桌上,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師母,那我先走了。”
還還沒有落地,何雨柱已經飛快地跑出門。
“等等,柱子!”
韓秀芬看到桌上擺放著的茅台酒和精致的香膏時,心中一驚,連忙追趕出門。
然而,等她跑到門外,卻發現早已不見了何雨柱的身影。
思索了片刻,韓秀芬決定晚上等何雨柱接回雨水地時候,讓柱子將這些禮物帶回去。
這邊,何雨柱剛踏進後廚的門,迎麵就撞上了那個一向和他不對付的大師兄範同。
"哎喲喂這不是咱們的大廚柱子。"範同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斜著眼上下打量著何雨柱。
麵對範同的挑釁,何雨柱卻是麵不改色,隻是嘴角微微上揚,嘴裡還擊道:
"嘖嘖嘖我說大師兄啊,您老人家是不是在機械廠食堂混不下去了,這才灰頭土臉地跑回咱這兒來咯?"
說完,他也不管範同臉上的表情有多難看,自顧自地戴上廚師帽,換上工作服,然後熟練地係上那條黑色的圍腰。
"嘿!你這個臭小子,現在這張嘴可是越來越厲害了,照這麼發展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我"範大嘴"的名號都得拱手讓賢!"範同陰惻惻地笑著,話語間還帶著幾分譏諷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