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月的豔麗八卦,有趙瑾在背後管控,很快熱度就降了下來。
因為有了另一件豔事。
壓下熱度最好的方法,就是有另一件引人關注的事情。
至於有蘇坊,那個包房好像專門為伏月留了下來,無論是如何的貴客也進不去。
伏月也終於在這兒微乎其微的網絡上找到了,關於鹽堿地該種些什麼,怎麼種的法子,隻能一一謄抄下來,然後一一的去實驗。
每日除了點卯後去戲坊就是在搞這些事。
對了,還有揚州軍隊的訓練。
揚州王身為親王,尤其是一個不太惹眼的親王,手裡是沒有鹽、鐵引的。
這裡的鹽鐵引在另一個人手中,這人暗地裡是兗王的人。
這事兒最後是趙瑜派人殺了那人,做成了劫匪入室。
在兗王、邕王兩邊人馬在朝中吵個不停的時候,文官嘴裡的話讓人有時候都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的時候。
有個不站位的純臣,在適當時候提起了揚州王。
按理說揚州的鹽、鐵之引都應該交給揚州王。
就這樣,陛下生氣中,看著這些文官咄咄逼人,選擇了揚州王。
大概是時間久了,揚州王這些年又一直十分安分,一點幺蛾子都沒有生過,尤其是最近兗王、邕王相爭的太厲害了。
所以,他也就允了。
在沒多少人注意到的時候,揚州王安安生生的在揚州,已經慢慢悠悠,鈍刀子割肉一般,將政權攏在了手中。
……
“公子,快請進。”
戲班子的人看見付月,連忙上前迎了上來。
“今兒唱什麼戲?”
“……鳳求凰。”仿佛是覺得自己班主有些丟臉,說出來聲音都小小的。
伏月上著台階,沒忍住噗嗤笑了一聲。
前日鬨了彆扭,今日台子上便要上演鳳求凰了。
伏月勾著唇:“我不是司馬相如,他亦不是卓文君。”
“勞煩將東西送到他手裡,順便轉達我這句話。”
侍人連忙點點頭應下,終於不用看自己班主那副怨婦模樣了。
伏月坐在包房中,看著穿著漂亮的戲服從出現在舞台上的小狐狸。
他隻要站在舞台上,整個人都在閃閃發光著。
悠長怨念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伏月眯著眼,斜倚在椅子上,她的桌子上放的是酒,輕抿一口,凜冽帶著一些甘甜,伏月噬足的眯了眯眼睛。
這才是人過的生活,打工打的她這兩天身上都是班味。
趙瑜還問她怎麼比起剛來揚州的時候頹廢了不少。
天殺的!!
她當時就想給她一拳來著。
台子上歐陽棽手裡的鈴鼓微微晃動,帶著美感的搖頭、擰身、旋腕。
一旁的琴鼓聲附和著,他悠揚纖細的歌聲從他口中傳了出來,似乎能淨化人的心靈一般,空靈而又誘人。
他的扮相是卓文君。
一個怨婦,伏月更是感受到帶著怨念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許久。
還沒結束的時候,伏月消失了。
歐陽棽更生氣了,但是秉持著敬業還有愛這個舞台的精神,他還是唱完了。
在後台,歐陽棽是班主,自然有一個獨立換衣裳化妝的房間。
他氣呼呼進門,將手裡的鈴鼓摔在桌子上,傳出清脆悅耳的鈴聲。
“還生氣呢?”
一道女聲從身後傳來,歐陽棽呆了一瞬,沒有轉身。
還抱起了胸,斜了斜身子。
伏月腳踢上了房門,歐陽棽又斜了斜身葡萄子。
伏月走上前戳了戳他,一戳一躲一戳一躲,好玩極了,比含羞草還好玩,含羞草隻會閉合,這戳一下就要往一旁退半步。
“真的還生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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