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想閃開之時,那東西已經嵌入他的體內。
“我也和小範公子開開玩笑啊?”李承澤笑的有些詭異。
伏月勾了勾唇。
當場還回去,這是應該的。
範閒突然全身無力倒地不起,嘴角滲出一絲血跡。
“李承澤!!”範閒有氣無力的咬著牙喊了出來。
李承澤突然拍了一下手:“壞了,這東西有沒有解藥來著。”
“二表兄!!範閒是當朝官員,你…你怎麼能……”
李承澤:“這就是婉兒你的錯了,我還是當朝皇子呢?”
“範閒!!範閒!!”
“玩笑開了也夠了吧?解藥呢?!”林婉兒此時不像平日的嬌弱的大家閨秀了。
“今日事情是範閒的錯,求二表兄將解藥給婉兒!”眼裡儘是淚水。
伏月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白瓷瓶扔了過去。
李承澤聳了聳肩:“開個玩笑而已嘛。”
範閒可是第一個享受了這毒針之人,算他有福了。
範閒手指顫抖,林婉兒幫他取出一粒解藥塞進口中。
林婉兒抿著唇替他擦拭嘴角的血跡。
李承澤突然歎息一聲:“誒,看來你們都覺得不怎麼好笑啊。”
李承澤:“對了,我在提醒小範大人一遍,抱月樓與我毫無關係。”
範閒微微喘息,被林婉兒扶了起來。
“不可能!”
李承澤嗤笑:“哦?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不可能?”
範閒調動真氣遊在體內,這才好了一點:“我查過了,二皇子府自抱月樓開業後,這幾個月支出與倉庫明顯多了不少!”
李承澤:“嘖……這怎麼還能查到我府裡的?”
範閒:“你還有何不承認?!”
“那些錢是我給他的,你還有疑問?”伏月如碎冰一般的聲線傳到幾人耳裡。
李承澤嬌笑幾聲就差站著靠在伏月身上了。
“抱月樓賬本應該都對的上才是,不管明麵還是暗地就隻有範思轍和老三兩位東家。我是沒乾過什麼好事,可不能什麼都往我頭上了吧?”李承澤厲聲問著範閒。
“好,那那些錢從何處而來?”
“嘖……”伏月想說什麼,被李承澤攔住了。
“好了好了,今日就是個針對我的鴻門宴,我們走吧,不相信的人你再解釋他都不會相信。”李承澤拉著伏月。
“興致起了還未儘,我們去酒樓喝?”
伏月嗯了一聲。
走出來的時候,正好遇見了北齊長公主與大皇子往前走。
“二弟,月兒妹妹,這……怎麼此時出來了?”哪有宴席是這個時間散的?
李承澤勾著唇,露出貝齒:“我勸大哥和公主還是彆進去的好,我二人還有事先走了。”
長公主長的很可愛,伏月的眼神掃了她一眼。
兩人走出彆院,大皇子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長公主:“我怎麼感覺氣氛不大對勁呢?”
“對了,那個姑娘是誰啊?好漂亮啊。”
大皇子:“她就是當今宰相林若甫之女林月,也是老二的未婚妻,我記著,兩人婚期也快到了吧。”
“她也姓林?”長公主眨巴著那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此事不要多問了,以後就知道了,進去看看什麼情況吧。”
“哦。”
長公主覺得奇怪,不讓她問那她如何去知曉?難不成有人入夢來告訴她嗎。
這南慶的這些複雜的關係看起來也不比齊國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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