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似乎有些羞意:“之前那件事是我做的不對,我不該與範閒算計你和二皇子。”
她本來以為以月兒的性子不會喜歡二表兄這樣的人的。
沒想到……
但是也的的確確是她錯了。
這件事情不可否認。
伏月輕笑一聲:“這都過去大半年的時間了,姐姐若是來說長公主的事情還是算了,她下令讓嬤嬤殺死我母親的事情,我還沒忘。”
林婉兒有些驚訝,握著袖子的手,莫名的緊了緊手指。
“我…我不知道。”
伏月將炭筆放下嗯了一聲:“那時候我們都很小,你不知道很正常。”
林婉兒:“抱歉。”突然彎了一下腰。
可再如何那是她的母親。
林婉兒:“我知道道歉沒什麼用,我會替母親補償你的,我……先走了。”
失魂落魄的從二皇子府離開。
伏月舌尖頂了頂臉頰,洗了洗手,走去了主院內另一間書房。
“婉兒走了?”
李承澤正在忙公務。
“走了,我有些搞不懂,長公主和我父親怎麼能生的出這麼黑白分明的林婉兒。”
伏月能看得出來林婉兒不是裝的,她剛才是真的感到抱歉,很真心誠意。
兩個大灰狼,生下來了一個小白兔。
怎麼想都不應該才對。
李承澤伸了一個懶腰,將公務扔在桌子上,累死他得了。
李承澤:“被豢養在宮中,吃喝不愁,不用鬥爭,身體還不太好,很正常的。”
伏月聳了聳肩膀。
“就是覺得有些怪異,又說不上來是哪裡怪。”
林婉兒這個人該怎麼形容……單薄,對總感覺她性子有些單薄。
伏月坐在那,李承澤走過去蹲在她身邊,十分嬌弱的模樣。
李承澤是身子有些單薄,還挑食的緊!
“把鞋穿上,前幾天受涼的罪我看你一點也沒記住。”
“不想穿,太束縛了,而且地上很乾淨的,一天擦七八回,不臟的,你不準嫌棄我。”
伏月摸了摸他的腦袋,依她看前兩天纏綿病榻的人,還纏著她說以後一定穿鞋子的人,一定是她做的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