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在這種時候,伏月胸腔裡的癢意像是壓製不住一般。
原行之瞪大眸子,下意識的連忙上手,輕輕捂住她的嘴巴。
他輕聲出聲:“讓人發現我們就完了!”
雖然他是捉妖師,可是階級並不高,對上這裡一群人也不一定能打過的誒!
指尖的觸感細膩帶著微微的涼意,原行之下意識的蹙眉,她怎麼這麼涼啊。
伏月拍了一下他的手,示意她不咳了,原行之這才不舍……不對,是小心翼翼的鬆開了手。
伏月沒有一絲心虛,往陳良諫的住處走。
她指尖撒出一點白色的粉末,一旁值夜的人很快暈睡倒。
原行之在她耳邊絮叨:“一看你就是做壞事的好手啊!有天賦的很!”
伏月:……
能不能來個人,把他嘴堵住。
原行之很有眼力見的,輕輕的嘎吱一聲,將門打開了來。
現在時辰已經挺晚的了,大部分人都已經入睡。
陳良諫自然也早早睡了,還做著明日去提親的美夢。
伏月鼓了鼓臉頰,要把他叫醒,告訴他為什麼死的不。
還是就這樣把藥一下,讓他死在自己的幻境之中。
這東西是她在上個世界得到的,剛好實驗一下。
原行之:“等什麼呢?你不會心軟了吧?”
兩人連麵都沒有蒙,就這麼光明正大的下迷藥走進來了。
伏月將小罐子打開,裡麵的似乎是紅色的藥粉,在他鼻子滴了一些。
“走吧。”
原行之瞪大眼睛:“這就結束了?”
伏月:“明日肯定會有他醒不來的消息了。”
幻境,一重一重的幻境會讓他最後生死不如。
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
伏月看向原行之:“你出去等我一會兒。”
原行之眼中帶著一些狐疑,但還是出去了。
伏月打開脖頸間帶著的琉璃瓶,一股紅色的力量,變得透明。
伏月:“你在這看著,等他死後,我會召你回來。”
範阿嬰應是,隻要娘親和爹爹能夠健康的活著,那就好。
然後伏月轉身出去了。
原行之歪了歪腦袋,看了一眼屋子裡麵,什麼也沒有發生呀。
就這幾秒夠乾什麼的?難不成給陳良諫臉上畫了個王八?
原行之關好門,然後連忙跟了上去。
“你走這麼快乾嘛?”
回月華鎮的路上,他的話還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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