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閒:“逼良為娼,家破人亡。”
李承澤心態極好:“那你該叫範思轍早日投案,那抱月樓和我可沒什麼關係。”
“兩條人命啊……”範閒垂著眸子看著小木幾上的餐食。
“哦,那是可惜。”
範閒:“這就沒了?”
一句可惜,兩條人命。
範閒不信抱月樓和李承澤沒有關係,雖說賬本沒什麼問題,可是他的人查出二皇子府最近極其富有。
這錢不是從抱月樓來,還能是從哪來的?
李承澤:“你真是可笑,京都一天要死多少人,撞到誰頭上我能預測不成?除了可惜你還讓我說什麼?啊?”
簡直有病,就算真跟他有關係,他心理也不會有負擔,這跟他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來找他,不是有病就怪了!
月兒怎麼還不到?!
範閒哼笑了一聲端起了酒杯,兩人酒杯相撞,瓷器特有的聲音傳了出來。
就在酒杯靠近李承澤嘴邊時,突然門被踹開,飛射來一個石子,將他的酒杯擊落。
“範閒,為了攔住我,你也是夠費心的了。”伏月麵色平靜,好像和平常沒有什麼區彆似的。
李承澤低頭看了一下掉落在地下的酒杯,少年眉眼之間讓人感到格外冰冷,他拱了拱身子撿起酒杯,對著光看了看裡麵:“有毒?”
“真是可惜了這一杯好酒了啊。”
伏月對他也沒好氣兒,平日裡的心眼到了範閒身上都煙消雲散的不成?蠢死了。
李承澤扶著小木幾緩慢起身,將酒杯遞了過去,眉眼中的神色讓人看不清。
範閒還笑了出來:“生死無明世事無常,這是我今兒個新學的,跟殿下開個玩笑罷了,放心,備著解藥呢。”
伏月聞了聞酒杯:“謀害皇子,這便是罪證。”
林婉兒抿了抿唇連忙也站了起來:“月兒……”
伏月勾著唇,眼底沒有笑意:“臣女見過郡主。”
她的行程路線,林婉兒在清楚不過了。
林婉兒聽著郡主二字,格外的刺耳,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範閒:“是我的主意,與婉兒無關,隻不過是個玩笑罷了,殿下開不起玩笑?”
伏月扔掉了酒杯,摔在地上當啷一聲:“那本小姐也與小範公子開個玩笑。”
伏月眼裡都是寒意:“你派來的人都被我身邊的護衛殺了,小範公子繼續笑吧,如今刀刃上的血跡還未乾,你可要瞧瞧?”
“你不是平日裡視所有生命平等嘛,他們……可都是因為你而死的。”
林婉兒:“月兒?”
範閒眼睛瞪大,怒目看著林月:“什麼?!!”
“聽不懂人話嗎?”
範閒突然瘋癲的笑了好幾聲:“果然不愧是夫婦,你們就是一樣的人!那些人命在你們眼裡就這麼不值錢?!”
伏月不解的歪了歪腦袋:“嘶…他們大白天的穿著夜行衣,我怎麼知道他們要乾什麼?他們攔我,我總不能不反抗吧?任由他們作賤我?”
範閒幾乎是嘶吼出來的:“所以你就殺了他們!!?”
“不行嗎?你這……算不算道德綁架?寬以律己嚴以待人?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啊。”
林婉兒現在看麵前的月兒十分的陌生,她的妹妹是極其乖巧之人,怎麼會殺人……
李承澤眼裡冷意幾乎要凝結成冰了看著範閒。
“姐姐也覺得我不該反抗?”
林婉兒搖了搖頭:“你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這樣做也合乎常理。”
就和範閒想殺二哥一樣,不過是為了報仇,那麼月兒反擊自然也在正常不過了。
李承澤低著那雙如冰的眸子,不出聲的轉動著手上的紅寶石戒指。
突然範閒察覺有什麼東西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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