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姓李的在軍營裡。
伏月這次可沒有乖乖的遞名帖、刺令等證明身份的東西。
而是在他回府的那個時間段,堵在他必經的路上。
少女蒙著麵,讓人看不清麵貌。
但發髻是女子發髻,飄揚四散。
一身淺藍的衣衫。
他是文人,但身邊的侍從還是會武的。
伏月這次沒殺人。
樹林中的官道上,她就那樣孤身一人將四個侍衛,尤其是那個姓李的指揮使。
簡直是打的呲哇亂叫。
問她是誰她也不說。
伏月確定這位指揮使得一年半載才能下床後,她才離開了。
伏月騎著馬回城的時候,路過了一片滿地的荒田,沒有種植東西的田地,甚至有些一望無際。
她利落的翻身下馬,蹲在地上,撚起一抹土,把手尖湊近瞧了瞧。
她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連忙打馬回城。
還有空換了一身男衣。
第二日。
一則消息幾乎以十分迅速的速度傳遍了揚州六郡。
一個是,揚州世子知州大人府裡的門客,月公子和有蘇坊的台柱子也是班主,兩人關係‘親密’,在大街上摟摟抱抱。
二是,揚州軍的指揮使半途摔下懸崖,重傷。
疑似是胡亂定罪,被鬼神懲治了。
摔下懸崖是他自己對外說的,要是讓彆人知曉他一個朝廷官員,遭受如此大的侮辱,他這臉直接彆要了吧。
還讓人查,那日那個女子到底是誰,結果屁都沒查出來。
指揮使病重,那兵權就到了最近的上官揚州知州手裡了呀。
就這樣悄無聲息,三萬兵權到了揚州王府手下。
揚州離汴京還挺遠的,要走水路,水道就那麼幾個,隻要攔著,可以說是沒有任何問題。
伏月這兩天沒去揚王府也沒去衙門,一直待在府裡。
有蘇戲坊也重新開始營業了,大概是專業和靠山在那擺著,也沒什麼人敢說什麼不好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